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豆沙蛋卷儿驴打滚
(四)豆沙蛋卷儿驴打滚
我现在的状态十分危险。
梁王推门而入时我还揪着胸口系不好扣子,索性一个头拱地钻进了厢房内这张雕花大床的被褥里来躲避现实。
午间日光充足,我虽然埋着头看不见梁王,却也能察觉到他Yin森森的眼神,吓得我身子下意思的抖个不停。
梁王站在我身侧,挥退了周围的全部侍从,似笑非笑道:“怎么不到布置好的厢房去休息,跑到这儿来了。”
我平日最是怕他用这样的口吻说话了...梁王不苟言笑是出了名的,一旦让他笑着讲话,百分之七十的概率都是有坏事发生。
“我...我累了...我们快回宫里去吧,我想阿弟了。”
我小声的呜咽着。
梁王俯身,捏着我后颈的双指苍劲修长,把我从锦被里一下子揪到他面前,我红肿的唇和迷离的眼暴露在他面前,看得他瞬间瞳孔紧缩。
他好像很生气,目光Yin寒眉头紧皱,捏着我下巴的手大力的叫我生疼,我挣扎着要躲开他的控制,却反被他握着手腕按倒在被褥里。
他的手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茧,不住的磨蹭着我的唇rou,蹭的我的唇火辣辣的痛。
梁王低沉的声音此刻好像掺了冰,他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这是谁弄的?”
我哼哧着狡辩:“我自己咬的!”
身上的男人好像更恼怒了,他不顾我的惊呼,一把撕开了我的外衫,扯散了我好不容易拢紧的襦裙,恶狠狠的盯着我的胸口看。
少女一向白嫩无瑕的脖颈上此刻吻痕遍布,一个一个青紫的印记昭示着刚刚二人的亲吻有多么激烈,尤其是锁骨处,硬是被野男人用力咬出一圈齿痕,柔软的肌肤渗出一丝丝血来,看上去是十天半月消不掉的那种吻痕。
她的胸口也是shi漉漉的,连带着襦裙上都是野男人的口水味,李泽言怒火中烧,撕了女孩的襦裙朝床下一丢,上好的绸缎如同一朵破碎的花一般绽在地面上。
我捂着光溜溜的自己哭着朝床头爬去,一边逃还一边求饶:“叔父!叔父!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人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李泽言脱下朝服,解开玉带,雪白的里衣松散开来,他打量着躲在床角呜咽的我,又冷的目光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他从桌上的酒壶里倒出一杯酒,抬头饮下,候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浑身上下散发着雄性兽类的征服欲。
“你过来。”
我听见他在叫我过去,我嗅着浓烈的酒香思索再三,含着泪摇了摇头。
李泽言看我拒绝,也不恼,只是将酒杯重重摔下,随着清脆的瓷器碎裂声,他低沉的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做的?”
我想到了国师大人的俊颜和赌约,疯狂的摇着头不肯说。
他被我气笑了,大步上前伸手把我拉入怀中,梁王自幼习武,十三岁上战场,十八岁封王,身材高大魁梧,在我面前如同一座小山,箍着我让我无法动弹,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压迫感,更是让我胆寒。
“你自愿的?”他问。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抿紧了嘴唇不吭声。
忽而后颈被大手握紧,李泽言不再忍耐,唇牢牢覆上我的朝里钻。我不肯被他亲吻,咬紧了牙关瑟瑟发抖,反倒激怒了他,男人捏着我的下巴一推,我就痛的张开了嘴。
他的大舌像他本人一般的又粗又大,侵略性的在我的口中来回搅弄,我张着嘴巴合不拢,我们的口水被吸的顺着下巴直流,他的舌头满满的喂进我的嘴里,挑的我舌根又酸又麻,眼泪漫上眼眶。
很好,连这张小嘴里也是野男人的口水味,李泽言气得发疯。
他眯着眼想到了他的女孩娇喘着瘫在别的男人怀中求欢的模样,她可能不止被人亲了去,还被人吸了nai子,或是享用了身子。
一想到这种可能,嫉妒和愤怒烧着了他心中的最后一片理智,他要检查!现在就要检查!
我玉白的手指紧紧的捏着他的里衣,哭着喘个不停,一向进退有限度的梁王今日仿佛撕碎了平日的伪装,他掰开我的双腿重重的舔吻着我的腿心,我又怕又痒,不停的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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