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交虽然能成就一架性爱战斗机,但曼天翔并不是次次都同意。天时地利人和,才可能将他压倒做这种事。正因为如此,沈南秋才觉得特别新鲜。就像炒股,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下跌,突然有点看涨了,哪怕过后再跌下去,也是感恩戴德的,而且会永远津津乐道这段奇迹。不管怎样,就算爱人的身体不是很好,时不时闹下别扭,可总体保持着和谐。
而且他自己也很守规矩,从不出轨。不是不想出轨,而是无人有让他出轨的价值。何况双性人是很珍贵的。长在男人胯间的女器绝不能和一般异性的生殖器官相提并论。当然话这么说,就露骨了点。所以不妨含蓄含蓄,至少有半辈子这么长他不会对曼天翔产生厌倦。
果果长大了一点,两人就考虑搬家。乡下的别墅已经完工,必须的和不必须的配件也相应就位。其实他们并没什么东西要从原来的地方拿走,沈南秋最重要的就是那些书,心理学、医学、社会学各方面的都有,曼天翔则更简单了,他直来直去,也没几样身外之物。于是带上两个孩子,几个女佣和保镖就开始迎接乔迁之喜了。
离开X市之前,刑警回到了那套三室两厅的房屋,看来还是有些恋旧。这个地方充满了太多的记忆,他想再回味一遍。当他走到其中一个房间的面前,才发现,自己原来记挂着这个未解开的秘密。他并不介意灰尘扑了他的脸,也不后悔让那些过往在此重现。人总是在经历。没有经历就没有过去,走过从前才有未来。几年来,他的心宽了不少,待人待事都有了些改变。
他还记得那个痴迷的夜晚,钢琴的琴声从客厅传来。自己如同梦游,在走廊上面。接着他就摸到了这扇门。它似乎永远紧闭。当时就很想进去,可他没有钥匙。也丝毫没想到,会和房子的主人定了终身,就这么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一起。
任何东西都经不起时间的腐蚀,那扇门毫不例外。它已经悄然无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像是某种默然的召唤。任何人都以为时间是种洗礼,可更多的是被它带向腐烂。有时候他也会怀疑,怀疑自己到底是得到了重生,还是彻底腐烂而不自知。
门开了。里面扑腾着被惊扰的灰尘。在飞舞的尘灰中,他打开了灯。里面空荡荡的,不见珠宝,不见秘密。只立着一个陈旧的木架,木架上摆着个半人高的玻璃瓶。眼睛刚凑上去,他就屏住了呼吸。
瓶子里注满了浑浊的ye体,一些沉淀物在里面缓缓飘来飘去。它们围绕着的,是一个白色的物体。微微蜷曲着。像是在保护自己。他看得仔细,才发现那仿佛是个人体。有手,有脚,还有圆圆的脑袋。都全然静止。他甚至看到了它闭着的眼睛。还有男性生殖器。不过都小小的。刚刚发育完全而已。
这时,他才判断出,瓶子里装着的,是一个婴儿。耳边顿时嗡嗡作响,好似有人在嚷着什么话语。但是他听不清,那似乎被什么阻挡着的呼唤和哭泣。他突然觉得很难受,仿佛被谁割了块rou似的。
当他直起身,那种搅着心脏的莫名其妙的痛已经抹杀了适才大大的好奇,也很难再对它进行观察和窥视。沈南秋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这是很不正常的。他只是个心理医生而已,就算是从事研究的医生也没有权限将标本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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