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刚刚在手术台上为老师做完助手,就去师母那里狠狠进入她娇花一样的身体。
。
不是他有意追逐这样的刺激,而是伊岚美妙的身子让他食髓知味,实在是忍不住,放不下。
言谈之中多了探问和关心,抒发与回应。
每隔一段时间再见,罗翰都被迫刷新一次心理防线。
对程归雁的“痴心妄想”,并不是为了弥补伊岚逝去的黑洞。
就算刚刚被送上云端,喷了一地的骚水,她还是能在一转身之后变回他的师母,出了更衣室的门,气定神闲的听小护士们恭敬的喊她伊主任。
而伊岚不会跟他讨论什么师徒名分,或者情爱相思。
她的身子似乎时刻都准备好了一般,稍一触碰就湿淋淋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又强韧如钢。
弄得好像母代女职,报偿雨露的诡异不堪,平白让失落的罗翰享受一番精神领域的齐人之福。
说不清为什么,即便她在床上求他狠狠的肏,深深的灌满她,罗翰也不敢在心里看轻她。
追悼会的前几天里,每次看到她都目光呆滞,神思不属,动不动就独自垂泪。
毋庸置疑,伊岚是个懂得用情的人,并且这情用得不多不少,酣畅有余,意犹未尽,恰到好处。
罗翰鞠躬尽碎,死而后射,重生再射,终究还是没能完成任务。
她的柔情总是用身体演绎,求索也从来明目张胆,毫不羞怯。
在这个世界,她像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不管是何时何地,只要情况允许,都能无比服帖的缠绕在男人身上。
生活上,伊岚的师母做得有板有眼,秦夫人更是贤良淑德,堪称典范。
谁知,程归雁一直清霜冷月,澹入澹出,彷佛一帧梦幻虚影。
让人徜徉愉悦之中却不生幻想,不失本心,不逾藩篱规矩。
福祸勉强相抵的罗翰每每搂着怀里的伊岚,幻想着伊人的倩影,品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虽轻言浅笑,活灵活现,却来去无踪,不留痕迹。
而在看不见的心意中,罗翰则能时时刻刻感受到来自她的悉心垂爱,牵思挂念。
伊岚也摸不清门道,鼓励罗翰的同时,偷欢中不免多了几分取悦。
沷怖頁2ū2ū2ū、不久以后,程归雁就去美国留学了,那是伊岚早就做好的安排。
不知道是师母在天有灵,还是临行前有所交代,罗翰总觉得这变化与她有关。
其实,在她出现在秦家一半年的光景里,罗翰就起了色心,是那种梦里也会惦念的色心。
罗翰的认知里不曾有过这样的女人。
只觉得自己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被如此妙不可言的捉弄,人生快意与惆怅都让他一个人尝尽了。
相比于罗翰的懵懂陶醉,伊岚表现出的是表面上让人惊异的从容自在,云澹风轻,私底下,则是如火如荼,嗜血销魂。
所以,也从未能给她归个类,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定个性。
这样的近水楼台,只要有心,本应不费吹灰之力才是。
哪知道师母邪魅一笑,双眸流火,沙哑着嗓子挑衅:“你今儿个要是能把我肏上两位数高潮,我就把她嫁给你当媳妇儿!”
跟伊岚这样的女人做爱远远不是肉体的欢愉,精神的享受可以定义的。
即便仍是澹澹的,总归能让罗翰明白,澹漠只是她的习惯使然。
爱人?情人?他从没想过。
不过,伊岚并不与他计较,开始有意无意的给两个人创造接触的机会。
于是,医院里无人的角角落落,影院的情侣座上,咖啡厅的洗手间里,甚至晨练时公园的假山后都留下过压抑的欢声,喷洒的快意。
当然,总是称病也不吉利,最关键的,也的确不够解渴。
老师对自己的偏爱和恩宠让罗翰始终怀着一分歉疚和负罪。
说不上主动接触,却不再冷落他的嘘寒问暖。
也不知道师母是怎么调教这个女弟子的。
也许正因如此,她从中得到的比一般人更多。
那天,罗翰第一次把她抱在怀里,感觉那身体里流动的全是绝望,轻得像一片枯叶。
每一次都像是往生极乐般的醉梦难言,历经劫难似的放纵堕落。
临行前的一段日子,程归雁对罗翰的态度有了转变。
然而,作乐归作乐,荒唐归荒唐,伊岚的突然故去让全家人如临永夜,饮痛黯然。
在罗翰的心里,荒腔走板挑战伦常的同时,自始至终没有缺少过一分对她的尊敬。
有一次激情正酣时,伊岚忍着乱窜的快美电波忽然双眸发亮的望着他:“你是不是想肏她?”
刚上大二,一个来自东北小镇的柴火妞就变成了享誉校园的冷月芙蓉。
葬礼上,她更是哭晕在人群里。
罗翰一辈子也忘不了伊岚即将赶赴小汤山的那个早上,他们在楼下寂静的门厅里偷偷的吻别。
罗翰颇感意外的是,表现得最为悲伤的不是痛失母亲的可依,而是程归雁。
那感觉罗翰说不清,是喜欢吗?是爱吗?思来想去,在他二十几岁的字典里只寻到两个字——沉迷。
罗翰知道没什么能瞒过身下的妖精,也不费事装煳涂,干脆点了点头,只是攻势骤缓,干得终究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她俏皮的表情掩藏不住目光里慈母般的凝望,却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没想到,这一握,即成永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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