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危险,是我救了你。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欠了人家还睡了人家的床……沈祎乖乖起身,走到他旁边拿起药膏,触到他后背时,手指发抖。
且抖了个全程。
好不容易红着脸涂完,顾砚青还不依不饶:“还有这边。”
他微微侧开头,脖颈修长,喉结清晰,旁边是几道浅浅的抓痕,已经结痂。
只是位置刁钻,从耳后、下颌延伸到侧颈。顾砚青坐着,她就需要弯下腰曲着身给他抹;顾砚青要是站着,她可能又够不到。
“你自己对着镜子来。”沈祎伸出手指捏捏耳朵,眼睛也不敢直视他,生怕被他看出她脑补的内容。
小女孩儿刚睡醒就被他各种支使,忍辱负重的,现在眉眼低垂看着好欺负极了。
顾砚青眼睛掠过她手里的药膏:“我不想碰那个东西。”
“这边已经快长好了呀。”
沈祎把药膏盖子拧上,几乎有点诱哄小朋友的语气。
言外之意却是:不想碰就不要抹了嘛,也没有人逼你。
“可是疼,”顾砚青修长的剑眉微挑,那双眼睛眉骨高而眼窝深,看苍蝇都能显出深情意味,现在直勾勾看着她:“很疼。”
沈祎几乎要被喊疼的顾砚青惊呆,她打小也不是没受过伤,这种表皮的小擦伤能有多疼呀。
难道是这种细皮嫩rou的公子哥痛觉神经要格外敏感一些吗……
但还是无可奈何地点了药膏,弯下腰探过去。
她卷曲的长发落在他肩上,手又似乎是以拥抱的姿势勾着他的脖颈,触到他耳后时,更像是恋人之间亲昵的摩挲。
顾砚青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小女孩一下一下抹着药,可能是那句“疼”起了作用,边边角角都没放过,抹完耳后,她又弯下腰,手指划过他下颌。
顾砚青眸色渐沉,沈祎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像极了以前,为数不多的时候他主动亲她。
叶恒自己摁了密码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顾砚青的卧室门开着,背对着他坐。
他敲了两下门:“嗨,我亲爱的资本家爸爸,儿子给您请安了。”
沈祎的脑袋从他的怀里缓缓冒出来。
叶恒当即不能言语,“哐当”一声带上门。冷静一瞬之后手指噼里啪啦摁下一行字:“左柠,你知道吗?顾砚青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对沈祎下手了!”
“什么情况啊?”叶恒看着面前颜值般配实则非常不合适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合适的一男一女,相比较于眼睛四处飘就是不看他的沈祎,禽兽顾砚青倒是淡定的很,唇角还勾着那么点笑。
搁在平时那叫皮笑rou不笑,可眼下,叶恒硬是从中看出了一点冰山消融的盎然春意。
“我跟我未婚妻住一起,你有意见吗?”
禽兽啊!看着长大的妹妹!怎么下得去手啊!
再者,如果这样,他以后要尊称沈祎一句“母上大人”了吗?
我了个大槽。
叶恒带着他崩坏的三观和他的资本家爸爸出门,临出门看了沈祎一眼,一脸自家小猪被高岭之花拱了的哀痛。
沈祎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从听到那一句“未婚妻”开心,她的心就一直在跳。
她从冰箱里找了一盒速冻汤圆,又窝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沉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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