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过了也就罢了,反正都已经肮脏了,就不在乎更肮脏一些。现在,虽然光是想
象那样的情景就让我兴奋无比,但我暂时还不想和别人分享她那里。
我承认我的确是一头畜生,但这个年代有多少人不是畜生呢?我想那些人不
过是没有能力和权力罢了,阶层化带来的各种法律制度严格地约束着底层人民的
生活方式,这种压抑如果被释放出来,我相信任何人都会变成一头畜生的。
罗伯特看似仁慈地给母亲一个选择,以不侵犯母亲的逼穴作为代价(实际上
是我不允许),母亲必须为现场的所有工人口交。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私处是母亲最后的遮羞布,虽然迟早要被别人揭下来的,
但能挡一天是一天。但我认为,早在母亲让罗伯特用手亵玩她的私处时,那块布
就已经被撕掉了。
母亲在众人淫邪的目光中,无比屈辱地将身上仅剩的衣服脱了下来,里面果
然没有穿乳罩。她赤裸着那1米1的高挑身材,晃动着两只肥硕的木瓜奶子,
岔开腿在罗伯特面前跪下,那颗自慰蛋被罗伯特塞回了她的逼穴里,继续欢快地
颤动着,然后母亲的逼穴又开始往下滴水了。她扶着罗伯特的毛腿,张开嘴巴将
罗伯特那根短而粗壮的鸡巴含进了嘴巴里,然后摇晃着脑袋给他口交起来。
而在旁边,包括摄像在内,四名脱掉裤子露出丑陋鸡巴的工人在等候着,而
他们在等候期间也没有闲着,除了被罗伯特宣示主权的逼穴外,他们开始玩起了
母亲的奶子和臀部。
这个时候我再也忍耐不住。
我把终端放到桌子上,打开投影模式,把直播画面投影到墙壁上,然后对着
床上两名被罗伯特一早就安排在房间里侍候我的女人喊了一声「滚下来,我要干
这贱货了。」
刘阿姨颤抖着奶子从床上爬了下来,她瞥了一眼墙壁上的画面,立刻收回视
线,然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甚至不敢看我一眼。她是唯一知情的人,她对于我
的兽性比罗伯特更加清楚——我为了取乐,满足自己的欲望,居然把自己的母亲
提供给别人玩弄,而同时,肆意玩弄她的罗伯特却在我面前犹如一条最低贱的狗
一般,这所有的一切压垮了刘阿姨的神经,让原本就懦弱的她对我恐惧到了极点。
而那名叫小莹的眼镜妹在床上轻微地发抖了起来,她知道她接下来要承受的
是什么。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我要跪着给安娜舔脚趾,舔逼,完了还要挨了好
几耳光。而这个年纪和我一模一样,刚刚16岁的少女,连支付视力纠正手术的
钱都没有,只能戴着廉价的眼镜,被迫出卖自己青春的身体。
我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涨得难受的粗壮鸡巴先是捅入她的逼穴里插了几下,
然后抽出来,对准她那已经被刘阿姨舔得沾满了唾液的稚嫩菊蕾,她刚进入这里
工作没多久,虽然菊蕾的初夜已经被罗伯特这头白皮猪给夺走了,但还是非常紧
凑的。我从来没走过后门,也没来得及在姐姐身上尝试,今天就先拿她来练手。
很快,这个员工宿舍里就响起了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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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畅快地在眼镜妹的直肠里发射完毕,让刘阿姨用嘴巴为我清理的时候,
我拿起终端,虽然一直在投影,实际上一直专注于操穴的我根本无暇分心去看。
母亲那边还没结束,不过从除了罗伯特外穿回裤子的其他人看来,应该是最
后一根鸡巴了,连着口了四根鸡巴,母亲的动作明显缓慢了许多,而且她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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