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镣铐将床上的男人手腕紧紧拷住,床头跪着的男人咬着后槽牙看着床上疼得奄奄一息的男人。
他的身下是一片狼藉,血渍和Jing斑在皱得不成样的床单上干涸。
“余生,你想走?”床头跪着的男人开口,“你要分家,要卖你买给我的岛?你还想干什么?”
床上的余生嘴角翕动,虚弱小声地吐了几个字,那人却连凑近去听的想法都没有,自顾自地骂着:“你不想要我了,是吗?想换床伴了?嫌我脏?我他妈除了你就没找过别人!你呢?走之前还植入了生育囊,是想给谁生个小杂种?我要不是飞欧洲以前想见见你,要不是半夜三点去了你那空空荡荡的叠墅,怕还被你蒙得团团转!”
那人说着就气急啐了一口,他又扶起那人白嫩滑腻的大腿根部,下面再次对准之前他驰骋过的那块疆域,一个猛冲,撞入深处:“我今天就要填满这里,看看你哪儿还有空隙给别人生杂种。”
他的话语才落,躺在床上的余生合上了双眼,眼角不禁意滑落了一滴晶莹,是他根本没有察觉到的。
当然他没有察觉到的还有更多
几天前,山城的夏日少不了虫声聒噪,光是天蒙蒙亮的时候,第一只蜕羽衣的蝉就攀上行道边的榕树枝桠上叫个不停。
熹微影朦胧得照过透明蝉翼,又缓缓落上窗台,蔓延进屋,打在双人床边。
偌大的双人床上只有一人趴伏在床边一隅,一双眼轻轻地合上,眉目安详,似还沉迷美梦的样子。
他眼上的睫毛浓而密集,因为睡着了而更显得动人。
但忽然之间,那睫毛飞颤起来,床上的人眉头一皱,翻身下床直奔去了卫生间。
“呕——”那个男人的脸凑到了马桶前,呕吐不停。
窗外的虫声还在不知疲倦地聒噪着,屋内的人却已经Jing疲力竭。
“喂,小川?”那个男人回到房间接起了电话,“今天你医院没事了?”
“嗯,今天我休息。”电话那头的人听起来要比那个男人的声音轻松得多,“余生哥,你怎么听着有气无力的,排异反应还很严重?”
“嗯。”余生应道。
他前不久去做了个移植手术,简单的说,就是把一个生育囊移植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之前这项手术开发以前,临床除了下腹坠疼这样的排异现象以外,是没有收到存在其他排异现象的反应。
只是有些人不适应这种植入,会产生恶心等心理作用引起的反应。
余生就是这一类人中的一个。
“那要不要通知一下程哥啊?”这个叫小川的人问。
余生抿了抿嘴,手往腹部移下去,轻轻摩挲了一下,眼里却陡然升起一点轻蔑,他答得坚决:“不用。这件事都不用告诉他。”
余生至今都忘不了那个灯红酒绿里,他植入完的第二天,想去接有应酬的某人,结果刚停了车抬头就见到的停车场暗处那两两交叠纠缠的身影。
“对了小川,过几天我应该会上岛,岛上没信号。”余生交代着。
“上岛干什么?”小川跟着问道。
余生沉默了一会儿,才故作云淡风轻地开口:“把岛卖了,走之前去看看。”
“什么?”电话那头的人惊讶道,“那不是你买来和程哥说以后养老的地方?怎么卖了呢?你和程哥,是吵架了吗?”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