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舒缓过一次,千叶从发情期的热chao中短暂地清醒了过来。
虽然他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宗三不太承受得住他的索求。但也没想到他只能勉强撑住半天。这大概也有昨天在水中那一次累到了的缘故。
千叶低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宗三。
他的眼角犹带着泪痕,即使睡梦中眉头也轻微颦起。看他这副惹人怜惜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心再去折腾他。
千叶叹了口气,简单安置好他,随便披了件浴衣,打算离开天守阁去找烛台切光忠。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理论上烛台切不会在厨房,于是千叶就直奔了他的居所。但即使已经尽快地赶过去了,情欲的热chao仍旧在半路就重新涌起。
等到烛台切的居所门口时,千叶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所以他甚至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粗暴地推开房门闯了进去。
——屋内迎接他的却不是他想象中的烛台切。
“哟~主上。”不知为何在烛台切居所并穿着西装的鹤丸向千叶打了声招呼。
“…鹤丸?”被情欲侵扰的千叶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楚他。
“是我是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算了,这不重要,烛台切呢?”
“光坊的话,正在厨房给短刀们做甜品。”
“啧…”真不巧。
看着千叶皱着眉的样子,鹤丸凑近说道:“主上看起很苦恼啊,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呢?”
他靠得极近,近到千叶可以数清楚他忽闪的白色睫毛,也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度。这样近的接触,让千叶本就勉强压抑着的欲望叫嚣着。
“鹤丸…”
“嗯?主上?”鹤丸一脸无辜地歪头表示询问。
“你如果不想被上的话就离我远点。”千叶警告他。
“主上这么说还真是吓到我了。”虽然嘴上这么说,鹤丸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惊讶。他在千叶耳边轻笑着说:“您这个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要上我,而是应该被我上呢。”
他说的没错。如果单看外表,千叶此时确实是一副诱人采撷的样子: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晕,眼神迷离,说话间还带着几丝轻喘。本就美到极致的脸此时更是惊心动魄。
只是外表总是会骗人的。
鹤丸刚说完,就看到千叶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正在沉迷美色之时,就被拽着领带按在了墙上。
“想、上、我?”千叶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还差的远呢,鹤丸。”
“咳、咳咳。您这反应还真是激烈啊…”即使身处这样的劣势,鹤丸仍旧在笑:“果然和光坊说的一样,您很讨厌这件事呢。”
千叶挑眉,对他这种明知作死还是要作的行为不知道怎么评价。
“那么,您想要上我吗?”鹤丸俏皮地向千叶k了一下,发出邀请。
“恭敬不如从命。”
因为之前耽误的时间以及鹤丸大无畏的挑衅,千叶的动作难免有些粗暴。
在简单的扩张之后,他就从正面地进入了鹤丸。
“嘶…主上,动作轻一些啊,老年刀可经不起折腾。”鹤丸一边敞开身体方便千叶动作,一边调侃地说道。
“嗯?想求饶?晚了。”千叶皱着眉,前戏不太充分,鹤丸的身体没有被完全打开,不仅鹤丸觉得不适,他也被挤压地有些难受。
千叶拍了拍鹤丸的tun侧,让他自己抱着腿,然后用空出来的手抚慰鹤丸的前方只半勃起的性器。
他的动作温柔且极富技巧。鹤丸享受地眯起了眼:“呼…主上的技术真好啊。”
千叶手下的动作一顿。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么坦然地享受,有些微妙地不爽。
于是从手中导出一丝灵力。
之前试验过,他的灵力具有强烈的刺激情欲的效果,像鹤丸这样喜欢惊吓的人应该很喜欢吧。千叶微笑着想。
然后果不其然得到了鹤丸激烈的反应。
“哈啊…”鹤丸惊喘:“这、这是什么…啊~”
千叶的手仿佛突然间带着电流,只是稍微被触碰,他的性器就完全地挺立起来。随着千叶不依不饶地握上并上下其手,更是迅速地开始吐露汁ye。
鹤丸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挣扎着想要脱离这样强烈的刺激,但是最脆弱的部位被掌控在千叶手中,难免投鼠忌器。
“哈啊~”鹤丸呻yin着。
挣脱不开刺激的源头,快感急速攀升。高chao来得又快又猛烈。
鹤丸的身体抽搐,嘴微张剧烈地喘息着,金色的眼睛也变得散乱而失神。
千叶收回手,看着鹤丸未脱下的黑色西装被他自己射出的Jingye弄的一塌糊涂,稍稍解了气。
“…主上真的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啊。”鹤丸从高chao中缓过来,有气无力地说。
“还有更惊喜的,想要试试吗?”
“您还是绕了我吧…”
千叶笑了笑,没有接着为难他。而是按部就班地开始尝试抽插。
因为前端高chao的缘故,鹤丸身后也分泌出了些许肠ye。进出变得顺畅许多。
“嗯…”鹤丸轻哼,刚高chao的身体极为敏感,即使是轻微的动作也会带来强烈的感觉。
为了照顾他的感受,千叶也没有大幅度的进出,只是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缓慢地抽插。
他的动作很温柔,鹤丸只觉得自己像是浸泡在微烫的热水中,舒适而又放松。
这原本是极好的,只是鹤丸并不是耽于这种安逸的性格。
“主上。”鹤丸懒洋洋地说。
“嗯?”
