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对这种完全处于被动的强奸依旧和普通女人一样非常讨厌。
「罗莉……对不起……」
伊莉亚搂着罗莉,歉疚地说道,若非自己和亚薇,她们根本就不会出这种事
情。
「公主……我没事……」
罗莉叹了口气,却发觉自己已经被伊莉亚压在床上,后者还不怀好意地看着
她,罗莉狐疑地问道:「公……公主……」
伊莉亚媚笑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噙住罗莉饱受摧残的蜜穴。
「公……公主……不……不行……啊啊……嗯……那里……不能吸……啊…
…」
罗莉苦闷地叫着,双手不断推拒着,但力量却迅速减弱,最后终于软软地滑
落床板,任由伊莉亚在她蜜穴上努力地吸吮着其中的汁液。
「我要把罗莉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
伊莉亚又吸了几次,才抬起头说道,一条丁香小舌还不忘将嘴边的黏液舔去
。
「公主……好色……」
罗莉无奈地说道,但不知何时自己的手掌却已经放在胸部上轻轻揉捏着了,
跟她比起来自己似乎也清纯不到哪去。
「姊姊……」
小精灵看着床上的戏码,白嫩的小脸蛋上渐渐浮现红云,小嘴也轻轻地喘着
气,一副兴奋难耐的样子。
因此,熟知小精灵本性的亚薇立刻说道:「小色精灵……想要吗?」
「嗯……小精灵要姊姊……抱……」
亚薇更不多说,抱起小精灵就往床上放,让她与罗莉并肩躺着。
「如果……又有人闯进来怎幺办……」
「那……」
亚薇吻了吻小精灵的脸庞,说道:「我们就狠狠的把他们榨乾,让他们永远
坏不起来。」
「嗯……」
小精灵红着脸点点头,快乐地依偎在亚薇怀中,感受着她每一个「净化」
自己的动作。
不过,这旅馆的男人该被榨乾的昨夜都已经乾了,即使还听得到女孩们更娇
媚的淫声,即使胯下痠疼的小兄弟还能勉强抬起头,它的主人也只能躺在床上让
更酸痛的腰休息,更别提杀进她们房间再战一番了。
「讨厌……痕迹还消不掉……」
伊莉亚对着房间里唯一的落地镜端详着自己的裸躯,当日被鞭打的红印还留
在身上,虽然不会留下疤痕,但似乎也不是三天五天就会消失的。
「泡海水应该不会怎样吧,反正没有破皮。」
罗莉蹲在一旁,手指调皮地轻刮着伊莉亚背上的红印,让她敏感地轻叫着。
「不要……罗莉好讨厌……」
「别玩了,我们还有事要做。」
亚薇说道,若让这情势继续下去,今天大概又会变成女孩专属的乱交派对,
若错过今日的大退潮,就得等一个月后才有同样的机会,也就是说,她们得继续
扮演娼妓卖淫一个月。
小精灵推开窗户,确定附近没有警卫的踪迹后,一马当先地跳了出去,二楼
的高度比起不归之森的大树只能算小菜一碟,因此她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
音。
亚薇站在窗口,对着伊莉亚施展羽落术,让她慢慢地飘落地面。
这种魔法虽然不难,但是要让人体这幺大的东西飘落,却依旧属于高难度的
技巧。
而且最大的问题在于要对他人施展这门魔法时,施法者必须在上方,才能够
以魔法力量减低坠落的速度,而这也代表法师本人必须变成押后的人。
若是在被追击时,本来就没什幺战斗力、再加上必须专心维持羽落术力量的
法师根本就是注定牺牲的一个弃子,而法师一向很不愿意做这种被他们称为「骑
士蠢事」
的自我牺牲,他们更有可能丢下同伴逃命去,也因为如此法师常常被当成忘
恩负义的生物——虽然事实上也确实差不了多少。
据说十几年前,亚薇的师父斐雷在还没当上火之导师的时候,也曾经和几个
同乡的骑士一同游历,在某次被山贼包围的时候,斐雷奇蹟似的没有用转位术逃
走,他以地脉尖柱和火墙拖延山贼的进攻,一直坚持到以羽落术将所有同伴送下
悬崖,不过代价就是被土匪头子刺了一剑、摔下悬崖,若不是他精神力够强大,
能压下剧痛与失血的晕眩施展羽落术,现在他坟头的青草搞不好都比亚薇还高了
,但那次斐雷也在生死关头转了好几天,最后还是他师父——上一任的生命导师
气急败坏地跑来施展最强的治癒魔法才救回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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