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重地放回钱包里。
他怔怔地往后靠着椅背,脸色铁青,不太敢相信刚才看到的东西。他以为陆麟还有一年才毕业,他势在必得。
傅忱“咳”了一声,“刘老师对我们的婚姻感兴趣?可惜婚礼在筹备阶段,请帖还没做好。”
他这么小心眼,肯定不请刘俊友。
国家级证书震慑完情敌,傅忱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侧了侧头,洗耳恭听。
请开始你的发言。
刘俊友脸色难看,事实上他没怎么准备谈话内容,陆麟现在的小辫子不好抓。每次谈话大同小异,糊弄一下陆浅衫。
刘俊友不自觉抹了把汗——傅忱可不好糊弄。他无端觉得这场面像领导视察听课,而他这节课正打算给学生放场爱情类电影。
傅忱的气势太强,刘俊友心虚,也明白一件事,对方那双眼睛带着笑意,其实早已看透了他。
陆麟八成会告状,刘俊友了解这小子。
一想到傅忱此番的目的,刘俊友更是浑身不自在地抖着腿,七扯八扯,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有时候不是陆麟的毛病也张冠李戴,被傅忱友善地指出。
傅忱微笑接受,适当反问,每次在刘俊友松一口气以为要结束的时候,虚心求教:“还有吗?”
还有吗、还有吗……
直到刘俊友满头大汗,傅忱才放过他,起身告辞:“刘老师对学生的用心令我敬佩,陆麟他姐工作忙,以后陆麟要再犯什么错,您直接打我电话。都在一个学校,我马上处理。”
进退有度,挑不出错。
“行、行……”刘俊友陪着傅忱出办公室,待人走远了,才掏出手帕擦汗。
陆浅衫爱跟谁结婚跟谁,他是不敢了。
……
又一个周末过后,傅忱跟陆浅衫商量搬家,一家人何必分两处住,总不能陆麟一放假他俩就分居?
陆浅衫:“这样会不会太打扰了……”
“陆麟周末就住一天,有什么好打扰的,至于你……”傅忱低着头,“要不要回炉重造一下说话的艺术?”
陆浅衫抿了抿唇,总觉得追人的好像不是她。
傅忱此刻觉得家里的布局很好,好就好在客房只有一间。
他帮陆浅衫收拾东西,无意间看见陆浅衫把手表盒暗搓搓地藏到行李箱下层。
那个打算送给前未婚夫的男士手表?
还留着?
傅忱想自己也不介意收二手的礼物,但陆浅衫为什么一副要收藏当传家宝的样子?
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百万名表,怎么都不得劲儿。
陆浅衫哪送得出手,盒子这个,和傅忱手上那个一比,价格都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如果送给傅忱,那傅忱一定会照顾她面子,把手上的那块表取下替换。
陆浅衫不想这样。
搬家之后似乎哪里不一样了,陆浅衫也说不上来,傅忱总是看着她想些她猜不出的东西。
她放出的结局,时隔两年,终于填上了这个坑。相比之前,她文笔思路更加成熟,让一众读者大呼不枉这两年的等待。
陆浅衫宠辱不惊,继续写新文,她打算存点稿子,然后赶紧把小腿取钢钉的手术做了。
多留一天意味着,面临被傅忱发现和再次骨折的双重风险。
这台电脑用了几年,最近运行变慢,陆浅衫鼠标点在存稿键上,半天都没动静,继而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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