“再这样下去就要睡着了。”
“…”千叶听着这仿佛挑衅的话,缓缓说道:“鹤丸…你是不是不作死就会死。”
“嗯?是啊,主上真了解我啊。”鹤丸开心地笑着:“一成不变的人生多无趣啊。”
千叶看了看他,深感自己就不应该对他这么温柔。
“既然如此,你也不介意我给你点惊喜了?”
“嗯?”鹤丸感到有些不妙。
还没等他意识到千叶在说什么,就感到一股熟悉的电流从身下传来。瞬间,他的整个身体就被唤醒,身后更是一张一合地回应着。
“哈啊…又是这个,一点都不惊喜~”鹤丸一边喘着一边继续挑衅着。
千叶默默地加大了灵力的输出。
鹤丸的身体弹跳了一下,大口的喘着气。却没有认输的意思:“哈啊~主上,你这样好像漏电了~”
千叶的嘴角抽搐,对他跳脱的思维无言以对。
如此僵持了一会儿。
过多的刺激会对身体造成负担,即使千叶有心整一下鹤丸,但还是适可而止地收回了灵力。
“嗯…主人没电了吗?”
“鹤、丸。你给我,适、可、而、止。”
“好嘛好嘛。那我闭嘴。”鹤丸作了个拉链合上的手势道。
不得不说,鹤丸闭嘴的时候和说话时候简直判若两鹤。
不再有言语上的干扰,他原有的气质便展露了出来。无论表面上再怎么跳脱,鹤丸本质上还是历经千年的老刀。岁月的沉淀给他带来了沉静的美。
即使他自己不承认,也尽力在打破这种沉静。但只要他一停止那些故意地惊吓,那些埋藏在骨子里的东西就会如被打破的酒坛里的酒香般飘散开来。
金色的眼瞳隐约显露出高华的气质,洁白的发丝更是像鹤的羽翼般柔顺美丽。
即便欲望侵袭着他,那种纯粹的圣洁感仍如影随形。
有那么一瞬间,千叶恍惚间觉得自己在亵渎坠入凡尘的神明。
神明随着他的动作在欲望中沉浮起舞。
最终,
彻底染上了他的颜色。
天色渐晚。
屋内的两人还纠缠在一起。
鹤丸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不见踪迹,只有白色的衬衫半脱半挂地留在身上。
衬衫的领口大开,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同侧的袖口也因而垂落,遮住了骨节分明的手,只余下指尖在外。
那指尖隐隐泛白,看得出它的主人用了些力气。
鹤丸阖着眼,微仰起头,轻喘着攀住千叶的肩膀,身形上下起伏。
烛台切回到自己的居所时,眼前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了门,于是装作无事发生退出了房间。
站在门口怀疑了一会儿人生,烛台切的目光迟疑地扫过周边熟悉的环境,最后落在门口的门牌上。
‘烛台切光忠’
——是自己的房间没错。
所以,鹤丸真的和审神者在他的房间里…?
烛台切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即使鹤丸发了疯,在他的房间里做出些什么,审神者的性格也不该会陪他胡闹。那么现在的局面必然是因为某种不可抗力。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审神者的秘密有关吗?
烛台切关好门,刚想开口发问。那边鹤丸就跟他打了个招呼。
“哟…光坊…”鹤丸的声音有气无力,还带着些沙哑。
“光忠。”审神者也跟他打了个招呼,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鹤先生,阿鲁基。晚上好。”烛台切镇定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有没有谁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嗯…鉴于这是我的房间?”
先回答他的是鹤丸。
“哈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鹤丸一边喘着,一边无辜地说道。
如果除去他故意挑衅的部分,他确实挺无辜的。只是借用光忠的衣服,就被破门而入的审神者捉住从下午cao到晚上。
另一边,千叶也终于想起他好像确实没有说明过情况。于是干脆和两人一起解释了。
“简而言之,我,发情期。”千叶想了想,又补充道:“本来是来找光忠的,但是你不在。至于鹤丸…”
千叶的目光转向怀里的鹤丸,也露出了个迷惑的神情:“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总之…就这样了。”
虽然两个当事人好像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烛台切倒是弄明白了。于是通过他的理解又复述了一遍:“您进入了发情期,所以来找我。然后我不在,您遇上了来借用我衣服的鹤先生。于是就…”
烛台切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是这样吧?”
“对。”千叶想了想,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
鹤丸没有发表意见,在被cao弄一个下午之后,他能保持神智就已经不错了,实在是没有余力思考。
烛台切也没有强求他的回答。只是思考了一下,然后问千叶:
“需要帮忙吗?您的发情期是三天对吧。”烛台切看了看阖着眼喘得厉害的鹤丸:“鹤先生…看起来撑不了那么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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