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肏之,让黄子仲视之。」
「汝等可知,黄子忠是何所反?哈哈,此朽木居然当场吐血,就此死矣。嘿,
实乃无用,弄得大帅兴致全无,某等予其之好戏,皆未用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名疤面副将又再次看了看自己的上帅,只见刘马衣依旧
笑眯眯的拿着酒杯,看着那些女子歌跳,就似未曾听闻一般——但任谁都能看出,
那刘柱怎么可能不曾闻到?
「大帅慈心,本想逞城所有丁男,牛、马、鼠、吼尽皆算上,皆去把其女上
上一遍,却不想其就这么死了,逐把其满门老幼,妻妾,其之娘亲,弟媳、侄女,
尚在珵城之女弟,尽送予军士,直让某营中每一兵士、征夫,食尸鬼亦算之,皆
将其女肏过之后,才将众女交予魔人,削其四肢,为大帅生养魔兵之用。」
「哦,对乎,黄子仲之女,叫何来之?黄婧儿?汝等可知,这什逞城第一才
女,后果如何?」
「将军战马万万千,妾在深闺哪得知,一朝逞城大军破,妾身夫君万万千…
…」
帐内,一众舞姬继续轻声粉唱,甜美的笑容,极尽裸露的夸张舞姿,淫词浪
曲,就似是在说着别人的丑事一般,只裹着一块薄薄温帕的白嫩腿芯,那一抹红
红的细润,都随着修长美腿的抬起,若隐若现,让众人看的,都有些按耐不住,
但是,但是……不,不用那疤脸副将去说,陈乐等人就能想到,这些袒胸露腹的
女子,就是逞城的女子才对。甚至,可能那黄子仲的妻女就在其中!
「哈,此肉奴啊,自以为几分姿色,略懂诗文,竟想教某家大帅,大帅见其
既会写词,逐至州城最大一街,让其每日大肚,六甲,赤身街中,求予行人写词、
写字,每日十首,且皆不同,不然……」
疤面副将继续用街边贩夫走卒才言之俗语说着,话到此处,又是顿了一顿之
后,方才继续言道:「惜,黄子仲之女儿似尚有几分,大多时日,居然多可,不
过即止如此,其下骚肛,也让人肏之,有如驴、马黑蜜一般,合之不上,笔夹不
住。哈哈……,既如此,亦多男每日让其写词,不知看中其何?」
「哈哈,要某家说啊,就是看中了她是黄昆爵的女儿,逞城太守的长女,那
个什么破鸟才女的身份吧?」
「哗哗哗哗……」
「让天下闻名的才女光着屁股,大着肚子,一边被自己肏着屁眼,一边给自
己写词,哪个男人不喜欢呢?」说话间,疤面副将下手的另一个似乎是海那边的
妖族和人类混血,下颚处长着两颗大大尖牙的戈者,也是一阵挠着脑袋瓜子的大
笑,「不是说当年路斯菲莉娅的王储都看上她了吗?要娶她为妃?干,就为了这
个,那王储还派船来和都督打了一场,结果不仅自己差点没跑,连整个舰队都差
点没了,什么最强的海军帝国,我呸!」
「说起来,那个国家的娘们到是真不错,尿大股肥,操起来比边州这边的女
人好多了,一点也不像边州的女人这么不经肏.」
混血下手,另一个赤膊着上身,只穿着一对肩甲,露出着壮硕的好像馒头般
的二头肌和胸大肌,浑身上下满是交错战疤,身旁的地上插着一柄足有两米多长
的大刀的戈者,也是一阵讥讽的说道,一边笑着,还一边朝自己的跨处抓去,还
淫兮兮的看了看陈乐这边的众人,就好似已经忍不住,要拿他们……不是,是他
们的妻女来泄欲一般。
一时间,卫城这方的众人全都噤若寒蝉,州府诸将则是要多大声有多大声的
笑着,还有那一个个身披薄纱的女子,则是继续不知羞耻的唱着,跳着,手拿羽
扇,轻轻挥起,长长玉腿在舞乐声中斜斜上抬,抿紧的足尖,柔滑的足背,几与
小腿化为一条直线的雪白玉足。
「将军战马千千万,妾身身酥力不及,水流漫漫心娇喜,只怨逞城未早亡…
…」
突然,正在跳舞的众女纷纷向后退去,人群之中,忽然多了一个尖耳魔人,
一个脸上缠着绷带的军士,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的女人——一瞬,陈乐
几乎一下站起——虽然未见其容,但凭着多年的朝夕相处,他还是一眼认出,这
就是自己的娘子!
