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心语一直听着他们谈论自己刚才羞耻的一面,她简直快哭出来,心中如同掉进了冰窟,似乎看到自己处境的绝望。成为别人的龃上肉,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脸上既是失望又是哀伤的表情。
看着女警迷茫无措的样子,雄哥心下也十分得意。不过这般正好,倒是更便于掌控了。
「没骗我!」
这次发出尖叫声直破房顶,当然房顶本来就破的。
「吵什么吵!不是叫你们对杜夫人尊敬点?都转过头去,我现在要与夫人“深入”的了解了!」
一旁,怕出声惹恼到雄哥,两人演着默剧争执抢夺着一件内裤,唤作猴子的小年轻,怕抢不过阿彪,急忙把他手上的内裤丢还给自己老大,并比画着脸。
「你…你怎能……那般对我?」她糯糯地以蚂蚁般的声音说着。
「噢~」吓得她急促娇呼了一声。
接下来,看到步心语的细腰跟着扭动并抬起着,身下的洁白双腿紧绷着,十分诱人。
「才不,要不你拿奶罩跟我换!」
光头雄可乐得如此,欣赏过身下被他口完,而娇羞无力人妻,逗引出别样的心思,着实令他爱怜无比。
“嗯…啊…”步心语突然忍不住发出了很暧昧的声音,一帮小弟愕然地又偷偷看向她,冷面的警官竟会发出淫荡的声音,仅仅是被雄哥一把拉过,强劲的手轻易便搂住她的全身,再次使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三上老师、桥本老师都有教!没见识,都说不是尿了,那气味就不像,你瞧,我手上她这内裤都是这种淫水味,现在还是湿的!」
步心语感歎着,就当做了一场噩梦,也当是忍受一次酷刑,以前受训时,吃过那么多苦都能通过了,这点羞辱只要咬着牙忍忍就会过去的。
「这是你人生第一个高潮吧!接下来还有更强烈刺激的!」
小青年见抢不到同伙分来的战利品,只好听从建议往庭院鸡舍边的围篱跑去。
「原来内裤你藏着,给我!」
说完,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女警官的翘臀上!
「在一旁看总行吧!」
整座土瓦房,绝大半已埋没泥石之下,被淹没的厅房全是硕石,泥石甚至还冲破厨房淹没到东厢的仓房,末端浅一点的土堆,都还有半个腰身那么高,淹没区块几无平地可站人了。
……
因自己的心虚,说漏嘴,不可避
软软地靠在炕上的一角、一缕青丝被她的唾液沾在嘴角,头发已全散开。经过刚才的失态,当时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听他们绘声绘影的描述,尤其是“阻街女”的字眼,竟被比喻成卖身的妓女,用着侮辱人的调子抹黑她,顿时羞愧难当,第一次直面这样残酷的诬衊,这是一种极大的羞辱,眼眶禁不住有些湿润了,浑身颤抖简直又快晕了。
然而这些恶魔可没想这么就放过她。
走进正厅,在大门处站着,向裡放眼看去,厅房内与东侧房室已尽数残破,损毁的原因,绝大部分因山上泥士随大雨冲刷,坡体坍崩时大量的土方直由东耳房与正厅后面冲进到宅院内。
「搞什么,同样是云合会的人,难道白虎堂要吃独食!」
「老大,刚刚小骚货是喷尿了?猴子,看来不是只有你被喷而已,老大被喷的满脸都是!」
「嘿嘿,这我能控制吗?控制不了,该怪你自己吧!瞧你现在连声音都在发骚,我就说你是淫荡的小妖精吧!」
「怎么知道不是尿床?学校老师也不教这种的,我上哪学去。」
她因被鄙弃及毁誉,气愤难忍。本欲调转过头来怒向光头,不都说好了别让旁人看去的吗?还让她如此狼狈不堪。在看到他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都还没生起气,她的脸就变红了,狼狈又不好意思的将头撇了回去。
免的,让他瞧出内心怯弱的状况,此刻她手足无处安放,已久久不能自已。
她很绝望,一时间觉得不如去死,侧身躺在炕地上,那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还有先前激动时冒出的大汗,精神虚弱的像是生了重病一般,脸色因听入侮辱不堪的言语而异常苍白,一直有气无力地喘着气。她微微睁开无神的眼睛看向光头,却见他的周围及全身一片狼藉。这一波下来只觉得魂魄都被抽空了一般。
「行了!小点声,这事经连老爷同意的,别说是你,现在连爷也只在一旁休息,若还想看好戏,自己找地方去,你可以爬到西侧牆角上,那边已没了屋顶,或许居高临下的视角,可能看的更清楚也说不定。」
这时大家才放下心,真不知一个市局的女警,竟如此折腾人。
他没说话,低头瞅了她一眼,自己身下如同鹌鹑一般的女警官,心中不无得意。
「都别挤,雄哥发话了,不许再进去了,自己找位置休息,没你们份了。」
男人血液果真留有原始兽性的呼唤,据研究,部分动物仍保有恋物癖,而人类尤为明显。据说科学家让母鼠穿上制服后,特别能吸引公鼠的青睐。
听来自己是如此“淫贱”不堪,那瞬间,彷彿大脑宕机了,迟钝地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清醒过来,警觉到刚刚是在众人面前展现那最羞耻的一面,此刻难掩心中恐惧,张开嘴就要惊叫;一时听到许多令她震骇的话,这等锥心的诋毁,着实让她不适并面色发白,心中充满羞耻与绝望感,愈发装做惊鸟,完全不敢作声辩驳。
又凑近她的耳畔,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一时间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光头轻轻附耳说着。
「骗你做啥,这女警可正了,真是火辣辣地诱人呐,听说彪哥还被咬了,此刻雄哥已脱光她的衣服,啧啧,裡面传出的消息,那婊子确实水灵的紧,瞧,这丝袜是大饼弄出来的,香的很,别来抢,我也只分到一隻,劝你赶紧爬牆看吧!」
「看个鸟!没瞧清楚吗?大饼与青发正堵在门内,房间现在不让进了!」
穿进庭院,三间型残破的土瓦屋,裡间不时传出男人淫声笑语,这间屋子在靠后山的屋后那堵牆目前看来最完整,那最高点看来近三米,其他牆面不是全塌,半立的墙面都不到两米。
尖叫声划过好远,随即回音嫋嫋在这片荒山深处,废弃宅院裡,又来了好些人,他们已听说自己帮会的雄哥捕捉到目标人物。这女警借助着夜色及灵活的掩蔽,几次几欲陷入包围网时,都被她成功逃脱。
光头意会过来,当着她的面揩起自己的脸,一股浓浓的香味就飘荡在鼻尖,让他忍不住的垂涎,在擦到自己的嘴唇时,她正好转过头来,这瞬间,她的手都在抖了,这种感觉,令她十分的难为情。努力想要平息跳动的心,都无济于事。
「彪哥,叫你读书不读,那是潮吹了,只有淫荡的站街女才会喷的,想不到身为女警官也会喷潮!」
厅内景象,主樑已腐蛀,斜断在厅房中央,角落蛛丝网密密麻麻。其馀空间放眼望去就只是一堆乱石泥土。应是某次的土石流,硕大的巨石与泥沙伴随崖壁滑坡,直接由后山上冲击翻滚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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