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似曾相识的话，让林冰微微一震，忽然陷入沉思，想起前几天在王明明那里也听过类似的内容……隐隐感觉好像抓住了什么，似乎圈里人和家里人的区别，就在这段话里一样。

    王尧见林冰发愣，只好没话找话道：“爸，我看你这幼儿园真不错！可这样经营得赔不少钱吧！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林正峰摆摆手道：“现在园里最难的不是钱，而是老师……要有幼师资格，还得是圈里人，关键三观要够正，不能带偏孩子！”

    王尧愕然道：“三观？这个……”

    “你觉得和每天都在群交乱伦的人谈三观，这事有点扯蛋对吧？”林正峰笑了笑，无奈道：“但我觉得开放不等于没有底限……圈里人喜欢性，但也只是把它当成一种日常化行为，大家都不把关于性这方面的道德伦理当回事，志同道合，所以才形成了肏屄圈子。”

    王尧奇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林正峰道：“问题就是很多圈里人太急了，纯粹为了证明而证明，好像疯了一样，一味地追求群交、追求乱伦、追求发骚……甚至不惜代价的参与圈子活动，就为了表现自己不把道德伦理当回事……你觉得这种三观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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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尧一时无语——他自然没少接触那些为了“好好挨顿肏”就不惜代价的骚货们，圈子里最近流行的排卵期强制授精玩法就是一例。只不过王尧身为参与者和受益者，从未深入想过这个问题而已……

    林正峰继续道：“我不知道最初的圈子是什么样？其实在我接触圈子的时候，社会上的性观念已经很开放了……但圈里人聚在一起也不像现在这么疯狂，大家只是把性行为当作种新的交流方式，觉得好朋友和一家人之间就该这样亲近。”

    王尧欲言又止。

    林正峰仿佛陷入回忆之中，有些伤感地道：“错的就是错的，我知道这些观念违背常理，也没打算让别人认可……只要大家都能好好生活，我认错认罚，该还的还，该给的给……”

    王尧一震，道：“你知道林冰在我家也没来找她，就是为了让她好好生活？”

    林正峰无奈道：“我觉得小冰也是为了惩罚我，才选择这样的生活吧……既然这样能让她快乐一些，那我也装作不知道好了。”

    林冰抬起头冷冷道：“我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和你没关系！”

    林正峰捂住胸口苦笑道：“小冰，你还不能原谅爸爸吗……我当初真没料到你妈妈会那样！如果早知道……”

    “你不要说了！”林冰打断父亲，猛然站起身来把儿子王芮峰拉到面前挡住自己，半晌才轻轻道：“就这样吧……嗯，那个，给王芮峰办入学都要什么手续？”

    林正峰一愣，双眼泪光闪动，大声道：“不要手续！不要手续！我亲外孙来自己家的幼儿园还要什么手续——小芮峰，外公现在就带你去选班好不好？你喜欢哪个老师，还有哪些小朋友，随便挑！”

    “今天太晚了，别耽误小朋友们学习。”林冰拽着王芮峰转身就走，直到门口才含糊地应道：“明天吧……爸……”

    “老婆等等我！”王尧连忙拍拍曹诗韵，起身将奶巴塞回裤子，一边朝林正峰道：“爸，那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林正峰连忙道：“哎！那好，那好，我明早就在门口接你们！”

    王尧见林冰已经出门，赶紧小声道：“爸，林冰觉得在家无聊，现在我朋友那边当校医呢……我回家劝劝她，争取换到您这里？”

    林正峰喜道：“那太好了！现在的校医是兼职，正愁不够用呢！”

    “那您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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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儿园外。

    王尧快步追上林冰，将孩子接过来抱起，笑道：“老婆，还不好意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