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深沉绝望,像是已经认清,自己并非做了一场噩梦。
贺仙澄知道他是故意如此。
可她已经别无选择。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车厢一颠,她双股之间就是一酸,整片牝户麻酥酥的,
而深处则痒到刺痛难耐。
这也是她后来躺下去睡觉的原因。
可睡梦中她也并未变得好过多少,杨花蛊依旧隔上一阵就在花心中轻轻叮她
一口。那高涨的淫欲,轻轻松松便支配了她的黑甜乡。
那梦她根本不敢仔细回忆。
因为她梦到了无数个袁忠义。
醒来后,她登高眺望之时,身后臀尖上顶隆起来的裙布,其实大片都已湿透。
她倒是不必再晨起小解,她喝下的那些,怕是都变成了淫汁浪液,被她腿心
那张嘴流口水一样吐了个干净。
跟着马车一路走来,她武功已经恢复,仍觉得双腿发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还要微微分开迈步,否则仅仅是大腿根交错一磨,花唇就会迸发出一串甜美的酸
畅,让她恨不得哼上几声,将屁股扭到袁忠义的胯下。
她问袁忠义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如果比谁淫贱的较量是看谁先求着他挨肏,那她只有认输。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持着未烧完的熄灭火把,都想握紧来回套弄两下。
别说袁忠义本就形貌俊朗,体格强健,就是他此刻佝偻猥琐,嘴歪眼斜,落
在她眼中,一样玉树临风,刺激得花心战栗。
“智信,我要……”
她知道支开那两个女蛮子,就已经是袁忠义最大的恩典,绝不可能再禁止许
天蓉旁观。所以她弯下腰,双手交错,一寸寸拉高裙摆。
她并没有穿衬底亵裤,免得湿漉漉好几层分外难受。
那双修长笔直,雪白晶莹的玉腿,就这样缓缓裸露出来,直到连打湿成绺的
乌黑耻毛,也亮在他的视线之中。
袁忠义满意一笑,又道:“你还是得说清楚,你要什么。”
“我要你。”她朱唇轻启,贝齿微颤,仿佛正从心中解放着什么再也难以压
抑的情绪,“智信,我要你,我要你……的阳物,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求你,给
我。”
“就在这青天白日?”
贺仙澄眼波朦胧,纤纤素手一抬,抚摸在他略有胡茬的面颊上,“跟着你,
这种事,我早晚要不在乎的,对么?”
“那倒不假。可你师父正看着呢。”
她吃吃一笑,拔下发簪,将青丝一拨,斜垂肩侧,顺势一抹,松开了衣裙的
系带,“你何必这么早便将人皮披上,叫人看这样的事,我早晚也要不在乎的。”
袁忠义笑了起来,将裤带一扯,坐在车辕边上,向下一褪,亮出充血过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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