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邯与他吻得根本忘记呼吸,分开之后才觉得缺氧严重,急促的喘着气,看着近在咫尺的白麒,因为心里依然有些放不开,便直觉想要回避,并不愿意盯着对方细看,故而别开头去,侧躺在枕头上平复呼吸,却又很快的被白麒掰着下巴强迫着必须与之正视,只是那人不断舔弄在自己嘴唇上的舌,像是恶魔的诱惑般,让人整个灵魂都险些被他勾走了。
拒绝吗……?
曾子邯看着白麒,大脑不太灵光。
要他怎么拒绝?
根本就想不出,究竟谁有那样的能耐,可以拒绝得了眼前这妖魔般的蛊惑。
反正,曾子邯无法做到。
心下有了这份认知,他不徒劳挣扎,也不想挣扎,便顺从心意,以轻微的动作,摇了摇头。
“但我不太清楚……”不太清楚两个男人在床上究竟要怎么折腾。
天可怜见,他以往的二十几年里,过得都是无比正常,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交过。虽然也听说过同性恋这种生物,但那离他循规蹈矩的生活轨迹实在遥远。远到不需要在意,压根没想过在他成为少尉军官才没有几天的时候,便被一些同期但家世背景显赫的年轻军官纠缠不休,屡遭sao扰之下,他终于忍不住动了手,而且是愤怒到几乎就制对方于死地的下手方式。
他知道,直到最后,那些人之中领头的那一个,还以着植物人的状态躺在监护病房里……
那个时候,他其实是颇为畅快的。
虽然为此付出的代价相当惨烈,但也并不后悔。
至少,因此……遇上了白麒。
只是那时无论如何不会想到,与一个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会是如此让人激动而又心动的感觉。
“不知道没关系。”白麒笑着张口,温柔的在曾子邯颈动脉处皮肤上吮吻,“我来教你……”
一瞬间,曾子邯有种自己似乎像是一道美味佳肴般,会被这样吞下肚子里。
这种非常被动的感觉,其实是他所不熟悉的,但是在他面对白麒的时候,必定是以一种非常懵懂青涩的,但又虔诚的感情,去与之交流的。
有些人的爱,非常偏执,而有些的人,却无比宽容。
因为喜欢,所以,没有任何事情是不能接受的。
他有些迟疑的缓缓抬手,搂着白麒肩膀,不可避免的摸到那一头如水般冰凉顺滑的长发,触感美好得让他不知该怎么去表达。
白麒这时候倒是像个好情人,温柔缠绵极了,一点不急躁,耐着性子细细腻腻的在曾子邯脖子上又吻又咬,留下斑斑驳驳的红印子,煞是好看!当然他的侵略也远不止这小小领域,很快便剥掉衣服,在胸口吮咬出数不清的大小痕迹。
曾子邯被他弄得又疼又痒,只是这疼又不会太疼,痒又果然很痒,十分难以形容的感受,仿佛整个身体骨头全被抽走,软绵绵使不出力气,不是他往日的正常状态。
可白麒这样还不罢手,又去解他裤子,隔着内裤摸到硬挺的性器,摸的力道却又偏是轻而和缓的,专找那让你痒的地方撩拨,不是特别明显的刺激,稍微有了点感觉,他便停手,待你刚冷却半分,他就又开始继续。
轻描淡写的几下,就把没什么经验的曾子邯折腾个够呛。
“你——这哪里是教?”他受不住的伸手去抓白麒的手,不打算让他再这样摸下去,浴火缠身,难免嗔怪。简直比放火焚身更难忍,他很不明白这人怎么能将那尺度把握得这样吓人,就能几下把他弄得如此难受。
“不是教,又是什么?”白麒听他抱怨,却像调情般略觉有趣,笑容里似有几分邪恶,抓着曾子邯的手,让他自己摸自己下身硬处。
曾子邯显然有点接受不了,稍一碰到,立刻把手拿开,并且紧攥成拳,再也不肯妥协。
白麒原本也没想强迫他继续,见他不肯,便也只是边笑边看着他,然而那笑实在……一路从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到妩媚妖孽、最后直奔“祸国殃民”这一主题思想一去不回!
曾子邯凡夫俗子,哪里抵挡得过,三魂被他勾走了七魄,人都傻透了,盯着白麒大人的眼睛像只被吸了魂的傀儡木偶,随便白麒怎么摆弄都只知道配合,不知不觉浑身上下被色了个来来回回无数遍,红紫吻痕一片连着一片,大腿根都没放过。
裤子内裤早不知去了何处,白麒随便摸了瓶擦伤口的ru状药膏做润滑,直到手指插进了后xue,异物侵入,不曾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地方,感觉如此突兀难受,曾子邯的痴傻状态才稍稍恢复了那么一丁点。
“唔……”他抓着白麒的手腕,目光半是迷离的望着他,轻轻启唇开口“不行……”
“不行?”白麒手上动作毫不犹豫,手指顺势增加一根,且深入得更用力些。
“刚刚问了你要不要拒绝的,这种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行或不行,可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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