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自己贴身藏着的那柄匕首!
匕首,匕首在哪里呢?
因为疼痛,魏氏的双眸都无法聚焦的,在四周不断的寻着,寻着,在一堆堆
撕裂的布帛间,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点闪闪亮亮的东西。她伸着手指,想要去抓,
但是,那白白的手腕,却被吼叼着,根本伸不过去,自己双腿间的肛里,那血肉
都被撕裂,流出血来的疼痛,黑黑的吼鞭,就像不知疲累一般,在自己肉做的花
穴中的乱刺!
「呜呜……哇哇……」
「嘻嘻,吾之傻妹,汝勿想矣,自夜始,汝既为母吼矣,汝之生死皆由主定,
主喜,汝既吼夫骑之,主怒,则……」
柳氏继续媚笑的偎在魏氏身边,耳鬓厮磨的蹭着她绷紧的小脸,变得红红的
脸颊,就仿佛亲昵的姐妹般,甜腻的说道——但是不知怎的,话语间,她那本来
放荡骚媚的双眸,却是忽地一黯,就似是想起什么很久以前自己不愿去想的事一
般,然后,才又继续骚媚的说道:「若汝死,汝之夫,又何如乎?」
恍惚中,魏氏根本没有听明柳氏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死了,自己的夫君和
刘柱的协议就会作废,她只是不断伸着自己的小手,一只只白皙的玉指,葱白的
指尖,在泥泞的地上,不断的扣着,扣着,白白的指甲缝里都塞满了滋泥,被那
些泥灰弄脏的,只是想要抓住那柄匕首,抓住那柄匕首,但是,那柄匕首,却始
终躺在那位疤脸副将的脚下。
「哇哇……哇哇……疼呼……疼呼……勿要矣……勿要矣……」
「子平……子平……吾勿要之……勿要……哇哇……哇哇……」
「痛呼……痛呼……勿否……哇哇……勿否……」
一下一下,那根本就是一根骨头的吼鞭,在自己肉做的花穴里,疯狂的进出,
就如连珠弩般,不断快速的射着,射着,都不让魏氏有一点休息,直让太守夫人
不断哭泣的惨叫着,白皙的粉颈上都淌满了稥汗,雨打梨花的哭喊着。
「哇哇……哇哇……呜呜……呜呜……」
魏氏疯狂的奶着螓首,好像刷子般的恶吼龟头,一下下顶在自己花径顶端,
扎在自己花穴尽头的吟肉上,直让花穴尽头的吟肉都好像要被捅穿一样,不,不
是捅穿,而是,而是……身子里,那恐怖的骨头继续一下一下向前猛刺,被紧紧
压抑,绷紧,颤蠕的裹在吼骨上的吟肉,还有吼骨前端软软的毛刷部分,在一下
下猛力的撞击下,突然,都拐了弯的,「哇哇!哇哇!」居然都穿进了魏氏的花
房里面,那种自己的五脏六腑,整个身子都被顶撞的翻涌过来,搅动起来的感觉,
痛苦的感觉!
魏氏那白白的小腹都是一阵痉挛般的拧动。
「哇哇……哇哇……」
一瞬,魏氏再次猛地睁开自己已经睁至极限的双眸,又在一瞬之后,「哇哇
……哇哇……疼呼……呜呜……妾身死矣……勿要……呜呜……呜呜……」魏氏
使劲分着自己的粉腿,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劈成两半,只要,只要能让自己不
再那么疼痛,那根吼鞭不再继续折磨自己的小穴就行。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恐怖的吼鞭在魏氏小穴内的穿进,每一次退出的时候,吼鞭的头
处都卡在花房口处,每一次往里插进的时候,那无数毛刺般的龟头前端,都重重
扎在花房尽头的嫩肉上,让魏氏一双雪白的大腿,身子,都颤抖的拧紧着。
而那柳氏,她看着痛苦的扭着自己身子的魏氏,被吼肏的魏氏,反而笑的越
发开心起来。
「勿急,勿急,善妹,勿久,汝既喜矣。嘻嘻,嘻嘻……」
她用着嘴蜜,轻轻叼着粘在魏氏额上的发温,伸着舌尖,舔着魏氏的脸颊,
魏氏那绷紧仰起的粉颈。用她那张刚刚才舔过吼舌的小嘴,亲吻着魏氏的双蜜,
她的舌尖。
「呜呜……呜呜……」
魏氏痛苦的奶着螓首,被一条条恶吼叼住,向四周长长伸去的四肢,裸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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