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了。
陶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小声说:“我以为你会吓哭。”
“我在这儿也能把你给弄哭。”顾言忽然凑近陶丘,温吞的呼吸喷薄到他的耳朵里。
果然,顾言如愿以偿地看到陶丘儿狼狈地转过脸去。
顾言心情大好地拉了陶丘的袖子,接着摸索。
等四下看得差不多了,两人从露台上再跃回去。
陶丘先冲了澡,等顾言也冲了澡出来,陶丘已钻进被子。
依然背着他侧卧躺着,细瘦的身体蜷成了一团,同样细瘦的手指放在枕边。但他半张脸都几乎被子遮住了。
顾言无声一笑。
他看得出经过这么几翻折腾,陶丘有些体力不支,他并不打算再去招惹他,想让他睡个好觉。
但陶丘这个样子又让他有些红痒难耐。
他摁灭了大灯,只留了小灯,躺了下去,在陶丘的脖子上舔了会儿,才轻声说:“睡吧。”
虽然中途刹车,身体十分憋闷,但顾言只是从身后拥着陶丘。
果然,他的小心翼翼换来了陶丘的安稳,没一会儿,他听到了陶丘细弱而匀长的呼吸。
陶丘睡得岁月静好,中途翻了身过来,正对着他。
顾言忽然便辗转难安起来。
这一系列的事件,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陶丘的身体状况更让他忧心忡忡。
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干脆半卧半坐起来,拿出手机翻看王艳丽发过来的文件。一边时不时地看上陶丘一眼。
如果不是陶丘触目惊心的灰发,与爬上眼角的细纹,顾言真希望这一刻就这样停止下来。
不到六点,下面就闹哄哄起来。屋外停着运输花花卉的小货车,印着“春生鲜花”的几个大字。
崔铃领着几个梅氏农业的员工进来,手里搬了大把大把的水灵灵的黄玫瑰与百合,铃姐环境熟悉,动作麻利,带着工人进进出出了几趟,已把整个大厅装点得浪漫温馨。
如同一座花海。
在此之前,她请示过梅春生,希望经过一晚上的冷静,梅春生能恢复常态,对今天的活动能作出正确的处理。
但她得到的吩咐却是把房间都安排好。
顾言听到下面的声音,但陶丘依然睡得很熟,便拥着他,又睡了个回笼睡。等他与陶丘先后醒来时,崔铃已在下面布置了早饭。
梅春生已端坐在餐桌上等着他们。看到顾言与陶丘下来,深深一笑:“昨天睡得还好吧?”
他的状态来了个急转弯,从极低又回到了极高,看着两人的目光,竟有些兴奋。
但不管怎样的状态,梅春生现在都是异常的。
梅春生不提月月,顾言他们更不会提。
虽然那个东西的突然死亡,对梅春生是一个Jing神重创,但顾言私心里,并不认为是件坏事。
他希望梅春生能从这种不正常态度走出来。
并且诚心建议他能到周婷婷的Jing神科去看看。
周婷婷也下了楼来。看到屋里的布置,嚯了一声。
整个房间已布置一新。摆放了大量的黄玫瑰与百合,以及夹杂着月桂。
花都是梅春生自家种植,摆放得格外豪气与随意。总之就是多。
整个屋里弥漫着各式各样的香味。
陶丘依然觉得味道太重,让他有些晕晕沉沉,便挨着顾言有些紧。
几个人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周婷婷去看崔铃:“铃姐,你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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