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些子孙Jingye都射到了她身体里。
孟余朝皱着眉,压着身下的女人,已开始软下来的rou棍子却没有退出,他翻了个身,女人直接跨坐在身上。
“我该回去了。”谭欢推了推他,轻声道,“你现在已没事,以前再怎么都是我的错,张姨和我爸两人过得挺好的,你何必用这事儿去打扰他们,况且……况且也是你骗了我在先……”
以为他喜欢自己,傻乎乎过了那么多没羞没臊的日子。
可不是自己想岔了。
她高二那会儿比班上同学都大。
站在一圈少年少女中间,她就像个异类,永远那两套校服,周末非校服日也是,鞋子是最便宜的国产货,长得也不算起眼,性子温吞,似乎除了成绩稍微好点外一无是处。
而原本年级第一的宝座也在孟余朝转学来了之后拱手让人。
他哪里会莫名其妙喜欢自己。
后来高三都快要高考时出了那事儿,谭欢很怕,整夜整夜做着噩梦,梦到砸在地上的玻璃瓶子,梦到他被自己砸死了。
她求过他,让他不要把真相说出去,当时学校安全意识还没有如今这么高,没有摄像监控,怎么都由着他说。
高考谭欢自然没有能考好。
东市一中是全市最好的中学,谭欢平时在学校里年级前二的成绩,最后却去了所普通的医科大学。
孟余朝没有参加那年高考,出院后不久他便被人接回了京市。
那天在医院见到他,谭欢也是恶从胆中生,怕又扯到前头的事,这才口出恶言,没想到他却还是找上门来。
女人晃神了好会儿,试图从他身上挪开身,两人器物还紧黏着,孟余朝桎梏住她,她几乎动弹不得:“骗了你就要杀人?姐,你那些病人知道么,以后谁敢找你看病?”
她看了他眼,眼眶有些发红,“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不大看得上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看了头更痛了:“你把这圆过去,我不跟别人说。”
孟余朝瞧着她的样子,身子微颤,埋在她里面的Yinjing再次膨胀起来:“弄得像被我强jian了,这会儿想起来给你老公守身了,刚才是谁咬着我不放,对你来说,不就是个器官而已,谁的东西不都一样。”
男人话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孟余朝伸手摸了把她的nai子,上面有两处明显的痕迹,牙印子是自己方才咬的,而另一处,与他没什么关系。
“自己动一动。”孟余朝拍了拍谭欢的tun。
谭欢根本不会,勉强坐在他胯间,敷衍地前后磨蹭了两下。
一点力道都没有,跟隔靴搔痒似的。
他把她抱下,谭欢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物被褪去。
她腿缝间两瓣花rou微凸,中间细窄的缝隙凹陷下去,藏起娇嫩的洞xue,男人胡乱揉了几下,shi漉漉的,裹着两人的ye体。
谭欢跪趴在床上,孟余朝撑在她身后,开始胀得疼痛的硕物撑开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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