不,不可能!
卫城太守脸色苍白的对自己说道,帷帐中间,那女子赤身露体的趴在地上,
白皙雪肤,仿若莹雪,浑圆高挺的双臀,丰腴雪腻,纤纤细腰,折柳弯垂,肥肥
硕乳,坠在身下。他看着她,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秀发,都是那么
熟悉,甚至,就连她左乳上的那颗小小红痣,都和娘子的一般。但是,但是……
不,昭儿绝不会,绝不会做这么不知羞耻的事,这么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看着,看着那女人长长白皙的颈上,戴着一条黑黑的皮环,就如条狗环一
般,被一根长长的绳索连着,拿在那名军士手中。
「启禀大似,伍常乙牛,行母茄卡到!」那个脸上缠着绷带的军士双手抱拳,
朝刘柱深深一揖,说话间,犹豫口蜜漏风,咬字都不太清楚。
「大帅」那个半人半妖的魔物,也是将右手搭在左边肩头,用着海这边的礼
仪,朝刘柱行了一礼。
「母吼魏昭儿,见主……」
而那女人,那女人,陈乐只觉一阵天崩地裂般的看着,看着那个被绳子拴在
脖上,牵进来的女人,缓缓抬起头来,就像条真的母狗一样,仰起上身,挺着自
己浑圆完美的硕乳,红红大大的乳尖,用自己的双手,掰开自己双腿间的肉缝,
露出一抹黑黑的耻毛,还有那黑黑三角形的牧草下面,一抹好似鲍鱼般肥嫩厚厚
的吟肉,红腻大腿芯处,被指尖轻轻拨开的小小红红的肛口。
「勿!」一瞬,陈乐几乎一跃而起,就要扑到爱妻身前,却被王老夫子,还
有众人死死按住。
「子平,子平!」
「主不可矣!」
「主上,其柱既意汝……汝万忍,否,吾全城百姓……」
「尔等、尔等……」
王老夫子他们在他耳边压着声音,使劲劝道,陈子平眸子欲裂,几不敢相信,
他们居然会对自己说出这等话来。
「尔等,尔等!!!」
卫城太守咬牙切齿的叫道,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就要晕去……陈乐想去救自
己的娘子,想要将自己的外袍脱下,裹在爱妻身上,但是,但是……他那被他们
死死按住的身子,心中的理智,还有坐在上位看着自己的刘柱的眼神,都清楚的
告诉着他,这都是那刘畜的阴谋,他就是要看自己和他拼命,好继续对卫郡出兵!
不……不行!!!
帷中,刘柱继续面带嘲讽的看着陈乐和卫城众人,看着魏氏羞耻的阖紧双眸,
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夫君,扭着粉颈,那饱满丰润的蜜瓣都微微颤抖,用着近乎微
若蚊粉的声音,念出那几个字来——不,魏氏不是不想夫君来救自己,但是,但
是……今早,不,是今日晌午,当她在那浑身酸痛,下身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中,
缓缓睁开眼来,看到那几个绿肤尖鼻的脸孔的一刻……
「啊啊……」
那一瞬,魏昭儿几乎立即控制不住的尖叫出来——虽然,在那叫声喊出同时,
她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都发不出声来!
「嗯嗯……上妹妹……汝……汝醒矣?」
然后,魏氏就在那一堆细细抓着自己几近疼碎的身子的手爪中,听到一个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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