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至于没有武功在身的普通劳工,我和唐禹仁探讨了许久,觉得若是有愿意
豁出去赌一把的,那可以一起行事,但是不会指望他们太多。毕竟是要命的勾当,
不知道没有武功在身的普通人会不会愿意赌一把。
我挑了几个混得比较熟的,觉得信得过的同楼人暗示了一番,大部分比较含
糊,却也有几个表示愿意冒险的。而我委婉地对蒋优提起这个可能性之后,他极
为惶恐。纠结了许久之后,他还是决定不冒险,但是表示对我这方面的企图绝对
会守口如瓶。也许这也是大部分人的心态吧,虽然我是默认了大家有机会肯定至
少想离开的,
但是心理上已经躺平任命,连搏一搏的心态都不敢有的人也不在少
数。
那天发生的小插曲就如一颗石子投入水潭一样,打乱了许多人日渐绝望的心。
工地上,挤眉弄眼,嘀嘀咕咕的小动作多了一些。相应的,监工和护卫的态度也
蛮横了不少,动不动就一顿训斥加鞭挞。毕竟我们这一批人来得为时尚短,还有
一些“不切实际”的希望。那些数月,半年乃至一年多前便被抓来的人则毫无波
动。
而我和唐禹仁望穿秋水等待的转机,在一天又一天的忍耐之下,在来到青莲
圣城已有整整两个月后,终于等到了。
又是一天在城外采石场的辛苦劳作,我和唐禹仁摆弄着一块岩石时,远处突
然传来一道响亮的鞭炮声。我正纳闷着这大燕位面是不是已经发明了火药时,却
见唐禹仁脸色微变,然后他的声音悄然出现在我耳边。
“那是信号弹!外面可能出事了。”
果然,监工和护卫们的脸色巨变,拔出刀剑大声吼叫着命令我们立刻入城。
我蠢蠢欲动,不知道是不是该趁机逃走,转头看了看唐禹仁。他紧缩眉头,
悄声说道:“先等等……慢慢进城,等我的信号。”
我俩磨磨蹭蹭地跟在大部队后,很快便来到了城门。青莲圣城的城墙似乎是
后来建成的,只有四五米高,不少地方都有缝隙和缺口,都是这些时日来需要我
们修补的部分。
我悄悄地看了看身后,四个带刀护卫焦躁地凝望着信号弹发出的方位。两边
各有一个护卫,监工则走在最前头和护卫队长焦急地喝叫着让城内的人打开城门。
沉重的木门缓缓地被放下,尚未落地时,十数道青衣身影如飞鸟般腾跃而过,
或从门缝或从城墙之上直奔城外。应该是青莲教派去探究信号弹的高手。
“嘭”的一声,城门被放下了,护卫们不耐地推搡着我们进去。我脸皮抽了
抽,手臂在身旁有些轻微的发抖。
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来过得跟奴隶一样。不仅是肉体的操劳,还有重重心事
的焦虑和不安,让我的忍耐力几乎到了极限。若不是在上个月跟唐禹仁重聚让我
重燃希望,怕是现在已经跟绝大部分的其他劳工一样,已经准备认命或者自暴自
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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