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他——胖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然后又不无悲伤地发现我确实吃的是他家的大米。
嘴贱的宁聪似乎觉得对我的人身攻击并不是很到位,嗤了两声继续道:“难道是你对我有想法?”他冷哼,“哦,抱歉,我做不到跟一头猪**。”
我压着被子扭头瞪他:“一头猪你还上赶子来找?”
我看见宁聪压了压嘴角,他带着一副逗弄小孩成功又强压下来的愉悦,轻哼了声:“那不是来之前不知道你变成猪了吗?”
我把被子狠狠地压在身下:“现在知道了,我给你买车票,明天的还是今天晚上的?”
宁聪没说话,我看见他挪了挪,一只胳膊硬生生从被子缝隙里伸进了我的被窝里,他翻身转过来另一手搭在被子上面,好一会儿,我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人终于正经说起话来。
他的声音离我的耳朵很近,一直手恰好触到我的胳膊,另一只胳膊隔着被子压在我身上,我听见他小声说:“小芒,我想你了。”
我哦了一声,严格来说我也想他。
大概是一种断断续续、时隐时现的想念,但是这种想念并不妨碍我在这座小城里独自生活、并不妨碍我过一种我自己喜欢的生活、不妨碍我热爱自己的生活。
不妨碍我希望宁聪今天没有出现在我家门口。
宁聪的脑袋往我这边挪了挪,他的声音更近了,在某个瞬间我甚至感觉他会至少在我脸上亲一下,但是他没有,他说:“你突然走的时候我太生气了。”他笑了一下,“我想我这是惯的你什么破毛病,莫名其妙毫无征兆地就走了。”
我想了会儿,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个天气还不错的早上,宁聪坐在我对面吃早饭,阿姨准备的是豆浆跟rou包子,那天的豆浆糖没放够,我觉得不是很甜,所以我起身去厨房又加了两勺糖。
出来的时候餐桌上的人已经到齐了,我不是很喜欢跟这么多人一起吃早餐,所以我喝了口豆浆后告诉宁聪说我想吃灌汤包。
家里哪有什么灌汤包,我拿了车钥匙说我去外面买点灌汤包回来,我还说家里的糖没有了,豆浆一点也不甜,我要去买点白砂糖。
然后我就出门了。
再也没回去过。
那是一种很突兀、突然生出的想法,我觉得我需要离开,至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我觉得我要走,于是我就走了。
也可能是因为那天天气好,或是因为是阿姨准备的早餐实在是太难吃了。
只是我没想到一走三年我没回去过,甚至估计在未来也不会产生任何想回去的想法。
宁聪的声音还在耳边环绕着:“我有段时间给你信用卡都停掉了你还记得吗?”他停了会儿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我想你没钱用了肯定得给我打电话。”
我嗤笑他的天真:“拜托我名牌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你还真当我养活不了我自己?”
宁聪的下巴压在我的肩膀上,我听见他不屑了两声:“还不是靠老子的钱过的这几年。”说完继续嗤,“不然你能天天杵在家里长成猪啊?”
我算是想明白了,绕来绕去这人就是要对我的身材进行攻击,我把自己的肩膀从他下巴处侧出来:“长成猪也是我自己乐意,我爱什么样什么样,明天早上睁眼死掉了我也乐意。”
宁聪突然抬手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下:“你少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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