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眼看再过一阵,天色已经要入黑了,湘鸣怒极的左右挣动着身体,然而还是无法挣脱那缠得死紧的藤。
“?……唔……“
他赤身露体,幸好天生的体热,还未感受到寒意,可若是脱身不了,他可是会就这样在山水渡过一夜。
湘鸣使着混身的力量扯着树藤,而同时,不远处也传来了军靴踏在枯枝碎叶上的声音,两人一前一後,走一步停一停,彷佛在搜索着甚麽。
“长……长官﹗“
贺正诚听得张小排这一喊,眼神一紧,便往前头看去,看到树上赤裸而失去自由的湘鸣,他脸色一沉,当即急步的走了过去。
他站得很近,是下意识的拿身体挡住了後头张小排的视线。
湘鸣首先看到贺正诚,那愤怒挣扎的动作一定,然而再见着从後走来的张小排,他的脸色却是青白交错,双腿想要合拢,然而此刻他毫无行动的自由,竟是连自己的身体也遮盖不得。
“……湘、湘鸣﹗“张小排匪夷所思的睁大眼,“这……这是怎麽回事……“
“我被人算计了。“湘鸣抿了抿唇,在不熟的张小排面前,便冷凝着脸,维持着表面上的体面:“就这麽简单。“
“但……“张小排却是更不可置信,“我们赢了啊﹗你的队员雷建军他们……早就下山了。“
“……哈。“湘鸣就沉沉的冷笑出声,“赢了?……这样竟然能赢?“
贺正诚就从军靴抽出一把军刀,把缠在湘鸣身上的树藤全割下来,湘鸣那光裸而肌rou分明的躯体就落进他的怀里,贺正诚像沙包一样扛起他,只要遮住前面,也不怕那结实带rou的屁股给小排看见。
湘鸣微微动了动,然而被施暴过後还挣扎很久的身体,早已是使不出力气,他就伏在贺正诚的肩上,像一头受伤的美丽野兽。
张小排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怔忡,他是防守垒的总指挥,总觉着湘鸣遭到这样的事,有自己的一份责任。
但从表面看来,湘鸣并没有甚麽皮rou伤,算计他的人剥光了衣服,是故意示众羞辱他?这意图就十分的卑鄙。
张小排思想端正,品格高洁,并没想到新兵入伍才几个月,竟有发生这样的欺侮事件。他就下意识掐紧了拳头,竟是替湘鸣不值,也为自己这指挥不力……感到了愧疚。
“小排﹗“贺正诚的喊声,却是让张小排一惊醒。
“是、……长官﹗“
“你先回营。“贺正诚就道:“剩下的让我处理。“
“教官?“张小排却是有些迟疑,“这看着就要入夜…你一人带湘鸣下山……要不,我帮你扛?“说着,这一米八的小伙子就要从教官手上接过湘鸣。
“我还没老成这样﹗“贺正诚却是反瞪了他一眼,喝道:“你别管,回去吧。“
张小排呆愣地看着贺教官,以及他肩上靠着,湘鸣那紧实的腰线、窄tun,他有些移不开目光,喉头是说不出的乾渴。
他的眼神很好,刚才湘鸣被缚在树上的屈辱姿态,就在他视网膜上烙下了极大的冲击,直至现在……他也还是历历在目。
从没想过姑娘,甚至连一点黄色思想也没生过的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
“遵命。“贺教官目光如炬,那视线的压力下,张小排就敬了个军礼,一踏步,转身往营地的方向走了。
贺正诚站在原地,听着那年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逝不见了,才突然抬起手来,拍打着肩膀上结实圆润的屁股。
“……唔……“湘鸣一哼声,从tun缝就有几缕白ye挤出来,流落到了大腿肌rou上。
贺正诚的手摸了上去,毫不意外的触到了一片shi,他的声音寒冷如霜:“甚麽人干的?“
湘鸣紧紧地抿住了唇,道:“……我被蒙住了眼,不知道。“
贺正诚听他这话,却是道:“但是…你心里该有个底吧?“他可没漏听了刚才和张小排的对话,湘鸣那痛恨而讽刺的语调。
湘鸣却是就此沉默下去了,他是已经打定主意,回营要手刃仇人,就不想透露给贺正诚听,免得坏了事。
他自己的仇,他自己报。
贺正诚感觉到肩上人的紧绷,便也不说话,扛着湘鸣开始走,然而他却不是走向回营地的方向,而是相反走的。
“长……长官?“
“别动。“贺正诚一拍他屁股,冷道。
湘鸣是名雄赴赴的肌rou男儿,他的身子绝对是沉实,然而贺正诚扛着他走了一段山路,竟是丝毫不见喘,甚至步履有力而带风。
他确实是宝刀未老,四十壮年,长年严苛的军旅生涯,却是令他的体格堪比这群年青的新兵。
两人偏离了山道,就走进了一片林子里去,此时天色已经很暗了,贺正诚却是步履如初,可见他对这山的地理熟得紧,就像是出入自家一样。
穿过了一片密林,入眼的竟是片草坪,谁还知道……这山上竟有个天然而成的小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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