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口伸到林香袖鼻孔,让袅袅烟气,尽数被她吸入。
袁忠义远远坐在窗口,绝不靠近。贺仙澄则用湿布蒙着口鼻,伸直胳膊扭开
头,也不愿意亲自去嗅。
不多时,半颗烧完,她放入另外半颗,烧给了许天蓉。
许天蓉正嗅着,旁边林香袖的裸躯忽然微微一抽,梦呓般冒出一串呻吟,听
起来既像是痛苦,又像是飘飘欲仙的快活。
等两人吸完,贺仙澄掀开壶盖放在窗外晾着,擦了擦汗,道:“这剂量已经
不小,两天应该就能见效。”
“不过是些花草,有这么厉害?”袁忠义眉心微皱,颇为不信地问。
“不止,除了阿芙蓉,我还添加了许多西南的毒菌,若是谁都能调制成,岂
不是显得我也太没用处。”贺仙澄微微一笑,靠窗站定,凝望着浓云遮蔽的半边
残月,道,“这八颗四天用完,我必定让你看见这药的厉害之处。”
袁忠义当然不信。
他上次试验,虽亲眼看到了结果,但说破天,不过是一种快活,习武之人心
志坚定,岂会有什么快活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以至于失了理智?
那些狼虎之年的寡妇想男人,兴许都更厉害些。
可没想到,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奇诡药丸。
两天四颗用罢,许天蓉还算镇定,没有显出什么异常。但林香袖,则已整日
萎靡不振,连被奸时都提不起神,动不动打个大呵欠,一直想要睡觉,睡着睡着,
却又会一阵抽搐,冒着满头冷汗醒来。
于是袁忠义再次延迟出发的时间,就在这驿站里,观察起了后续。
闰七月的初二,贺仙澄没有再让那两人直接吸到烟气,而是放置她们大半日
不管,午后才捏下一小块,用油灯点燃。
原本萎靡在床上的师徒
二人,鼻头一抽,便好似失了魂一样看向这边。
贺仙澄拿去让她们吸了一口,两个女人便同时双眼一亮,连声哀求,想要多
闻一些。
她微微一笑,拿出半颗亮在掌心,柔声道:“大家同门一场,我也不为难你
们。你们这就跪着去给智信伺候,用什么随便你们,谁伺候得好,让智信出精在
身上,这半颗,我便烧给谁闻。”
那两女都还绑着双手,但脚上已经解开。
为了不干扰效力,袁忠义已经去掉了许天蓉和贺仙澄的杨花蛊,照说,不会
再有额外淫欲。
可许天蓉却比中了蛊的时候还要听话,看林香袖毫不犹豫下床便冲去袁忠义
胯下一跪,张嘴扯开男人腰带,狠狠咬了咬牙,也跟着下床跑过去。
看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冒出的贪婪之光,要说让她这会儿一掌拍死林香袖,
只怕不会有半点犹豫。
袁忠义颇为赞叹,将裤子往下一扯,那根肉棒才弹出来,林香袖和许天蓉便
从两侧凑近,一左一右一边伸舌去舔,一边肩膀推挤,都想把另一个顶到别处去。
他低头望着两个神情明显变得狂乱的女人,终于真正领教到了这药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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