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结束,诺卡卡都没从那激情热烈中缓过来,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粉红。
察觉到身下人动了动,诺卡卡这才想起善良兄弟说的只是给他看一眼,而他已经赖在上面看了近乎半小时。
“对不住啊”
男人其实开始让人看了眼,觉得差不多了,又不好意思让人下来,便拍了拍人腿提醒,却没想到人居然看嗨了,根本不理自己,搞得自己看黑玫瑰都没有以前那么爽,总觉得不大对。本来有些气的,但人都道歉了也不好说啥“嗯,没事,你下来吧。”
诺卡卡也不墨迹,三下两下就跳了下来。
此时因为黑玫瑰已经退了的缘故,现在人也不如刚刚那样挤了。诺卡卡拍了拍人肩膀道“谢谢啊,渴不渴,要不要喝点饮料或者酒。”
男人摆了摆手“不了,我该回去了,还有事。”说完,挤开人群往外头去。
诺卡卡摸了摸鼻子,觉得这人应该是还生气,但是自己长得丑,连雄性都不愿和自己交好,人际实在处不会,以前在军队也完全是打就行,不需要说什么话,所以也不会讨好人,最后只得干巴巴说一句“慢走。”
来到吧台前,点了一个听名字还不错的。端着杯子坐到没人坐的凳子,砸吧着眼睛好奇的往四周看。这里的灯都是昏暗暧昧的,看不清人脸,所以最后他还是把目光看上了那个台子上。
现在站在上面的是一个漂亮少年,花名叫残月。平时他也算的上小火,但今天他前面的人是黑玫瑰,所以大多数人对他也一下提不起兴趣,只有零星几个算得上真爱的人吹着口哨。
诺卡卡觉得上面人穿的实在有些奇怪,身为一个雄性,却只围了几条布,露出大片大片被光照的雪白的皮肤。最让他觉得看不太过眼的,他身为一个雄性,居然一直吐出舌头舔嘴唇。他看到刚刚他的云云也做过这个动作,但是他作为看官却是心态完全不同的,一个使他血欲喷张,一个让他觉得奇怪,还有些变态。
更奇怪的是人明明没有暖色的皮肤,一块肌rou都没有的身材,身高比他的“残疾”还要严重些,却有台下人为他尖叫。
而更令他震惊的还在下面。
残月让后面切了个色歌,那唱出一句,他一边做动作,一边挑开一些身上的布条,等过了半首歌,他身上的布条已经掉了干净,露出下面带着耻毛的下体。这时,下面吹着口哨的人越发多了,好这一口的男人更是拼命往前头挤,最前面的人更是抬起手往舞台上探。
残月看到,先前还有些忧虑的神色逐渐消失,甚至刻意往前走,全身赤裸的贴近那些上伸的手,而后转身把白嫩的tunrou往上贴,甚至上下摇摆。
有个色气大胆的,一手抓住人肥硕的tunrou,一手伸进指头。
残月其实早就习惯,但是他还是装着并捏着嗓子娇喘,一手往外拱,企图把那手指吞的更多。那台下人看到,先前小心的动作变得大胆,一连伸了两三根。
这边的诺卡卡早已被眼前看到所震惊,眼睛不断看向那人的雄性器官,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岔眼了。最后还是感性超过了理性,觉得此人应当是先是雌性,后来去变了性。
实在是三观震惊,他索性不再去看了,小口小口地抿着手中地甜酒,企图麻醉自己的脑子。
那边等歌曲奏完,残月已经留着口延的躺在人的边边,前面后面都被这观众上下其手。这时,一人走了上来,穿着熨烫整齐的白色西装,脸看着十分禁欲“今天,是我们残月的开包日。现在我们会根据彩灯随机,对在夜瑰的所有男性贵客进行选择,幸运者将免费享用我们的残月。”
下面的男人听到,顿时尖叫四起,而后屏住呼吸看着那彩灯是否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叮~”
喝着酒的诺卡卡一愣,有些奇怪的抬头看向头顶这照着自己的这个红色灯光。
于此同时,那舞台上出现了一个大银幕,上面印着诺卡卡唇边还留了一丝酒渍的脸。
顿时,吸气声四起。残月缓慢回头,看到那荧幕上比他要好看数倍,甚至无法言语的脸一滞,一时,竟然觉得该叫幸运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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