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正面交锋</h1>
孙世林挟带滔天怒火闯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满屋子狼藉yIn弥的场景。
一具白的盈亮的娇嫩rou体大张着双腿,脚腕挂在程老板肌rou隆起的肩膀上,圆润的脚趾头在空中晃荡出艰难的弧度。
床头柜上的台灯跌落在地,一只酒瓶躺在地毯上,酒水已经泼出泰半。
满屋子全是浓厚的酒味儿,以及男女交媾时散发出的隐秘味道,带一丝丝的腥气。
“等等!”
他朝身后弹了弹手指,数十黑色布褂的打手立时后退,孙世林朝前跨上一步将房门带上。
孙世林笑中藏刀,这把刀既要割伤别人,同时也深深的刺伤了自己。
他恨自己的大意,目光在床上逡巡着,程老板无所谓的跪坐起来,腹下狼藉,他毫不避讳的暴露出下腹黑丛丛的毛发,黏腻的白色的yInye突出晃眼,命根子仍旧深埋在女人体内。而这位娇嫩的女士呢,孙世林快速的扫了一眼,随即挪开视线,然而对方已经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漂亮裸粉色的旗袍早已四分五裂,两只漂亮饱满的nai子已经被抓得通红,几块破布惨兮兮的遮住下腹和大腿,腿心间隐秘的部分倒是被程老板的大手盖住,他竟然还在有滋有味的揉弄。
房内的气氛着实谈不上浪漫,好似两个男女激荡之中快速苟且,只是女人的哭声几近嘶哑,小猫儿似的只有哑然的喘息声。
孙世林背过身去,大步走向壁炉,端起上面的大肚花瓶猛的砸向地上。
“干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嗓音里带着颤抖,仰着下巴,长身玉立的背影带着愤怒的颓然,孙世林仰着下巴,眼里竟然已经含了泪:“您是存心要毁了我么?”
程老板抽出自己的rou柱,房内回荡着啵的一声,正是花xue紧缩后呈真空状态,死死的吸附着男人的命根子,受不住突然的抽离发出的yIn浪声。
咯吱一声,程老板从床上下来,弹簧的床面发出紧张的声音,他裸着身子,慢条斯理的给佳僖盖上被子,甚至还颇有怜爱之情的亲吻她的眼皮和唇角。
“世林,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的脸色太难看了。”
孙世林勃然大怒,转身回来怒目而视,他拥有一双完美内双眼睛,眼尾时刻带着上扬的幅度,只是此刻眼里的红血丝已经破坏了天然的美感,充满了凌厉的长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干爹,我好不容易有了今天,您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程老板套上里衣,然后系上长袍上的钮扣,十根手指修长白净,像是一双读书人般不沾阳春水的手。
“你这话就过分了,干爹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你做了那么多没良心的事,我还是希望你好,为什么呢,就是因你从小跟在我身边,世林,你是我捡来的,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
“哈哈哈!”
孙世林仰天大笑,气的感但欲裂:“是您教我的,我们道上的人,只有一个宗旨,就是活得好,混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那些狗屁的道德标榜,不要拿出来让人嗤笑,您了解我,我也了解您。有些话你说给外人听也就罢了,说给我听,心里不觉得虚吗?如今我能站到这个位,靠的是我的能力,而不是您的施舍!”
程老板唇角挂着深切亲昵的笑,上前一步,右手搭住孙世林的肩膀,长辈似的拍了拍:“世林,你太激动了。我这什么都没说呢。”
孙世林像是刺猬一样猛的后腿一步:“拿开你的脏手!”
斗嘴他是斗不过干爹的,他深知自己在这方面非常吃亏,于是也不多说了,朝外面大喝一声:“进来给我搜!”
当有人要去掀被子的时候,孙世林额头抽筋,厉喝住手:“搜别的地方,里里外外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几分钟过后,没找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警察署以及宪兵大队已经包围了整个余香园,孙世林是这里的主人,周正吉在他的地盘被人弄死,他也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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