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雄哥,先上了这骚货,我们也可在一旁过过干瘾,若等连爷上山后就不好说了!」
她这两年刚嫁入豪门,上头的领导很自觉的将她调至内勤单位,这一年来已有点养尊处优态势,她也捨得花钱买些保养品,现在她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拿这美丽的词语,用来形容她丝毫不为过。
打从毕业以来,她一直都是在打击犯罪横扫宵小,否则她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升到副大队长,可是现在却陷入这般苦战中,此刻她浑身湿透又是雨又是汗,不久前她那件藏青色女警用春季常服已湿透被她丢在废井中了。
她手裡的匕首落了地,发出一声清脆响声,而她的人也差点昏厥过去。
能嫁入豪门的,哪一个不是别人眼中的掌上明珠?!那真是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
“噔噔噔!”外面传来一阵脚步的攒动声。
又有几人鱼贯而入,来了几名小混混正围着步心语绕圈,好像是在打量她的身材,而且不时的发出猥琐的笑声,贼眉鼠眼的样子,很是令人讨厌。
山林,在荒郊野林裡跋涉奔逃,在寒风骤雨中四处躲避隐匿,掩藏的效果不大也变得微乎其微了起来,因此,到得后来,她也只能凭藉教官教的及自己的能力,来逐渐的变换位置躲藏。她咬着牙齿,一路与这二十多个人周旋着。
所以他便携带着还剩下半片丑不啦叽的木板,追到这房间内来,步心语在攻击时打中光头壮汉好几次,眼见尚有胜算,体内忽又激出了一些气力。但体形的劣势及力量的弱势,对他的伤害几乎又可忽略不计了。
但也就这么不巧,由于正在交接期,警队知她离开了,魔都那边却还没报到,她今天一早也还来不及返回杜家,故而她的行踪应该一时间无人知晓;在没支援下,善打组织战的她犹如丧家犬一般,被疯狂的追杀到了这处
由于她之前被调为行政文职,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浅青蓝色长袖衬衣,女警衣裙,在她穿着起来,特别的秀腰修身,性感端庄。
这次,上头突然调她去支援警衞处,调派令来的太突然,她都还没整理好就立刻自行往魔都出发。
清晨起,她一离开市公安局宿舍,其实早就被盯上了,一时间,她并没有想像中的太惊慌,因为从警校毕业,加入警队后,她参加过无数次的行动,追捕歹徒对他们来说,都是司空见惯,而被人追杀也绝对不是一次两次。
「你这一双白皙的纤手,刚刚是不是握过了什么不该握的违和东西,让我们兄弟吃了一顿苦头!」
也是发觉她没子弹了,他们更加疯狂的追击,匪徒有如附骨之疽,一路穷追猛打,纠缠不休,失去了远程吓阻,很难将他们给甩掉,而绑匪也在想尽办法试着要把她抓回,目的很明显,便是准备拿她去挟制自己在省厅上班的丈夫。
此刻的少女,噢!不,是少妇,她的眼角已经疲惫的浮现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这名后来偷袭的歹徒手中的赫然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了女警那白皙的锁骨上方,匕首竟是她自己断片瞬间所脱手的那柄。
翻飞的大个却并不生气,捻了捻好像镀过香水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少女清幽体香萦绕在他的鼻子裡,让他觉得通身顺畅。
但这一切情势,随她身后一道黑影鬼祟的偷袭,后脑被重重的击到一拳而翻转。
才下了班,在未及换下女警日常服穿着。手中接到派令后,知道丈夫也在魔都,即使刚下了勤务,她心动如飞,迫不及待就提前出发,直接自行前往魔都报到,打算先去与丈夫见上一面。
在弹匣的子弹打光以后,她就发现对方更加狂放了,现在她已不怀疑对方的凶残,今日这阵势,这些人可没存任何好心,自此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免得为警队或杜家带来耻辱。
见她匕首掉落,光头男的反应确实机敏,立即带上她的身体往侧一扑,女警一来是因为重击而头昏,这一扑将她整个身体轻易的扑倒在地。
这“少女”其实就是万泰的大少奶奶,省厅杜副主任、就是万泰老杜家大儿子杜子坚的新娶媳妇步心语,她其实已经二十八岁了,而且还是刑事侦查局副大队长,但是她个头只有一米六出头,个子娇小,又一副娃娃脸的模样,说是中学生也会有人信。
但现在因为被迫在林区掩蔽躲藏,她的脸蛋上已沾满了泥土,沙尘污垢显得有些髒兮兮的,让她的绝世容颜稍稍打了折扣,但是仍旧掩盖不住那精緻到不像话的容貌。
在之前被包围时,一群匪徒已口无遮拦的调戏起小女警。
在她点齐装备,简单收拾行李,整身行头都还来不及换下便出发了。而她平日一直都是扎着干练的马尾辫,外形看起来就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少女。
先前在与被叫雄哥的男人对打时,被这个消瘦的男人给偷袭了,发生刚刚被击倒的状况,她那娇小的身体旋即整个人也软倒了下去,因而不小心被制伏,随身的防卫武器被夺。
其实她早恢复知觉,脑袋虽有些许的混沌,趁他色与魂授时,几秒间,美人本能的反射反应,重重对他的大腿来上一脚,让她从光头怀中逃脱。
身为警务人员她没敢下狠手,自己在开枪反击时,尽朝着不会致命的身体部位去射击,免得直接一枪伤了性命,山腰间步道上,血迹斑斑,太阳蒸腾后滚烫的热气升腾带起了一股血腥味。由于误判,让她打完弹匣的20发子弹,只阻拦零星几人上山,其他剩下的匪徒继续穷追猛进。
「小美女,我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今天我们是负责请到万泰的少奶奶步心语女士到我们陈云集团做客,你看起来这么年轻,有没有20?还是才18岁呀!」
然后两人在地面上急滚,光头利用抱住的机会过足了手瘾,本想要更进一步,去猥亵一下冷美人的下体,谁知她的扛打能力强轫,清醒的够快,她在地上因吸入灰尘,剧烈的干咳起来,看似仍在梦中的虚弱状态中。
……
「雄哥,别跟她多废话,这婊子,刚刚对我们乱射,现在轮到我们在她身上回射几发了!」
近身搏斗中,光头忌惮那把匕首,而他可是从刚才一直拿着这片快要腐朽光的井盖在消极格挡;自他掀开废坑找到女警时,他便是用这木片挡开她那最后一颗子弹。要说在荒山野林,能随手找到趁手的防身武器已经不错了,只要这木片不太快腐朽,绝不比折凳差。
在与那个最早追击到她的大汉…绰号光头的雄哥对战时,以这把战术匕首克制住对方攻势,要知对方体型优势佔上风,但她可是警校获得过女子散打冠军,依凭自己精湛的搏斗技巧,精准的瞄准着对手的大动脉的位置攻击,生死搏斗间一个不慎就是大出血而落得死亡的下场。
她却技巧扎实地一直在用虚拳猛攻光头男的脸部,心中生出赢的渴望,用力挥舞着手上的兵器,奋起馀勇几次偷袭的重击后,身材佔优的高大光头男不但打不倒矮他将近三十釐米的小女警,更因匕首对他的威胁巨大,让他吃足苦头,呈现无力反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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