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板起面孔,斩钉截铁道:「都是做性奴的人了,哪轮到你挑三拣四的,
不许胡闹!」
宁思愁立刻委屈道:「娘亲你含爹爹的肉棒含了十几年,如今女儿只是多含
片刻也不成,哪有这样的道理!」
宁夫人情急道:「为娘当年可没帮你爹爹口交过!」转念又想,不对啊,自
己为什么要为这个辩解,差点就让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带偏了!
见女儿还在撒泼打滚,宁夫人笑道:「你若不走,为娘喊人过来将你绑过去,
也是一样!」
宁思愁闻言,朝娘亲做了个鬼脸,依依不舍地与爹爹道别,乖巧地和姐姐一
道跟在宁夫人后头,三片丰腴肥美的大屁股兴许是饱受调教的缘故,碎步中摇曳
生姿,优雅中风情流淌,端的赏心悦目。母女三人渐行渐远,曼妙身影消失在远
处房舍中。
是谁,将那身露乳长裙轻轻剥下,是谁,将那杯杏花酒浇灌在翘臀上,是谁,
将那媚药灌入可怜母女小嘴中,是谁?重要么?高潮迭起的性奴们,只知肉棒不
识君!
她们并不是去玩乐,她们只是供人玩乐的玩物……
疤脸大汉并未多此一举地询问冷烟花是否要跟着前去观摩,拽动锁链,往另
一处房舍走去。
推门入内,一屋药香,一身段婀娜的华服女子,正为仰卧床榻之上的少女喂
药,女子檀口微张,将一勺汤药吹至微凉,递到少女嘴边,轻声道:「左月乖,
起来喝了这碗药就好了。」
少女睁开懵懂双眼,怯怯说道:「姐姐,这药好苦……」
华服女子,上官家长女,江东群英盟前盟主,上官舞月,卧床少女,上官家
幼女,六境大修行者,江东群英盟前首席供奉,【琴痴】上官左月。
冷烟花泪眼婆娑,喊道:「舞月,左月她怎么了?是病了么?」
上官舞月闻言一惊,抬头喜道:「烟花姐姐?左月她只是偶感风寒,已请大
夫瞧过了,吃了这几剂药便没事,就是她怕苦撒娇,对了,烟花姐姐你怎么会在
……在……这里……」
待看清冷烟花着装与颈上奴隶项圈,上官舞月明白了一切,她的烟花姐姐,
早晚也是性奴了……
疤脸大汉坏笑着,朝外打了个手势,几个教众纷纷闯了进来,为首青年调笑
道:「怎的还没好,爷们几个都等半天了,上官舞月,你是不是故意消遣咱们?」
上官舞月忙道:「快了,待舍妹喝了这碗药,奴家便去……去与几位大爷作
陪,舍妹还在病中,须静养,请几位大爷暂且出去吧……」上官舞月终究
还是没
脸面在冷烟花面前说出轮奸二字,改为作陪,可在场之人,又有谁听不懂作陪是
什么意思?
为首青年大声喝道:「我们不管,若你不出去,爷们几个就在这里奸弄你!
咦,你妹妹这不是风寒之症么?正好,姐妹同淫,出身汗,病就见好了,比吃什
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上官舞月慌道:「怎可如此,舍妹还在病中,哪经得起诸位折腾……」
教众们可不管上官舞月的苦苦哀求,纷纷摸上前去,出言调戏,肆意轻薄,
拼命揩起油水来。
冷烟花正要出言训斥此等无赖行径,却被疤脸大汉一手抽住颈上项圈,动惮
不得。
疤脸大汉阴森道:「美人儿,我奉劝你一句,进了这春潮宫,便要守这春潮
宫的规矩,切莫多管闲事,到头来害了自己,也害了她们。」
冷烟花怒目相对,却明白对方所言不虚,只得眼睁睁地瞧着教众们当面侵犯
上官姐妹,倍感无奈。上官舞月:「小女子这就随诸位到隔壁厢房取乐,求大爷
们放过我家妹妹吧,我……我奶子大,叫得也骚,玩起来很……很爽快的……啊!
不要!」
为首青年不顾上官舞月最后的请求,将其俯身按压在床沿上,掀起华服长裙,
拉下丁裤,笑道:「就让她们姐妹俩亲眼看着对方被轮奸的快活模样吧,大家尽
兴,兄弟我先插为敬!」
为首青年挺出巨棒,摩擦阴唇,只觉河道干涸难行,竟是伸出两指,掰开淫
穴洞口,强行将肉棒捅入,反复抽送,发泄兽欲。上官舞月一声凄厉惨呼,小穴
如同被烧红的烙铁插入后再反复推拉,痛彻心扉,求饶道:「大爷,奴家这水儿
还未出来,求大爷怜惜些,等等再干舞月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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