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就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又是一个。大汗淋漓地在凉席上趴下来时,我听到他嘟
囔:「咋不睡,大半夜发鸡巴神经。」
而二刚的失踪几乎为我扫去所有障碍,连父亲都加入了寻人队伍。那天母亲
跟蒋婶聊了会儿就下了楼。自然,她没忘警告我要以二刚为戒,免得让人操心。
当时我们已听说三兄弟去游泳的事儿,但二刚的命运尚未纳入上述图景。小
孩很快就睡着了。蒋婶问我听得是啥。我就邀她共赏,结果没两分钟她就表示太
难听,受不了。那时我在听什么呢?多半是「九寸钉」吧。不听就不听,我一把
揽住了她的腰。她开始挣扎,让我别乱来。我顺手在下腹部掏了一下,她竟恼了,
甩开我便回到了儿子身边。那晚的天黑咕隆咚的,闷得像锅待拔猪毛的沥青。于
是我抹抹汗,仰身躺倒,发誓再也不亲近她了。
我甚至检讨那一年来在性上犯下的诸多令人作呕的错误。作为一名中学生,
我是彻底的腐化堕落,被黄色思想侵蚀得千疮百孔。我完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了风。先温柔,后凛冽,没一会儿索性把什么东西刮到
了我的脸上。我一骨碌坐了起来。是蒋婶,她单脚踩在水泥台上,攥着蒲扇,看
样子妄图再给我几下。「睡得可真快。」她挑开我的耳机,继续扇着风。或许还
笑了笑,但乌漆麻黑的,我看不太清。这话有点夸张,或者说不够诚实。起码我
溜过裙摆看到了蒋婶的白内裤。不等我开口,她说:「给婶挠挠痒呗。」片刻后
又补充道:「没带痒痒挠啊。」
我啥也没说,而是看看小孩,以及扫了眼自家院子。
那晚我吃了好长时间奶,就坐在水泥台上。我一手摸屁股,一手搓奶子,老
二则被蒋婶攥在手里轻挑慢捻。每当胡同口响起脚步声,我都会停下来,望一眼
遥远而模糊的繁星。后来我探上大腿,在阴部徘徊了许久。那里的肥腻和湿润让
我汗如雨下。我费力想象它的模样,却总也难脱母亲的窠臼。而它们当然必不相
同。我试图扒下裤衩一探究竟,却被它的主人极力拒绝。
她什么也没说,就是死死拽住内裤,如果我胆敢硬来,她铁定会与我拼命。
于是我就抱紧了她。我叫了声婶,我挺着老二往她的大腿上蹭,我觉得眼前
的肉体如此柔软而光滑,理应有更好的用途。我肯定卯足了劲。水泥楞钝刀般硌
着腿弯我都毫无觉察——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它们刻下的道道血痕。蒋婶也抱
住我,只顾喘气,却不说话。她的薄嘴唇就那么张着,我只好贴上去,试着咬了
一下。
她往后扬扬脸,或许还摇了摇头。我继续贴上去,又是一下。然后她就咬住
了我的嘴,舌头都伸了进来。肥而滑。什么味道我说不好,只记得我的口条像根
木头,而蒋婶的大概比木头强那么一点。
直到感觉她的口水淌进嘴里,我才意识到这是在接吻。一种莫名的恶心涌上
心头,胯下的老二却几乎要爆掉。于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托腰,另一手只拽
住了一条大腿。蒋婶一声轻呼的同时开始扑腾。拖鞋应声落地。然而毫无办法,
那会儿我起码一米七出头,蒋婶可能一米六都不到。我像只螃蟹那样把她搬到了
凉席上。她叫了几声林林,便被我压在身下。
我继续吻她——也不能说吻,反正就是在脸上乱蹭。她轻哼着,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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