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对的，在这种情况下雇主是有可能直接下令让签订了人体出卖契约的雇员做出出卖自己的肉体，与之前自己不喜欢甚至厌恶的物件发生关係，甚至是屠杀无辜平民的行为。

    “是的。”

    “没有，呃……等一下，那个身上用品是什麽？”由于事先已经和阿伟确定过了这一点，所以小悦很快就做出了回答，但是她却从专员的描述中发现了一点和之前阿伟对她说的不同之处。

    个月的合约当中，简直就是土豪般的烧钱行为，也怪不得专员会有此一问了。

    就像之前所说的，在这个时代在大型企业中对雇员进行意识操纵的技术已经十分普遍和成熟了。

    小悦心中虽然十分紧张，但是依然装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答道。

    “是的。”

    “那我不能接受……”理解了专员话中的意思之后，小悦对阿伟的要求第一次提出了反对。

    “只是小悦小姐你这一次的洗脑类型是人格複写，而且等级17的洗脑也就意味着距离18等的完全行为级只差……”

    “是……是这样子的吗？！”到了此刻小悦已经有点坐立不安了。

    “班长你不用那麽紧张，不过是等级17而已，合约结束之后想要恢复回来还是十分简单的，我只是想要达到最好的效果而已。”这一次又是阿伟在专员开口之前就进行了回答。

    这种感觉有点像初入职场的新人第一次到公司应聘时面对自己的面试官一样，但是又不是完全相同。

    “在阿伟先生提交的这一份合约当中，提到了小悦小姐在契约续存期间内任何时候都必须穿戴由阿伟先生提供的指定装束和身上用品。小悦小姐对此完全没有任何意见吗？”

    不过就在专员开口之前，阿伟就抢先对她做出了解释：“也就是一些身上的装饰和固定服装用的道具之类的了。”

    面对阿伟的抢答，专员也没有提出反对，而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后说道：“这个嘛，也可以算是吧，小悦小姐你完全没有意见吗？”

    “为什麽？我们之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

    “你怕什麽？只有等级18以上的合约我才能强行命令你和我发生关係，而且就算是等级18也不代表着你就一定必须完全听从我的任何命令，这只是一种保险措施而已，更何况现在我需要你进行的只是等级17而已，这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会要求你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和我发生关係一点也不矛盾啊！”

    之前答应过阿伟要对她进行洗脑是一回事，但是小悦却从来没有听阿伟说过是要进行那麽高强度的意识操纵。

    专员把问题再次抛回给了小悦。

    “确实，按照正常理论，低于等级18的洗脑过程都可以在事后进行复原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只是……”

    可正是因为社会大众都已经对这项技术颇为熟知，所以小悦才知道，等级18以上的意识操纵已经算是对一个人十分深层的意识进行改写了，甚至有可能造成之后永久性无法恢复的状况。

    毕竟小悦知道她将要“应聘”的并不是世面上真正意义上的那种普通职位。

    而等级17则是只比18低了一等而已，也已经属于十分危险的区域了。

    所以在当今社会，除非有公司开出了极高的价钱，又或是因为十分特殊的原因，是不会有人去签订附带着等级18以上洗脑条约的人体出卖契约的。

    小悦依旧强硬的回答着，不过听到专员说现在还不是正式签订契约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等级17？这是怎麽回事？！”

    人格複写的洗脑程式有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处事行为和态度。而18等级的洗脑层级也叫做完全行为级，这代表着接受这个等级洗脑的雇员已经完全放弃了自身的思考能力。在接下来的契约期间，雇员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需要付任何法律责任，所有责任都会直接转嫁到雇主那一方。

    “那好吧，还有一点，就是阿伟先生提出在合约签订之后要立刻对小悦小姐你进行等级强度为17的洗脑，这一点小悦小姐你也完全知晓了吗？当然了，这其中的费用将全部由阿伟先生来进行支付。”

    “只是什麽？”

    面对专员的提问，这一次小悦可不能继续再保持澹定了。

    面对对面坐着的专员慢悠悠的解释，小悦连忙追问道。

    是的，直到这时她才发觉自己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萦绕在她心中的那一股情绪为何。

    “你确定要和阿伟先生签订这样一份人生出卖契约？”

    “那好，这样我们就继续吧。”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无论之前自己下定了多大的决心，直到临近最终决定的那一刻时，才是最为考验人的一刻。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没有意见。”

    “啊，你不用那麽紧张的，我只是问你几个必要的问题，如果都没有问题的话，才会让你们正式签订契约。”

    虽然合约期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是那种不确定感还是让小悦感到莫名的恐惧。

    不过坐在对面的专员可不会知道小悦此刻心中的这些心理活动，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职责继续对小悦问道。

    把这种等级的意识操纵手术用在一个仅仅只维持一

    “我、我才没有紧张……”

    小悦的双手紧紧的纠结在了一起，她不知道自己的回答会造成什麽后果，也许契约在自己回答的同时就已经生效了也不一定，因为她之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合，所以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僵硬的机器人一样，面对专员的问话，只会机械的做出回答。

    一般会用到这种等级的洗脑，不是涉及国家机密的工作，就是在大型企业中操作关乎企业整体运转的事项时才会用到，而且进行一次的价格也是十分昂贵的。

    由于大脑内的人格已经发生了改变，或者说是被蒙蔽了，基于洗脑内容的不同，按照雇主的意愿，在契约存续期间的被洗脑后的雇员一般是不会产生原本应该具备的诸如自尊自爱或者是同情同理心这样的情绪的，又或者是被压制在了一个极微小的程度内。

    小悦虽然下意识的觉得专员会这样对她提出这个问题好像是有什麽不对，但是她一下却也说不上来，只能是按照之前和阿伟说好的继续回答。

    “但是等级17实在是太高了，我怕……”

    即便已经得到了阿伟的诸多保证，比如绝对不会伤害她的身体，绝对不会要求她提供性服务之类的，但是这依然不足以全部打消小悦心中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