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地不动,等着那屁眼小嘴儿般蠕动着将阳具吞没尽根,这才低笑一声,往后抽出半截,扯得菊蕊隆起,清油外溢,跟着重重一插,在接缝挤出一串细小气泡,仿佛欲将她这两瓣屁股,从当中一棍凿开。
“哎呀……”贺仙澄软绵绵叫唤一声,悬空在椅子外的两只小脚向中间一收,又把尖儿勾在一起,鼻后嗯嗯娇吟,面红耳赤,连雪白脊梁都泛起一片霞光,眼见是要抵受不住了。
他大口喘息,向着那紧缩臀缝便是一阵狂风暴雨。
窄小嫩肛早已适应,不再觉得憋胀,如此一来,贺仙澄能体会到的,自然就只剩下钻心入肺的阵阵酸麻,与牝户中被抽插时的狂猛喜悦不同,肠子里扩散开的滋味积累更慢,但烙印更深,且一直混着丝丝异样,说痒不痒,似痛非痛,要说快活,总觉得差了几分酣畅,可要说不快,又怎么也舍不得那活龙一样的鸡巴离开。
正在细细体味,她忽然觉得心窝一震,仿佛有一桶掺满蜜浆的陈醋哗啦啦泼在胸中,娇美玉体每一道肌肉都情不自禁向着被奸淫的肉腔收缩,越缩越紧,其中攒着的一团快活也被越压越密。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哈啊……”贺仙澄浑身剧震,握着扶手的双掌缓缓展开,纤纤十指微微屈伸,修长玉颈侧面凸起一条青筋,仿佛在承受极大痛苦似的。
可袁忠义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条本就紧凑无比的嫩肠,此刻宛如加了三道牛筋,交叉系住,被无形之手左右拉扯,一环环缠绕上来。若非腔内油浆充盈,他都担心会被卡在里面,如公犬骑着母狗,不出精便休想离开。
女子下体,唯泄身之际最为出力,这等紧凑,他岂肯错过,当即将双手按回她绷紧臀尖,吐气后撤,长吸前插,大口喘息之间,阳物艰难滑动,仍在她臀肉中不住穿梭。
“呜……呜呜……嗯唔……呣呜呜呜——”贺仙澄陡然昂首,黑发四散,十指齐张同时,两足的细长脚趾也纷纷舒展。
那压挤紧缩到极限的一团极乐,终于在袁忠义一下接一下的夯击中轰然爆裂。
无数美酒自毛孔渗出,悠扬仙乐在耳中回响,瑶池玉露潺潺,蟠桃果肉艳艳,白云山顶,一梦登天……啪嚓,袁忠义慢悠悠摇晃着腰,剥开第二枚鸡蛋,吃进嘴里。
他也没想到,贺仙澄竟真是个“满庭芳”的妙肛,看这欲仙欲死的模样,兴许还是其中的极品。
从深入后庭磨弄过那寻常人够不到的凹窝开始,她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簧,只要是菊穴之中,不论哪处奸弄,都能令她愉悦无比。
袁忠义不禁一阵窃笑,原想着不取她的元阴,好让她精神抖擞效命,但因此总要费些水磨功夫才能让她愉悦失魂。现下倒好,牝户不够屁眼凑,回头让林香袖扒开臀缝往这销魂洞里狠舔上半个时辰,怕不是能叫她美晕过去。
有趣,着实有趣。他将鸡蛋咽下,蛋壳丢到一边,抚摸着她煮蛋般滑嫩的臀肉,再度开始大幅抽送。
“智信,智信……不如,我……帮你擦洗干净……你、你还……还换我前面吧……”贺仙澄侧身靠在扶手上,娇躯绵软,已经快活倒使不上力。袁忠义抱着她酥软腰肢,凑在椅子边继续戳弄,笑道:“这里淘不虚,你怕什么。”她勉强一笑,小手摸着臀沟里油滑出入的肉棒,颤声道:“可……这滋味太怪,叫我……舒服得有些禁受不住,好似丢了魂儿一样。”“既然不会淘虚,丢了魂儿又有何妨。你真昏死过去,我来为你度些真气就是。”他仍不肯罢休,揉着那小而弹手的屁股蛋,时浅时深,时而旋转搅弄,拿过油葫芦,另续了一捧香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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