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浴室她身体突然一僵,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回答。
云汐似乎回忆起昨天一早在我那套房裡,才安顿好不久,她一时感到全身又是汗又是…在305包厢放纵又肆意的折腾,因此身体湿黏的程度感到挺不舒服,想洗个澡,在她沐浴完要起身,堪堪能看清……眼前这个混蛋…热气袅袅的温水,毫无反抗的她又在浴缸前即被压住动弹不得,整个浴室内迴盪着低吼声响,还伴随着天籁似的天使哼吟,此刻,云汐想到这都能让她脸儿发红,呼吸急促……
那时她全身乏力挣扎不开,最终又在浴缸内再一次解放天性,这疯子还说这是“身历其境”的胡话,什么鬼啊!只记得自己都受不住了,不停的求饶,突然她一个脚软,造成额头撞到窗檯,到现在还肿着一个包,妆都遮掩不了。
眼前云汐略显不满的白了我一眼,并且故作淡然对我哼了一声。
「都怪你,当场让他盯着,看得我心中打着鼓似的,都…以为会被他看穿…这都有种被抓现行的尴尬,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一个荡妇那样……」
想一想也是,自己那时在民政局,那种场合还能说什么,或解释什么?只能将气嚥下在心裡长长地叹了口气,忽然自己又觉得都有点好笑,现实上事情还真的做了啊。她也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种心情算是在报复后的快感吗?
最后她只能装生气,人说“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一定是对方”。那时在她的心裡故意去想着他与吴会长说的那番话,让自己去多恨他一点,以平衡一下情绪。
表面上没去理会他,表现的十分的漠然,毫无情绪波动与破绽,十足的展现云淡风轻的样子,对这段婚姻她已没什么留恋了,而且也不觉得欠他什么。
……
「结果他…他还以为,这伤是那个吴…欺负…我所造成的。」
这让陈平当着民政局的人面前,一直破骂那吴老头…“不要脸,变态…“,那些局室的人无语的赶紧自动离开,这是什么状况?这不摆明他被带了绿帽,而这吴会长就莫名其妙的背了黑锅。
最后陈平看办公室内已没外人了,竟自己又说了好多他们在包厢的恶事,全是我跟云汐开启隔牆前发生的破事,这段话在门边的律师都录下来了,不久后小金会帮我送交给子坚当为另一件证物。
「我都不知道你们男人竟有这么的噁心,表面上冠冕…算了,我那时越听越火,原本打算好聚好散的,但想到他那卑鄙的行经,我就直接骂了他“别假慈悲了,你干过的事也没多高尚,装什么毫不知情,我的事你没资格来过问,等着报应吧!”,气的我甩手就离开了。」
这世上情是最伤人的,而且伤人于无形。曾经以为遇到的会是陪伴馀生的人,后来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擦肩而过都不回头,相忘于人世间。
云汐在说这段经过很简短,但突然在大庭广众被揭开难堪事就更加不堪了,虽然只有两人听去,但也是会令她羞恼。我也知道当时她心裡一定是越发的发慌;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一样。
一瞬间我感觉心脏被重重的击碎了,尖锐的针刺一下子穿透了我的全身,她的隐忍宁愿在被误解、受辱的状况中,也不愿意说出前晚是我在背后搞鬼并设计还击,这一刻我再也克制不住地用全力把她揽在怀中。
「他是不是还对你动手动脚?」
「没…没有啦,看到我的伤,他为了…看仔…仔细,拉了我一下,我可没再让他碰我,真的,律师还在隔壁整理档案,你那两个保镳也站在门口,别生气,怎么吃起醋了啊!」
「吃,怎么没吃,他这婚都离了,敢对我女人动手,下次再落到我手裡,不先剁他一隻手都不让人解气!左手还是右手!」
我表达着对陈平的不满,这小金去哪裡找的保镳,雇主被骚扰也没出面制止,等一下来的保镳素质不会也是这样吧。
心中十分不悦,我可不是个脸被踩了还会陪笑的那种人,再连想到昨天他叫人追杀我,就更加不痛快,另外也对于云汐被欺负,感到不捨,将手向着枕头靠垫那裡探去,再由一边腋下穿过更用力的将佳人给紧紧地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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