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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你是什么时候回到屋子里的?
本能殷切地催促,身体自发运动、贴上谁均匀的皮rou,你迷迷糊糊地想,这温度真舒服呀微热,又不像人类那样烫,是想一直紧紧贴着的温度呢。
和谁的有点像呢?
不记得了。
你朦朦胧胧地仰起头。
他身披月华,垂眼望你,逆光的清俊容颜显现出一种异样的、克制的深邃。
啊。是下午那个Yin阳师。
吞吐的口中发出唔啾的水声,你不熟练的避开牙齿,舌尖一下一下舔着顶端,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想,他这里的味道也有点儿奇怪
与好不好吃无关,你觉得这东西就不该放在嘴里只是不像人类。但也并非全然不是。倒跟前些天见过的那只小狐狸有些相似。
他的Yinjing颜色很浅,看起来让你有种一口咬断吃掉的欲望,然而尺寸却绝对称不上小,长得有点过分,种族原因?你对前些天那场施暴的性爱仍有Yin影,最近甚至有点抗拒过激的交合方式,不太敢让这种东西插进身体里。
口中被填满,对方尽管肿胀着,却一动不动,你不得章法的试图用喉咙深处吞下它,只弄得嗓子非常不舒服。
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低喘着问他,仰起头,难不成,你有很多经验吗?
红瞳映着月光,渡上一层朦胧的银。
在下未曾娶妻。他平淡的回答,手指放在你发顶,眼眸蔚蓝清澈,自然并无经验。
?
你随便一抱怨便又低头含他的性器,舌头还半是无聊的舔在柱身,耳朵便听见他的话。
没有经验的意思不就是?
这是,第一次?
人类还真是纯洁。
他的式神,那个小狐狸也是,纯洁得简直不像妖怪,连异性妖怪发情期不能随意接近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啊。
不过源博雅好像不是?他不太像会做这种事情的人类,事实上好像也确实不太会,总弄得你很痛还毫无察觉不知道他的经验从何而来。
喂,Yin阳师。含得久了,肩颈便发痛,头顶的角太重,你干脆放弃从疑似半妖的Yinjing里弄出点东西的想法,直起腰爬上他的腿,以一种正面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问,我弄不出来。你要不要插进来?
语气过于轻松明快,反倒给人以轻慢的错觉,仿佛并未把对方的意见放在心上,不过自说自话罢了。
你想要什么?他望着你的眼睛,神色很平静,忽然轻轻问,只是性交?还是,想激怒我?
窗外传来蝉鸣声,微弱,结界之外。
激怒?你漫不经心的重复,用未着寸缕的腿心摩擦他挺立的性器,眼眸空荡迷离,你会被激怒吗?晴明大人?
你盯着他,rurou紧贴在散开长袍下的胸膛,他的体温比那个人要凉一些,但比起你当然是热的,指尖缠上他的掌心,腰身缓慢下沉。
他没有阻止你。
xuerou蠕动着吞下顶端。
我什么也不想要。
你看着他的眼睛回答。
腿心有流动感,发情期的爱ye沿着相交处缓缓流下,被撑开的xue口收缩着兴奋。
你的确没什么想要的。
至多不过是
像索取条件,又像支付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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