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城的花楼里,灯火通明。
霍钲在一众好友中,独坐啜饮。身旁一名锦衣男子将怀中的雏ji搂紧,坏笑道:“霍二公子怎么闷闷不乐的?”
霍钲也不答话,转而又叹气摇头。惹得这帮狐朋狗友争相揣测,一个圆头大耳的男子嚷道:“霍二莫不是在女人身上栽了吧?”chao城里谁不知道他风流,这话说完,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哪知,霍钲抬眸,饱含哀怨的看了那人一眼,哀声道:“差不离。”虽说不是女人,可栽了倒是真的。
众人不免惊奇,个个凑过来,言语间对那位好奇至极。霍钲心下发苦,只一个劲儿的饮酒。酒酣时分,霍钲起身,竟然打算回去。一名青衫男子拦住他,调笑道:“霍兄这是赶着去会佳人麽?”身侧的红袍男子满嘴酒气,拽着霍钲道:“霍二公子怎么也学起‘情种’做派了,别急着走。茜娘说楼里来了个尤物,霍兄不去看看?”在座的使出百般力气,总算是把人扣下了。虽然霍钲嘴上说只看个热闹,可谁知道呢。
侍女将珠帘卷起,使二楼的诸位也能将厅堂看得清楚。
一名貌美少年端坐其中。少年眉目妖娆,眼尾一点泪痣,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或许是为了衬托他一身雪肤,特意给人套了桃红纱衫。若隐若现的衣衫下,是微微发抖的身躯。修长的脖颈上戴了支红珠链,令他看起来像枝细瘦的红梅。
霍钲呆楞楞的看着少年,脑海中却满是另一张脸。那人素来清冷,同少年气质大不相同。唯有眼尾一点红痣,每每抬眸时,冶艳异常。
之后,老鸨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只知道一个劲的跟着喊价。等到被人嬉笑着推进燃着红烛的喜房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那名少年抬起头,杏眸中水光盈盈,柔声道:“霍公子。”
这样看,半点相似也无。
霍钲拉下脸来,不耐烦的除去衣物,露出深色的性器,冷声道:“过来。”少年呆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乖顺的跪在霍钲脚边。白嫩的双手握住过分粗大的巨物,他怯生生的抬头,见霍钲依旧寒着脸,遂伸出舌尖,在性器的顶端轻轻舔弄。阳物实在太大,少年水磨得霍钲愈发没了耐性。索性抓住少年的头发,毫不怜惜得对着小嘴Cao弄。少年被拽得生疼,竭力收起牙齿以免弄伤恩客。口中涌起血腥气,他神情恍惚,双眸蓄起泪来。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霍钲才在少年口中射了出来,腥餤的白浊射了对方满脸。少年快速的擦了擦,哑着声音道:“霍公子,奴——”话还未说完,便被霍钲喝止。他捉起少年的脖颈,将人扣在桌上,粗暴的扯去那点可怜的衣物。
少年仰躺着,未着亵裤,双腿光裸。腿间的性器用细细的玉针堵住顶端,下头的雌xue一张一合,吐出点清ye。霍钲愣了片刻,这才想起老鸨说过的话“此子天生Yin阳双体,最是讨人喜欢”。他想着自己真是昏了头了,居然觉得会觉得两人相像。索性花了银钱,思及此,霍钲扯开少年的双腿,将已然勃起的阳具捅了进去。
少年的牝户看着狭窄,或许青楼里做了些扩张。霍钲只觉得性器被软rou吸吮的发麻,如坠极乐。他心中郁郁,只好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倌发泄。因此越发狠命的Cao弄,两人的交合处涌出血来。红艳艳的,顺着少年白雪的腿根往下流。
少年被掐着脖子,嘴中火辣辣的疼,下身犹如被烧火棍捅开。可长久的调教又令他不自觉的yIn声浪语,用发抖的嗓音叫嚷。霍钲冷笑两声,讽道:“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身下依旧不停的cao着,约莫抽插了数十下,才交待了出来。将少年的雌xueCao出一个胭脂色的小口,ru白的Jingye同血一并往外淌。
霍钲拿着衣物擦了擦下身,穿上衣物离开了。徒留少年像条半死不活的鱼,在红木桌上不住的发颤。
此刻,天色微明,稀薄的日光从云层后漏出。
霍钲匆忙回了霍家,他本想立刻去梅园,又担心身上气味不好闻,匆忙的沐浴洗漱。这才往梅园赶,昨夜胡闹太多,他心中不住的担忧。
?
霍家的梅园,是从前霍夫人的居所。霍夫人病逝后,就留给了霍大公子霍染。大公子体弱多病,六岁时被道士批命,说是活不过二十。于是被送往白云观修行,由白云观的道长赐了道号——却月。
两年前,霍老爷病危,霍大公子从白云观赶来。还在chao川斗鸡牵黄的霍钲,在城门楼上,对自己这位长兄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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