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亏你归雁归雁的叫那么亲,那个狐狸精这会儿说不定在哪个野男人的怀里呢!”
可依总算停住了抽泣,声音里尚余未尽的怨愤暗哑,嘴巴早不客气起来。
罗翰自嘲的叹了口气,也不管可依把眼泪鼻涕抹在自己身上,低头呵呵笑了“那,究竟是哪个野男人让秦爷这么伤筋动骨的心疼啊,大丈夫有泪可不轻弹啊!”
说着,用大拇指擦着小脸上哭花的泪痕。
“他才不是野男人!”
可依蛮横的回嘴,躲在床单里靠着罗翰的胸口悠悠的说,“我第一眼就爱上他了”。
“入职培训的时候,我们天天见面,我觉得跟他的距离那么近,听他亲切的跟我说话,都是一种幸福。我相信他就是那个能降伏我的人。后来,他竟然成了我的领导,我以为这是命运的安排,他注定会成为我的男人。我学化妆,买衣服都想着他会看见,每次跟他见面都会脸红,我从来没有那么热爱过我的工作,比准备高考的时候都认真!真的,三年了,我一次都没迟到过!”
可依抬起头望着罗翰,笃定的眼神好像生怕他不相信。
“前些日子,她们都在传他要离婚了,我激动得睡不着觉,甚至偷偷的去试过婚纱。你别觉得我花痴,他的很多事我都知道,他老婆是广厦集团的销售总监,一个事业型的冷美人,她们聚少离多感情并不好,他儿子八岁,在哪上学班主任叫什么我都知道。”
“可是”,可依的眼泪又来了,今天她表现得一点儿也不爷们儿,“今天我看见他竟然跟你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两个人腻得都快粘一块儿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又是她?”
可依未曾留意自己几近绝望的追问里有着怎样的怨愤和悲伤,眼前只是回放着那扇小窗户里依偎着的影子,让人看着砰然心跳又烧灼般的疼。
罗翰只有沉默,对于未曾得见的一幕,他可以想象,但也只能想象罢了,他连置喙的资格都没有,那不是他的女人,即使他时时牵挂。
如果事情真的像可依说的那样,那句为什么会牢牢揪住他,可是,一想到那张恬澹的脸,他知道自己一定问不出口。
“你睡过她吗?”
可依冷不丁的问。
罗翰摇了摇头,“不过,她给过我机会”。
“为什么?”
“不知道,我根本硬不起来,就是那次我开始阳痿的。”
罗翰笑得像个巨大的男孩儿。
“真是个妖精!”
可依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那,你现在还想操她吗?”
罗翰点头,“每天都想”!“去,把灯关了”,可依的喘息中再次下了春药。
罗翰就那样抱着可依去关了灯,一刻也没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彻底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床单无声的滑落,凭着对陈设的熟悉,罗翰再次把她放在了按摩床上。
柔软而微凉的皮革让可依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灼热和赤裸,她搂着他粗壮的脖子,双腿自然的夹住熊腰,黑暗中,那张不断传来粗重喘息的脸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现在,我就是你的归雁,叫我!”
可依的声音酥媚入骨,娇颤的气息吐着勾魂的信子。
“归雁……”
罗翰轻轻唤了一声,差点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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