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回忆着那天在我们的“专用宝座”天台水塔顶上,春日在我身边被须乡伸之操屁眼的细节的时候,编辑照片的长门有希一只手伸向了两腿间,轻轻抠弄起来。
长门有希的举动让我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如果说里的长门有希是人见人爱的大萌神,那么在这一刻,这个世界的长门有希无疑在我心里的印象变成了负数。
春日为了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渡桥泰水的女孩,不得不接受胁迫,成为一个卖淫的妓女,已经让我够火大的了,长门有希不但助纣为虐的用DV机拍摄了春日卖淫时和同班同学性交的过程,并且把春日卖淫的照片上传到网上不说,居然还看着春日被黑人大鸡巴操到高潮的照片手淫,这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我从长门有希身后探身一把抓住长门有希抠弄自己肉穴的手,恶狠狠的说道:“长门有希同学,看春日和那些男人的性交照片是不是让你想男人了?”
也许是被怒火烧昏了头脑,也许是因为从昨天我看到春日以一个卖淫女的身份和整个电研社十几个男生发生性关系,心里就憋着一股欲火,我做出了一件极其过分的事情。
我拉起长门有希,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子。
长门有希的校服裙子里面,不出意料的和春日一样没穿内裤,脱掉裙子就是她赤裸的下体。
仿佛幼女一般白嫩无毛的馒头屄中间是一道紧闭的肉缝,一缕黏稠的液体从紧闭的肉缝里渗出,把好像还没发育般的白嫩小穴浸的湿漉漉的。
我红着眼一手提起长门有希的一条腿,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因为看到春日卖淫照片而硬邦邦的肉棒,对准长门有希的小穴捅了进去。
我没注意到长门有希看到是我之后眼睛一亮,好像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是我随后的举动却让她的眼神一黯,放弃了反抗,任由我扒掉她的裙子,把肉棒插进她阴道中。
我以为长门有希这样自甘堕落助纣为虐的女孩的婊子,她的阴道经过千人骑万人操之后一定会松松垮垮,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当我把肉棒插进长门有希阴道的时候,她阴道的紧缩差点让我一下子射出来。
凛曾经给我口交过,我们班的班长鲶泽美咲也曾经给我舔过肉棒,还有我不怎么热悉的成濑川奈留,为了帮我替换出身体女仆咖啡厅地下室里承受不住蹂躏的凛,也给我舔过肉棒,但是用凛她们小嘴舔肉棒的感觉和性交的感觉又不一样。
长门有希的阴道紧致又充满弹性,我的肉棒插进去,整根阴茎仿佛每一个地方都被肉芽包裹着,从龟头到阴茎根部,每一个地方都承受着强烈的刺激。
直到在长门有希阴道里射精,我才醒悟自己干了些什么。
我强奸了长门有希!
这样的我,比须乡伸之那些花钱去“嫖”春日的混蛋更人渣。
把肉棒从长门有希阴道里拔出来,我忐忑不安的看着躺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的长门有希,看着她被我粗暴的强奸弄得红肿的肉穴和肉穴里潺潺流出的白浊精液。
“长门同学……我……”这一刻,我不知道该对长门有希说什么,好半晌,才笨手笨脚的从桌子上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面巾纸,帮长门有希拭擦她阴道里流出的精液。
“对不起,长门同学,我知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无法弥补我的行为,但是……至少请让我帮你把射在你阴道里的精液擦干净,免得……免得怀孕。“长门有希仿佛无机质般缺乏生气的眼睛呆呆看了我半天,淡淡的回答道:“没有必要,我没有生育功能,不会怀孕的。”
没有生育功能?
我吃惊的瞪圆了眼睛。
难道……为了让长门有希“接客”,古泉一树丧心病狂的破坏了长门有希的生育功能?那春日会不会……长门有希看了不知所措的我一眼,平淡声音中流露出淡淡的自我厌恶:“高坂同学,你没必要觉得愧疚,逼迫凉宫春日卖淫,我是帮凶,被你强奸是我罪有应得。而且……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各种性虐待,只是单纯的强奸,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
长门有希接下来的话骇的我差点跳起来,她用缺乏情绪起伏的平淡声音轻描淡写的问我道:“高坂同学,你……是魔术师吧!”
她怎么知道我是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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