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他在漫无目的游荡了整日后,乘着深夜最后一班地铁回酒店。然而他竟没有料到,自己竟会在此时迎来一场艳遇。一个年轻美丽、浑身除了一双黑色长筒袜以外一丝不挂的少女,就那样凭空出现在自己眼前,旁若无人地叉开双腿自慰着。
许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压抑的生活中,他已经十多年没有过那种欲望了,自以为也彻底戒除了那种需求。但突如其来的香艳场面再度唤起他的激情。
他试图抓住赤裸的少女,却被一拳打晕。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双柔软温暖的小脚压在他的胯间摩擦起来,那种丝滑的触感让他再度回想起自己十几年前在林间的车上,洛璇那双丝袜美足带给自己的无上享受。在时隔多年后,许祥头一次迎来如此强烈的性快感,将浓稠的精液留在了那双不知是谁的美足上。当他醒来时,两条沾满精液的女式内裤留下他的大腿上,混合着腥臭与清香。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他还以为自己犹在梦中。
那天他像做贼一样将这两条宝贵的内裤带回房,缩在角落里又用它们自慰了一遍,躺在床上在泪水中睡着了。
直到新闻中,安保部队的发言人声称凶手已被缉拿,宣布结案解封时,许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心中却更加失落和空虚了。他这天提前回了酒店,在前台小姑娘的嗤笑声中接过门卡。
他乘电梯到十楼,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打开门,却不见有人,而洛璇的房间里却传出奇怪的声音。
许祥根本不用思考,他强烈的生理反应已经向他说明那声音意味着什么。他早已经预料到洛璇必然会找别的男人满足她那填不满的欲壑。自己不在家时她又让多少男人上过她的床?这些许祥本刻意不去想,时间久了,便在心中默认为她仍然忠于自己。然而此刻的事实却把他那脆弱不堪的幻想击得粉碎。
许祥一脚踢开门,见洛璇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跪在后面,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撞击她的大屁股。许祥已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妻子的裸体了,此时她的躯体看起来比青春时代更加成熟,那对乳房也发育得和她的臀部一样丰硕。然而这样美妙的身体,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肆意玩弄。
许祥站在门前,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而床上的两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沉浸在他们的肉欲中。相较于恼怒,许祥更多的是恶心,他又一次想要呕吐。
他的腿已经不自觉地倒退,想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但那个男人却忽然看向他,用他能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就是他老公吗?久仰久仰。”
这赤裸裸的讥嘲点燃了许祥心里仅存的一点发怒的勇气。他好像忽然想起床上那个发情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至少是名义上的),抄起身边一把座椅就要冲上前去。但下一瞬间,他便不能动了,手脚都像被锁住了一样。
他看向自己的四肢,见踝关节处都被一个光环在半空中紧紧箍住,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解脱。而那男人只轻蔑地一笑,双手托住将身前的美人的大腿,缓缓站起身,那怪物一样粗大的鸡巴还夹在洛璇的阴道中。
那男人抱着她走到许祥面前,又刻意把洛璇的大腿分得更开一些,腰部活动了两下,接着一大股淫水从交合处喷在许祥身上。
“干嘛把眼睛闭上了?你好好看一看啊,这么漂亮的老婆你平时竟然碰都不碰一下,害得她天天独守空房。”
“他……他就是个废物!”洛璇靠在他怀里,双目含春,脸色潮红,冲着许祥骂道,“这个废物,这个穷鬼,这个饭桶……还不是当年管不住那东西,害得我……害我被搞大了肚子,要不然……我怎么会被逼着结婚?当年想追我的好男人可多得是!”
她一面说着,一面扭动腰肢迎合身后情夫的抽插。许祥被光环固定在他们面前,目睹妻子娇喘连连、乳浪阵阵的模样,耳中听着两人的羞辱,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哑巴了吗?他只是……只锁住了你的手脚,又没有……封你的嘴……”
许祥嘴唇颤抖着,却还是没有说话。
“算了,不管他了。”那男人把头压在洛璇的肩上,低声说道,“你看你这骚浪的样子,在老公面前被我干,骚穴里面还湿得更厉害了。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对,我是贱货……我是条发情的母狗……就喜欢被男人操……被不同的男人操……除了这个废物,谁来操我都可以……”
随着洛璇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身后的男人抽插也更猛烈,溅出的淫水不断洒落到许祥身上。最终洛璇“啊”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液体高高飞起,大半喷在了许祥脸上。
“真够骚的,贱狗。都被干得失禁了?”
他从洛璇的阴道里抽出鸡巴,将她放下。白色精液从体内倒流出来。洛璇的身子瘫软得靠在情夫身上,旁若无人地侧头与之激吻。
此刻固定在许祥身上的光环已经消失不见了,可他还是像被禁锢住一样一动不动,眼神空洞麻木。洛璇啐了一口,回到床边把衣服穿好,理顺凌乱的长发,又恢复了平日清冷的神情和矜持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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