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
阿慈同汉疏接过几次吻,她不大的喜欢汉疏的吻,霸道又粘腻,好像是在吞彼此的口水。
锦妤将阿慈推开。
“阿慈,你竟是这样坏。”
阿慈带着善意地说:“你的唇看起来很软。”
你的又何尝不是呢?锦妤想。
“你要再试试别的吗?”锦妤恶意地笑。
阿慈对身体上的欲望,仍是懵懵懂懂。她觉得像是隔雾看花,自己怎么都窥不见。大家同住一个房子里,她自然听过锦妤和汉疏做爱的声音,锦妤叫得很痛苦,阿慈听不出欢快来。
阿慈怕疼,怕和锦妤一样发出痛苦的声音。
她点了头。
“到床上去吧。“
这是阿慈的卧室,她很喜欢西洋床,这是汉疏为她特意定制的。不过正式嫁了以后,她就要睡到汉疏的房里去了。
锦妤和阿慈陷入了海绵床里面,阿慈忐忑,锦妤却已经剥开她的盘扣,衣服落了下去,里面是阿慈又白又嫩的皮肤。她穿着红色的肚兜,也是为了图个吉祥喜庆。
肚兜上绣着一龙一凤,被她胸部撑起,有些变了形。
锦妤的手探进去阿慈的衣服,握住她玲珑的ru。
阿慈望着她:“你怎么不脱?”
锦妤狡黠地笑:“我教你做女人的快乐,又不你来教我,我不用脱。”
是吗?阿慈也好奇女人怎么教女人快乐。
她想着反正都是女人,听过男人轻薄女人的,没听过女人轻薄女人。阿慈主动地脱了肚兜,上身光裸裸地坐在了锦妤面前。
锦妤说:“裙子也要脱。”
阿慈有些害羞,可都是女人呢,她住在弄堂里时,去澡堂里洗澡,几十个女人脱得Jing光,她第一次去时尴尬过,后来习惯了就再也不尴尬了。
她把自己剥了Jing光,柔白的身子,像一块顶尖的玉。
锦妤卧下,衔起ru尖粉珠。她往日里只是被汉疏含弄此处,汉疏床上性情很差,弄得很重。她怕阿慈会疼,便只是亲亲含着。
“如何?”锦妤抬头问阿慈。
阿慈双眼迷离说:“有些痒,却不知哪里痒。”
锦妤的手探到阿慈腿间:“可是这一处?”
似是似非。
锦妤的手探得更深,她细致地拨弄。这是锦妤第一次拨弄一个女人的xue,她对自己的私处都没这样细致过。
她只是学着汉疏弄自己那样地弄阿慈。
初是尝试,再探下去,锦妤自己的身体也发了热。她撕开自己旗袍的领子,露出一截晃眼的胸脯。锦妤是不穿裹胸的,她的ru房掉了出来,阿慈好奇地摸上去。
她问锦妤:“你痒吗?”
二人被彼此的话逗笑,嗤嗤笑在一处。锦妤趴在阿慈的身上:“我是不是很重?”
她这些日子吃胖了些,自己都觉得身体沉了。
阿慈说:“不重。”
“阿慈,你张开腿让我看一看,我还没见过别的女人长什么样子的。”
阿慈问:“你没去澡堂子里洗过澡吗?”
“没有。”锦妤父亲经商,她从小家境也是不差的,后来父亲做生意失败,又嫁给了汉疏,她其实没有很为生计发愁过。
阿慈道:“那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好呢。”阿慈说着,便摊开自己的腿,露出毛发遮掩的妙处。
锦妤的脑袋凑近她腿间,这样看不真切,她便举起了阿慈的腿,让光照着那个地方。
“长得倒是很好呢。”
阿慈只听人说过自己脸长得好,没听人说屙尿的地方也长得好。她合住了双腿,又问锦妤:“我可以看你的么?”
“别动,我再看看。”
锦妤这处的形状和她的有些不同呢,锦妤同汉疏欢好时,汉疏会用嘴含住她这里,她便会发出声音来,她不知阿慈是不是也这样的。
锦妤张口含住阿慈,阿慈惊叫了出来。门外的小如以为发生了大事,铛铛地敲门,阿慈握住身下的被单,“没什么事的,你去休息吧,不用守着了。”
透明的水从阿慈身体里流出来,把她身体给流空了,锦妤伸了手指进去,女人的手指温凉柔软,一瞬间的不适后,阿慈便习惯了。
阿慈的手该抓着锦妤肩上的衣,将她旗袍给扯烂,锦妤又去亲她那处。
一声汽笛声从楼下面传来,是汉疏回来的声音,锦妤和阿慈都惊了。她们两个回过神来,看着彼此,好像方才是经了魔怔,被妖邪附体了。
锦妤穿好自己的旗袍,对阿慈说:“你也快穿上衣服吧。”
阿慈穿衣服的速度很快,并不像她做其他事那样细致。
锦妤说:“去接汉疏吧。”
阿慈没有同锦妤讲,其实汉疏也看过她那里,也舔过,可她不爱汉疏,她推开了汉疏。
汉疏今天穿了身深蓝色的马褂衫,衬得他气质清冷。这是汉疏惯有的气质,十分能够骗人。汉疏身材高,什么衣服都能撑得起。他很少穿马褂,就连锦妤都没怎么见过。锦妤问他:“哪儿弄的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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