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生?」
莫留行:「刚巧碰上秦兄下楼。」
沈伤春:「他跟你都说些什么来着?」
莫留行不假思索地出卖了兄弟:「秦兄说沈大当家若是提起他,一个字都不
能信!」
沈伤春咬牙道:「回去与他说一声,奴家今晚亲自拜访,问拳切磋,着他别
想逃!」
莫留行心中暗自为可怜的秦公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不是兄弟不仗义,
只怪你惹了谁都惹不起的女人啊。
多情公子情难了,花瘦女子心气高。
陋巷一醉负痴情,月老难解红尘乱。
是夜,骤雨,长裙衣衫胡乱散落一地,塌上男女,纠缠不休,战况惨烈,秦
大公子在沈大当家如狼似虎的攻势下,哀嚎连连,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最后还
落得个「当真没用」的耻辱评价,被榨干了身子不说,面子里子一并丢得干干净
净,做男人,难!做沈伤春的男人,难上加难!
莫留行入梦,一年后的种种惨状,历历在目。
两具白花花的曼妙媚肉,一上一下,缚于刑架之中,赤裸娇躯,只余腰间一
缕开裆丁裤,被两根丝带紧紧勒起的肉缝馒头,红肿不堪,可以想象两片嫩肉在
此前的性虐狂潮中是何等的风雨飘摇,可这就结束了么?周围那一根根被欲望填
满的狰狞巨根,若无肉洞抚慰,又怎会甘心低下头去?少女们楚楚可怜的无助神
色,非但换不来丝毫怜悯,反而愈发撩拨着人群中滋生的兽欲,此夜茫茫,注定
无眠……
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姐妹惨奸,欲断难断。
暂且撤去性虐刑具的上官舞月,依旧以同样姿势被高高挂起,只有一点稍稍
不同,此刻的舞月姑娘,全身重量仅靠口中一条绳索支撑,牙关紧咬,涨红的脸
庞充斥着痛苦的煎熬,唾液泌出嘴角,贝齿死死拼命啃住绳索不让身子下坠,我
见犹怜,姐姐缘何不肯松口?皆因妹妹在胯下。被倒挂于刑架下的上官左月,四
肢被一根根牛皮绳索捆绑固定,一对白皙玉腿呈一字形掰开拉直,小穴朝天,与
姐姐骚屄遥遥相对,上官舞月穴中淫水,点点滴滴,浇灌在妹妹私处弥漫而出的
余精上,像那消融的春水,一路绕过上官左月平滑小腹,稚嫩燕乳,苍白俏脸,
最后将散落一地的青丝染上乳白斑驳。
上官左月小穴上,抵着一根冷冽阴狠的圆柱形器具,棒身符文环绕,两端皆
篆刻浮雕龙饰,如同饕餮般贪婪地凝望着上下两处可口的肉洞,那是让无数母女
姐妹闻之色变的【双头龙】。上官左月精致锁骨下那枚黯淡的【真欲印记】早已
伴随身子破瓜而消逝,含泪哭道:「姐姐,松了吧,我……我能挺住的……」
四周教众一时兴起,纷纷坐庄开出盘口,赌这对美人儿姐妹何时受罪,熙熙
攘攘,就连那些个尚未入教的青年俊杰也嬉笑着掏出碎银投注,赌与淫向来为男
人所好,以淫为赌,更是名门正派中绝无仅有的玩乐。
上官舞月闻言,悲从中来,缓缓松开檀口,任由身子顺着滑竿下坠,两道撕
心裂肺的娇吟,压下烦嚣,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每一个人耳中,少女们在地狱深渊
的哀嚎,在男人们耳中,却是不亚于绕梁三日的绝妙天籁,曲高而不和寡,每一
个围观的看客,都听懂了姐妹二人的痛彻心扉。
感受着小穴所承受的巨大冲击,极端的痛感与快感同时在姐妹二人心湖中掀
起滔天巨浪,肉体与心防一触即溃,脑海一片空白,【双头龙】剧烈地律动颤抖
着,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双双翻起白眼,尿液飞溅,公然失禁。
以前的上官羽,如今的袁恨之,看着两位娇俏的侄女惨遭凌辱,嘴角微翘,
斟满一杯竹叶青洒向地面,笑道:「大哥,看自己女儿的好戏,没酒怎么成,来,
弟弟敬你一杯!」
袁恨之最后捏了捏大侄女的奶子,回头调笑道:「袁某的这两个侄女,上官
家的性奴,事先已灌下避子汤,机会难得,今晚大伙儿尽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对了,张麻子,你刚可是收了我的赌资,整整二十两银子,别想着赖账!」
台下张麻子苦着脸应道:「整座花瘦楼都是大人您的,还计较这区区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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