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舒服吗?”一个低沉的声,在我耳边问我。
“不不要不舒服快住手嗯嗯”虽然身体被巨烈的快感支配着,但是我头脑还是保持着有一点点的清醒,舒服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
“那这个如何?”随着声音落下,一股狂暴的力量,扯开了我的内衣,陈泽铭直接趴到了我身上,用手撑大力的挤压着我的一边乳房,用手指捻着乳头用力的来回搓捻,另一边的乳头直接用嘴吸含在嘴里。
“啊啊停啊,停啊”被吸含的乳头传回来舒服感,而被大力搓捻的乳头,则是痛疼感,二种感觉混合在一起,让我有又痛又舒服。
紧接着,我下体档间,又如同发生了地震,他的手正隔着丝袜压着我下体的敏感点,快速的震荡。
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紧接着一波,连绵不绝压了过来。
身体在受到冲击的瞬间,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
感觉太过强烈了,就像小腹被重重撞击的感觉,连呼吸都紊乱了,不是痛感,而是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嗬”我忍不住张开嘴,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呼吸变为深喘,还夹着呻吟,从喉咙里发出来。
“停啊啊不要我受不了”巨大的快感,让我全身颤抖,身体本能的让我紧夹了双腿求饶。
极度舒服的感觉,渐渐让我下体产生了一种空虚感。
就像是隔衣搔痒,隔着衣服搔痒,刚开始也许也会觉得舒服,但是在越挠越痒时,隔着衣服也会慢慢的觉得不过瘾,不如直接挠到痒处,来缓解那极度的搔痒感一样。
现在我就有产生了这种想法,感受着他手指隔着丝袜内裤在对我下体的刺激,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不管是什么,恨不得全都塞进下体之中,来填满那种空虚快感。
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别的想法,在快感的冲击下,满脑子只有一种想法,刺激,再刺激,舒服,再舒服,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些。
我总觉得我忘记了一件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在快感的轮番冲击下,让我也更本没有时间来思考,到底是什么事件。
就在陈泽铭再也忍不住,脱下裤子,掏出他那个东西,正准备想要脱掉我丝袜内裤想要插入我的时候,我这才想起来,我忘记了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等下”呻吟中,夹杂着的话语,让我说话都说得不清楚。
“等嗯嗯下”强制的刺激感,让我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为了不再让他继续刺激我身体的敏感部位,我只能用手先推开已经扯开我内衣,捏着我乳头的手。我再夹紧双腿,把双腿歪过一边,阻止他脱我丝袜的动作。
“等下”这下我终于能完整大声的说了出来。
“怎么了?”他有些愕然的看着我的阻止动作,最终还是停了下来,问我原因。
“你你不能进来,我现在是经期”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用一个词来表示他插入我的这个动作怎么称呼插我?干我?感觉太下流了,我说不出口,你不能做爱,你不能性交,好像又是病句想想还是用进来表示陈泽铭光着下体,顶着那个已经竖得老高的阳物,让我有点不忍直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莫名其妙的就跟他来开房“经期?你没带卫生巾啊”陈泽铭看着丝袜已被他脱了一半,我的下体说道。
“我用卫生棉”我小声解释道。
我也知道我有点过份了经期的事应该早点告诉他的这都到最后一步了,才给他踩了急刹车我干脆也豁出去了,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低着头,咬着唇,扒开内裤的档部,从下体那里拉出一个线头给他看反正现在我们都这个样子了,我全身上下也基本被看光摸过,他还光着下体,一柱擎天的让我不敢直视。
“这下相信了吧”我气呼呼的道。
“等下你拉这个线头干嘛?别把棉条拉出来啊”看着他像好奇宝宝一样,扯着卫生棉的棉线就拉,我赶忙阻止。
“原来卫生棉是这样的啊”我还是阻止慢了一步,我感觉下体里有东西一滑,吸了经血的卫生棉条已经滑出来一个头了,我赶忙把线头抢了过来。
“你这笨蛋”酒店的洗澡间中,我坐在浴池中,任由着淋浴头冲刷我着脸,我想冷静一下,洗澡间我反锁了起来,没让陈泽铭进来。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我会跟他来开房,感觉很莫名其妙的就差点被他那啥还好,在最后关头,靠着我经期,没有让他得逞。
但是我全身都给他看了个遍“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我自己安慰着自己道。
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更让我心烦的问题。
我的处女膜在小时候就意外破裂了,如果他发现我的第一次没有处女膜,他会不会介意?跟他说意外破裂的,人家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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