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猥亵的老男人站在眼前,使得她立刻防卫起来,也意识到刚才在昏沉中自己可能已经历过什么了;让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大脑一片空白。在老卢这边却立即反应过来,抓着她正愣神的空档,扑了上去,抱住她粗鲁的吻在她的唇上。
突如其来被强吻上,这么被一个粗糙汉子所控制着,项月那勤于保养的柔嫩肌肤便被那带着粗大毛孔乾瘪的皮肤所刮磨着,那画面反差实在鲜明而不堪入目。此刻的呼吸间,她发现尽数吸到自己鼻子中的都是压在她身上男子的刺鼻味道。
这一时,项月拧着细长的双眉,红唇淡薄,没有丝毫的血色,一张脸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只是脸颊惨白遮掩了几分绝色,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反而有种别样带点凄凉的美感。
她的身体明显的在颤抖,软软的感觉连平常一半力气都没有,想要逃开,但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让他一直压制在沙发上。她的反抗持续着,耳朵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鼻子裡呼出的气喷在老卢的手上,滚烫异常;此时他又去轻轻捂着她的嘴,防备项月出声。
一开始她在身体一被抱住时,曾用力的反抗了一会,本来因心智的迷乱就在刚刚撞晕后醒来,初时身体也没恢复过多少力气,完全不是老卢的对手,见状根本挣扎不开意会身体逃脱不了,便不再做挣脱的想法,任由他抓着,但犹然不死心的将剩下的馀力与他在推拒着。
近在咫尺的老人面孔让她有些不习惯,她的眼神中惊慌稍带着一丝迷茫,用力间她的脸儿持续地涨红,被抱着胳膊的双手也不顾自己胸口裸露,只要老卢稍稍鬆开些,她就努力的用着可活动的小手臂推拒着,就是不想让他再靠近自己的身体。
老大爷也同样显得有些慌乱,自己虽是男性,他也当过兵上身肌肉还发达,看来是有些个爆发力。见对方力气虽然没他来的大,可也正是青春年少的小姑娘,一时想将她完全压制住是办不到的。而且时间不多又十分紧迫,要让对方就范实在难了。
不过见她没有逃跑的举动,他深知只要堵在门这一侧,项月也是跑不过他的,何况她的胸罩与内裤上衣都被大伟脱掉了,这样衣不蔽体的如何有勇气跑出去呼救?盘算好,他把心中那一股邪火给强行给压制下去,并主动的退开,暂时中止两人僵持的局面,站到一旁并用着眼神在警告她,暗示着她那老公可还在隔壁。
室内陷入了一种沉闷的安静,老卢这才打了一个哈欠,道:「项月,我这么说好了,我是个鳏夫,年纪也六十好几了,而且刚刚我能做的也都对妳做过一遍了,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让我现在就这样放弃是不可能的,……我有两个简单条件,只要妳能答应,事情结束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係,以后也别见面了,我保证两清后再不会有任何关係。」
项月突然一惊,对呀,前不久自己好似断片了,老卢是何时来的,自己又为何如此衣衫不整,……一大股记不清的记忆,也突然似真似幻的一下子拥入脑海,她蹙着眉努力回想着,但一切都模模煳煳的就是似是而非,一时毫无头绪让她将红唇咬的紧紧的。刚刚自己不是在做春梦吗?在梦中之所以那么大胆,还以为太久没喝酒,不一会带着几分醉意就放心的睡去。老公不久后就走进自己梦裡并跟他亲吻、带她回家、想到自己的
洞房花烛夜那晚羞羞的事、还让老公火热热的抱着睡了。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梦?还是眼前这个老男人对她做的?这一时让她全身发凉,想到这,她开始惶恐将来要如何去面对自己老公。老公?又担心起自己酩酊大醉的老公,应该还躺在隔壁吧!真是贪杯了,喝酒误事,此刻后悔已不及,嘴角有些慌张和呢喃的自责。这一切若是清醒的她,是绝对做不出的。
「你无耻,我都不曾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皱着眉头又质问道:「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她脸色已是微微一白,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对这等无耻而下流的人却让她涌现出恼怒和悲愤的情绪。
老卢听到后放声的大笑起来。
「随便妳高兴怎么骂都可以,别这么看着我,我又没说过我是一个好人,要是怕,刚才就不会做了。再说一次,事情都已发生了,要不我们将此事公开,让大家都知道我强姦了妳,看妳家小魏以后如何看妳,再说我如果对外说妳不知怎么进到306,还打开隔间来色诱我,就为了那些价值不斐的千万珠宝?到时看谁相信妳?」
他说的气定神闲,根本没把她的警告当一回事。
「你…你……」
项月身子僵在原地,心中悲愤难受,可天生善良的她,连骂人都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老卢也很想一直停留在此刻,暂时虽达不到肉体的欢愉,但用言语来羞辱挑逗这样的美女也别有一番风情,他在五十岁体力走下坡后就热爱这种调调,可是现在时间上却不允许,且不说那王大伟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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