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教训。”
那指头上真气早已锥子般插进孔缝,他略一运力,便无声无息戳了进去。
那女人只觉一阵钝痛从下体传来,还当又要受什么折磨,哭叫道:“我、我
我我……我还有个奸夫,是我同袍,他押运粮草,我隔三差五会去找他讨些油水
足的吃喝,他肏饱,我吃饱,再没别人了。真没了……呜啊啊啊……”
“算你说的是实话。”她说话间,袁忠义已经往她胞宫口内刺入二指,勾住
运力缓缓扯开,“但老子纵横江湖,采花无算,便是到了这荒凉地方,也绝不将
就。你这烂屄戏子进过,厨子闯过,我可没什么兴趣。瞧你这大白屁股,怕是娃
儿也偷偷生过了吧。”
子宫口开,等同分娩之痛,那女人汗如雨下,哭丧着脸摇头道:“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我从不叫他们撒精进来……兵荒马乱,人吃人的年景,我哪
敢多个累赘在身啊……”
“没生过,那总算还有一处原封。”袁忠义轻哼一声,握住昂起阳具,抽回
手指,趁着那宫口尚未回缩,单掌按向她下腹,运力逼住里面不叫那肉囊回缩,
狠狠一顶,便一口气搠入那阳精难抵之地。
“呃——嘎啊啊——!”那女人叫得撕心裂肺,被拴着的脚猛摆几下,扯得
那手腕粗的树枝咔咔作响,身子更是离水活鱼般猛腰乱扭。
小妹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从男人背影的动作猜测,那根要命的鸡巴,应当是插进去了。可具体
插了哪儿,她猜不出,也不敢猜。
她趁机悄悄站起,忍着脚踝中的疼,无声无息往后挪开。
男人动了起来,抱着树上的女人肏,肏得又快又猛。每次插进去,都跟捅了
根烧红铁棍一样,带起一声尖锐惨叫。
小妹看了一眼匕首,摸摸自己仍热辣辣合不拢的肿痛阴户,恨意横生。
但她终究还是不敢。
她得活着,活着回去,才能提醒柳将军,提醒郡主,才能求新来的袁大侠帮
忙,替她报仇。
她提心吊胆迈步,一步步离开,越走越远。
袁忠义自然听得到。但他本就打算放小妹一条生路,给她一个言出必践的机
会,便装作不知,仍在女人子宫中胡插乱肏. 没想到,被他日得涕泪纵横的女人
好不容易从生不如死的剧痛中回过口气,最先说出的话竟不是求饶。
她嘶嘶抽气,呋呋吐息,断断续续道:“好汉……你……你再不放开我……
小妹……你抓的另一个……女人……可就要……就要跑了……”
袁忠义动作一顿。
那女人喘息几声,哭道:“真的……你回头看看呀,我真没骗你……她跑了!”
小妹已经逃到黑暗之中,却并未远到听不见这话的距离。
她如坠冰窟,急忙咬了咬牙,迈开双腿飞奔。哪怕每一脚踩下去,足踝中都
好似别着一根生锈钉子,她仍不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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