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让与他人;而女侠又勾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一如在小岛醒来时所想,心
日再闻他舍命救美的壮举,不禁芳心暗许,便欲把身子交与这英俊义气的郎君。
清倌儿见他烦闷,重新添酒后,便换了个话头,娇声道:「先前与您相谈甚
回过神,又好奇道:「公子到了小岛之后呢?可曾寻到你的心上人?
妍蓉先倒吸一口凉气,惊得喃喃出声。荒唐子却洋洋得意,看他昂头立颈的模样,
以为报,便敬公子一杯,以谢援手之义。」
说护得为娘周全……」
说来也巧,这清倌儿一向卖艺不卖身,对贪图床笫之欢的狎客烦不胜烦,独
美妇在外听爱子描述,起初怕他把姓名透漏,若被这娼妓传播出去,只恐又
妍蓉并未笑话周阳,反而满脸感激,一边殷勤倒酒布菜,一边柔声道:「那
黄蓉见这娼妓竟主动求欢,不禁恚怒再生,那股酸意也变成了嫉火,直烧得
「哼,混小子,平日里只会气我,到她跟前就充作了大侠,怎地……怎地不听你
为心上人引敌脱困,莫非当时比昨夜更为凶险?」
「哎?莫要如此,提及昨晚我还嫌臊的慌。」
闻言后,周阳不禁涩然一笑,闷闷点头也不答话,举杯一饮而尽。
如同公鸭般的滑稽,也不知在展示甚么无上荣光。
大汉相逼,换作旁人,只怕早就逃之夭夭,公子却敢逆流而上,足见胆色。」
与此同时,阁内的情倌儿似颇为感动,起身福了福,又赞道:「昨夜五七个
荒唐子见状,忙把小匣子推在一边,摸了摸脸上的青肿后,恨声道:「可惜
「公子神勇,昨夜虽然酒醉,却也撂翻了几个。」
闯进去让爱子闭嘴;而周阳似是心有所感,提及自己上了岛后便不再言,不过却
觉若是与爱子解毒,那该多好……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刚一浮现,美妇便惊羞交杂,顿时暗骂自己不知廉耻,竟
「这……她……」荒唐子一愣,不禁想起当时的情景,曾让他暗生阴霾的疙
房外的美妇气归气,可听完爱子惊心动魄的际遇,再看到他腰间熟悉的伤痕,
等周阳说到关键处,竟还紧捏小手,似是为他提心吊胆。
看爱子沉闷沮丧的模样,便知他已猜到那夜发生了何事。
独周阳来此只为聊天,况且昨夜还曾替她出头。妍蓉不禁对荒唐子生出好感,今
「那是当然,寻常厮打怎比得上以命相搏。」听得此话,荒唐子顿时来了精
心头不由得一软,暗道:「唉,阳儿曾为我出生入死,我……怎能对他……」
「撕,竟如此深,看来公子所言不假!」看那疤痕枯肉叠累,如同老树盘根,
瘩,又重新结在心房,一时间呐呐无语;而美妇听完,满带歉疚的俏脸也是一暗,
屋外温度徒然降低!
心中喊道:「速把脏手拿开!阳儿的伤痕
「公子勿怪,却是奴家妄言。」妍蓉倒也灵泛,见崇拜的郎君脸色有异,竟
欢,却被这些青皮打断,当真扫兴。不过奴家尚记得公子未尽之言,说曾在扬州
荒唐青年仍纠结不已,暗怪那夜行事草率,未能早些赶去,把无法自控的尤
眼见郎情妾意之景,黄蓉越发恼火,当即绞尽脑汁,打算好好收拾这小混蛋
闷,不若便把我想成您的心上人,奴家虽乃薄柳之身,却任由公子……「
一通。
任何女子都不许碰,只有我才……」
似是心有灵犀,母子俩虽一个在房内,一个在房外,却同时轻叹了口气。
神,便把在扬州小巷内,如何使计击杀道人头陀说了一遍。妍蓉听得眉飞色舞,
不想此话传出门外,使得女侠醋意更浓,一时间微咬贝齿,还在心中怒道:
直到说起小岛之时,美妇险些按捺不住,不禁又是羞耻又是急乱,登时就想
把小手拂在他腰间伤疤处,温柔的抚摸起来,更带着怜惜诱惑道:「若是公子烦
吃多了酒,不然那帮汉子怎会在我手中占到便宜!「
忧,却惹得她面红耳赤。
对爱子生出非分之想。可黄蓉莫名的惶恐更增,她怎会不知周阳贪色,想必定要
理智全无!女侠看着周阳腰间的小手,星眸中寒意瘆人,不光想把它剁掉,更在
伙人强要替奴家赎身,若非公子替我出头,奴家说不得便被他们作贱了,妍蓉无
是歉色,星眸中也透着丝丝情愫。女侠柔肠百转之时,阁内攀谈并未停止,清倌儿
子倒有些扭捏,挠了挠头后,半晌才憋出一句。
望公子勿要推辞。」
十余年未尽人母之责的愧疚,与涌上来的感动交织在一起,使得黄蓉俏脸上满
「无妨无妨,既得你相陪,怎么也要护你周全。」似是初次被人称赞,荒唐
生波折。不想荒唐子倒也精明,说到女侠时便用心上人代替,虽让窗外人没了担
拉开衣袍,露出腰间受创处让妍蓉来看。
不想她这么一说,荒唐子虽未有所反应,可恍惚中的女侠却回过神来,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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