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顾二人互相对望一眼,略一点头,一道转过身去,高高抬起浑圆的翘臀,
上身完全匍匐在地上,裙摆翻落腰间,让内里那条被恶徒们称之为【丁裤】的亵
裤完全暴露在火光下,惊鸿门下弟子虽早有预料掌门与外堂执事裙下所穿定然不
堪入目,待亲眼目睹,仍是个个禁不住脸红耳赤,这亵裤样式这般淫秽,便像主
动挑逗着男人侵犯自己一般,简直连勾栏里的娼妇都羞于穿戴,而且……那两片
聊胜于无的三角布料,已然湿透……抬臀掀裙的两个红粉佳人,轻轻抽动蛮腰下
的细小绳结,【丁裤】告别了它们最后的使命,飘落于主人身侧,两道紧密粉嫩
的肉缝,隐匿于神秘三角花园的芳芳青草间。
玉指轻挑,细细掰开玉户,花房展露真容,二人齐声羞道:「诸位请看,奴
家那里的膜还是完好无损的……」
周遭教徒,狂笑不止,却忽然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压下喧哗:「哟,这杂
草太多,看不清咧!」
出言者正是刚押送谢春红至此的江洋。
其实那处毛发再浓密,又如何能遮得住小穴?无非是这恶徒故意挑事罢了。
疤脸大汉闻言,哈哈大笑道:「江洋兄弟所言甚得我心,就是这个理儿!」
谢春红心道,哪来的歪理!江洋将谢春红手上牛皮绳索一并挑断,递过一把
剃刀,指着前方笑道:「春红姑娘,替你家掌门与执事刮一刮?到底是女儿家心
细,我们这些粗老爷们,万一刮伤了她们那处,可就不美了。」
谢春红魔怔似的提着剃刀,一步一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两位师长身
后的,跪倒在地,潸然泪下,哭道:「掌门,今日之祸,全因春红而起,春红对
不起你们,对不起惊鸿门的姐妹们。」
薛羽衣闻言,略一思量,便明了其中关键,幽幽一叹:「连你这般谨小慎微
的性子,都着了他们的道,更呈论他人,此事,我们不怪你,只怪这恶徒太奸诈。」
顾彩衣:「春红,给我们剃了吧,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春红拭去珠帘,无奈地点了点头。
素手捻起愁绪,纤薄冷冽的刀锋映照着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着男人们充斥
着兽欲的炽热目光,也映照着惊鸿舞姬们惨澹苍白的面容,薄刃修剪花园,芳草
簌簌而落,灵动而沉稳的指尖,掩不住少女园丁心中的哀思。
私处花园被剃成一片不毛之地,形如白虎,寒风吹拂,小穴受凉,薛顾两位
女侠打了个冷颤,再度掰开穴口,任由恶徒们对着自己的处女小穴指手画脚,说
三道四。
疤脸大汉托着下巴,故作疑惑:「这不对呀,照理说你们两个大美人初出江
湖便有彩蝶梦春闺,月下花弄影之美誉,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其中更不乏名门俊
杰,王公贵族,若说为执掌门派而不嫁,可总不该到如今还是处女呀,那些男人
,你们当真一个都看不上?赶紧从实招来,否则,哼哼,我就要跟那些女娃儿好
好说道说道了,别想煳弄我。」
薛顾二人依旧保持着俯身掰穴的耻辱姿势,却是牙关紧咬,再不肯吐露半个
字。
疤脸大汉转身吩咐道:「去挑几个年轻水灵的,将衣裳扒干净了,让兄弟们
轮番上阵,奸到叫不动为止。」
早被挑起欲火的教众一声得令,便往几位刚及笄的舞姬身上摸去,众女又是
一阵呼天抢地。
薛羽衣沉吟半晌,终是缓缓说道:「我…
…我喜欢的是彩衣师妹,我们……
我们常常睡在一起,玩……玩那虚凰假凤……」
顾彩衣也羞赧道:「我从小就不喜欢男人,只……只喜欢女人……和师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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