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场,他们在这里丢弃各式的垃圾,破损的工具、破烂的布头、吃剩的骨头、吐
掉的果核、腐烂的果子、动物的下水,这里又脏又臭,还是妻子将我放到比较干
净的角落里,我才没跟着那些垃圾一起烂掉。和垃圾呆的太久了,我都闻不出有
什么臭的了。
有次妻子带来了卢比,他们俩对着我指指点点的,接着妻子给我翻译了他们
的对话:「卢比觉得你已经没几天好
活了,决定把你丢出村外去,那些鬣狗可能
不会太喜欢你,不过我们会事先饿它们几顿的。」
我得知了这个消息,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死灰色,卢比好像看着这个样子的我,
露出了可恶的笑容,他好像很喜欢看到我绝望的样子。妻子却面色有些不自然,
不有些看不清她黑脸上的表情,但是我确实看到了她脸出现了变化,她马上对卢
比嘀咕了些什么,卢比听后哈哈大笑,又冲着我说了些什么。妻子及时的做了翻
译:「为了让你好好体验死亡的滋味,卢比会在你的处刑地事先放好其他肉食,
让你好好体验生与死的绝望感。」
他们说完就离开了我的垃圾堆,晚上妻子过来给我送流食来了,她身后还跟
着两个土著的男人,那两个男人将几只还在流血的角马栓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
明白这就是将要和我一起被吃掉的生物。
土著们不大喜欢在这臭气熏天的垃圾堆中久留,马上就离开了,妻子则表示
要留下来帮我进食。她端着两只大土碗过来,等了好一会儿都不喂我,待土著走
开了,她马上就将那两碗东西倒掉了。
平日里,土著们都会给我喂下一种不知名的糊糊,捏住我的鼻子,让我自己
吞咽下去,因为是糊糊,所以每次喂食的量还是挺大的。过了段时间之后,我这
里变成了新的垃圾堆,从那之后,喂我吃东西的责任,就由妻子专门负责了。妻
子今天很反常的倒掉了我的吃食,我一时有些弄不懂她的意思。难道她想饿死我?
还是她恨我恨到连顿断头饭都不想给我吗?
妻子凑到我身前,在地上拾起了一只烂了的果子递到我的嘴边,看样子是想
让我吃这个。她这是想羞辱我?还是想恶心我?就算我能吃我也不会吃!更何况
我现在根本就嚼不动东西。
妻子比划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我不张嘴,她有些急了,掰开我的嘴巴将果子塞
进我我的嘴巴,却发现我根本不嚼。她想了想,还是小声说道:「快点吃!」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尽我最大可能的摇了摇头。她见状如此,便叹了口气,
取回了我嘴里的烂果,放在自己嘴里慢慢嚼烂,然后嘴对嘴的喂了过来!怪异的
味道直冲脑仁。妻子喂过一个之后又喂了一个,直到喂了三五个之后才停了下来。
接着她在她的头发里面梳了好几下,梳出了几块萝卜干一样的东西出来,碾碎和
着口水喂到了我的嘴里。正待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她又将她的一只乳环拆了下来,
在我的胳膊上连刺了几下,霎时间我就流出了暗红色的鲜血来。她立刻用手按住
我的伤口,就这样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渐渐止血了,失血不少的我一阵阵的头
晕,但是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明,我脱口而出:「你刚才是干嘛?」
声音衰弱至极,几乎细不可闻,但是我惊讶的是,我竟然说出话来了!妻子
的黑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难看到笑容,她抄着她那奇怪的口音小声对我说道:
「放血疗法」
我不由得一怔!妻子正在救我!那么她之前倒掉的糊糊……?难道一直使我
无法动弹的那个苹果也混合在里面吗?这样想着,我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便意,
此时我仍一动不能动,于是恶臭的大便便在我的身下瞬间发射,一时间屎尿齐流,
几乎是纯黑色的屎汤和焦黄的尿液犹如石油喷射一样从我身体中狂泻不止。在人
面前失禁,这让失血颇多的我都有些脸上发烧,可妻子脸上却露出了笑容。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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