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马头,车身呈三角柱体,朝上一面削尖,前后各开出凹槽小洞,杵有粗犷短
棒,车腹下悬挂两副踏板,连上冰冷脚铐,两边支起木枷,吊下两副镣铐,车位
却是一根铁制摇杆,想必用于操控凹槽内机关。
堂中众人顿时有些笑不出来了,都是花丛老手,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们
当然知晓这木马作何用途,只是平常玩弄那些个出身寻常的小家碧玉,乃至大家
闺秀,毫无问题,出事了自有人担着,可这对娇滴滴的母女,经得起这器具折腾?
可别闹出乱子才好,即使是性奴,梁王那也不好交代吧?
袁恨之:「诸位无需多虑,本教在此设有法阵,疼痛自是免不了的,却绝对
不会伤及根本。来人啊,扶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上马,好叫她们母女俩品品这烈
马神俊。」
母女二人被拦腰抱起,背对背双双骑在木马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两脚锁上
镣铐,丁裤布料扯向一旁,凹槽小洞正对私处,虎视眈眈,皇后公主,马上开始
马上受罪。
削尖的车身嵌入丁裤布条,如利刃般研磨车上女子那楚楚可怜的裆部,脚镣
紧锁,无处挪动,只得默默承受这羞人的性虐,下人们遵照指示,开始缓缓压下
摇杆,凹槽小洞内木棒向上突起,捣入小穴,又是一桩难以言表的惨剧,两抹潺
潺淫水浸湿裙摆,沿修长玉腿簌簌而落,脚尖泛起一滴一滴晶莹。
两位贵人似乎是初尝这烈马蹂躏,全身相继泛起桃红,暗香流动,额角汗珠
如帘,娇喘连连,隐隐有了高潮的征兆。
袁恨之:「渔奴,你觉得你母后身为后宫之主,可有不妥之处?」
梁渔:「母后……母后执掌后宫,母仪天下,后宫妃嫔无有不服……唔,啊,
啊,处事严明,少有偏颇之处……更尝尝劝慰父皇勤政爱民,啊,啊,实乃…
…实乃后宫之表率……」
袁恨之:「这话……宾客们可不爱听,该罚!」说着猛然一脚踩在梁渔身下
踏板上,踏板与脚镣相扣,连带小公主整个人向下一坠,本就在抽插小穴的粗粝
短棒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股沟处如遭刀刃切割,梁渔凄然昂首哀鸣,她,绝望了,
私隐部位,尿液如溪泉般淅淅沥沥漫出,安然公主,安然失禁。
梁渔断断续续说道:「母后……是后宫里最妖艳的贱货,明明挺着比谁都大
的奶子,偏要……故作矜持,装那诗书女子,其实……其实骨子里想的都是如何
被男人操弄,她最恨舞妃娘娘,因为……因为她抢走了后宫唯一的……一根肉棒
……」
袁恨之赞许道:「此番言语,性奴本色,当赏!」
袁恨之:「箐奴,不如来说说你那宝贝女儿?」
夏箐:「渔儿她……性子是顽劣了些,待人却是极为诚恳,便是那些个…
…宫女嬷嬷,也打心眼里喜欢……啊,啊,这孩子,她是这深宫高墙内,我唯一
的安慰了……」
袁恨之:「这些呀,在座各位都听腻歪了,枉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就不会说
些大伙儿
喜欢的?该罚!」踏板一沉,铁链拉直,夏箐私处惨遭凌迟酷刑,凄厉
惨叫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泪水浸湿了黑绸,沿双颊一路滑落到下颚,同
样恸哭的,还有遮掩在短裙下的小穴,皇后夏箐,人前失禁。
夏箐哭道:「渔儿她随了我的性子,也是个……放浪的姑娘,还没及笄,就
晓得在床上慰藉自己了,如今更是光见着男人,那里就湿了……连……连看见她
父皇和义父……回宫后……都得换洗亵裤……」
袁恨之鼓掌道:「精彩,确实是身为人母该说的话。」
宾客相继提问,由袁恨之转述,五花八门,均是叫人羞于作答之事,母女二
人稍有迟疑,胯下便又是几许哀怨,尔后干脆完全不顾脸面,用尽最下贱的言语
描绘自己,以及背后那位至亲,向来恪守宫中礼仪的两位温婉女子,淫语百出,
高潮迭起,如同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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