“姐,你经常那样……享受吗?”
欧阳洁的声音忽然变得陌生而遥远,不是变回那个女奴奴奴,也不是欧阳总监。许博听了心里一阵柔软。
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解锁如此“坦诚”的姿势,同时,有幸面对神秘莫测的女人心事。
谁能说,这不是个最轻松惬意的时刻呢?释放激情之后,餍足的躯体,赤裸的灵魂,悬停的时空,正好留待放飞心绪。
“你一定觉得我像个疯子。”
那么原谅的究竟是什么呢?是身体的放纵,还是感情的欺骗?
“放心吧姐!”听出她声音里难掩的激越,许博连忙安慰:“我以人格保证!”
许博曾经也想过跟这位姐姐增进了解。除了业务,也能偶尔喝杯咖啡,在礼貌与越轨之间的模糊地带谈谈天,交交心。
许博想问为什么不跟老公在家玩儿,这种遭遇陌生人的玩法的确刺激,也太危险了。
“高冷,孤傲,你是想说这个吧?”
“我……怕你受伤,你不怕疼么?”
伸到半路的手被欧阳洁捉住了,按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有时候吧!比起他们,你很温柔,不舍得下手,不过……那个很强。”
“出轨”两个字听得许博心里一动,今晚的情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出轨了。
表着忠心,许博弯过小臂,从她的肩头垂下,手掌正好扣住一只玉碗:“再说,您这高傲是天生的,成双成对儿的,一点儿不孤,也不冷啊!”说着,另一只手则朝着那丛据说也是蓝色的密林探索。
许博刚想探头去看,欧阳洁接着说:“罩杯是34D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那里也是,这些你以前都没看出来吧?”
许博也觉得恭维的有些过了头,调整到足够放松的姿势,一低头,目光正好掠过她浓密的睫毛,心头微颤。
“疼和爽,对我来说其实不太分得清,尤其在被迫的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但那是我获得高潮的唯一方式。”
“不是,姐,有你这么……这么迷人的疯子吗?”声音勉强维持着轻松,心里却一下有了重量。回到现实的空气里,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欧阳洁,比唯唯听命的奴奴真切太多。
“姐!”既然都已经赤裸相见以命相搏了,再带着姓氏称呼不免见外,“你的头发原来是蓝色的,没看出来啊!”。
她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就算赤身裸体,也能生出不容侵犯的气场。不过缠绵若此,她对他的手和嘴巴都是足够宽容的。
许博嘿嘿一笑,也觉得自己拐弯抹角真TM无聊。
“哦,那你……在外面……”
奴奴!果然,非同寻常。
可此情此景,提人家老公显然不厚道。万一,那个什么“主人”就是陈志南……许博又硬了。
“出轨肯定是我对不起他,就算他不计较我也没脸活下去了,所以……”
欧阳洁不说话,许博心里憋着的一连串问号,不知道该不该问,也不知从哪里开始好。
“我可是真心崇拜您,仰慕您来着。”
有过这种遭遇的人,除了被礼教驯化得格外刚烈的,多数都会选择原谅吧。
“我下面的毛也是蓝色的,你也没看出来吧?”
当然,对这两个字,恐怕少有人比他体悟更深。
“嗤”的一声,欧阳洁被逗乐了:“嘴儿是真甜,别您您的成么?别扭。”
“迷人?”欧阳洁不以为然的笑了,“不是吓人么?”
许博口鼻埋进短发,香水味儿和汗味儿交织刺激着鼻腔,有点儿上瘾。如此近的距离,借着灯光忽然发现,她的头发居然泛着幽蓝的丝光。
这是她惯用的手法,轻易就能笑着把人怼得哑口无言,只是论据从来没这么赤裸捉挟过。
“除了主人是谁,其他的你可以随便问。”
显然,答案应该是后者。感情受到伤害才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时,它也是原谅的基础。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则成了情势所迫,委曲求全。
“姐,您在我眼里,一直是女神级的存在啊!”许博由衷的赞美着,“看您一眼都能高兴半天。”
“看您说的”,许博心下直嘀咕,这智商是够高了,情商却不怎么样,看破不说破都不懂么,还是脱光了什么都变直接了?
嗫嚅片刻,欧阳洁略有所感,浓睫撩起,又垂落。
没错,所有演技派的都是疯子,他相信越是不可思议的演绎背后,越有看不见却合乎逻辑的力量支撑着。
欧阳洁拉过许博的胳膊,抬头横在颈下当枕头,又舒服的往他怀里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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