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梅自开(一)</h1>
暮春更深露重,临安晨起折了一枝傲梅,换进裂冰纹的玉壶中,摆放在书案一头。
书房的地龙常年燃着,贤王畏寒,即使是暮春,地龙炭火袖炉也缺一不可,临安稍稍待一会,便熏得双颊绯红。
小轩窗开了半牖,临安探头远望,雪花似的柳絮翩翩起舞,洒扫的婢子奴仆忙里忙外。
轮椅嘎吱转着,似是踩到了残枝。临安惊醒过神,忙离了窗棂,开门迎人入。洒扫的婢子零零散散跪了一地,惶恐的磕头求饶。临安心下不忍,娇娇唤了声:“郎君。”
来人身姿修长,面若冠玉,眉目如画,容色清淡。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一袭月白色暗花锦袍,外披玄青色大氅。坐在木质轮椅上,腿上覆着一层狐狸皮的毯子。此刻抿着红如胭脂的唇,周身清丽,眼神无波寻声望着她。
轮椅上的男子摆了摆手,婢子们千恩万谢的散了去,临安极有眼色的到人身后推着轮椅将人送入熏着暖炉的书房。
“临安,莫不是本王宠你了些?”男人清冷的声音,如玉石之音。言语平淡,星目沉沉。
“奴是怕郎君着了凉,郎君宠着奴是奴的恩赐,奴怎敢骄纵着。”临安挽起男人乌黑的长发,以雕工Jing美的玉冠束起。温热的小手在男人发间动作,没了起初的毛毛躁躁,这发束得恰好。
“本王看你敢得狠。”男人搭在腿上的手,擒住女子削瘦的下颌,临安吃痛皱着秀眉,敛眸奴颜婢膝的顺从他。
“为何折梅?”男人松开手中的力道,女子肌肤柔嫩,下颌上沾了他的指印,莹白的小脸上只那一处通红,神色隐隐委屈。
“奴昨日里读书,道梅凌寒独自开,奴想着这梅倒与郎君甚配。故折了一枝晚梅,讨郎君欢喜。”男人挑眉,指尖轻点木椅,临安知他意,推着人到书案前,解下大氅,挂在木施上。
男人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折了梅的枝叶作簪插入临安的垂挂髻中点缀。
以手支鄂,欣赏着临安的发髻,瞧她容貌Jing致的小脸上布满错愕。
男人展颜欢笑,素有玉面阎王之称的贤王拓跋遮,融了冰后霎时好颜色,只这副面皮不常与人见,若不然多少闺阁女子会将之纳为春闺梦里人。
“甚是相配。”拓跋遮愉悦至极,揽着人凑近自己,寻到那绵软樱唇,倾身吮吻。临安垂眸,鸦睫轻颤,反手撑着书案,身子避让男人的轮椅。
薄唇上移至临安的耳廓,伸舌细细舔允,耳垂上并无耳环,男人轻咬耳垂,shi漉漉的吻划至临安纤长白嫩的颈子。轻吮颈子上一片白玉般的肌肤,吮出了红印,惹得临安呼吸急促,险些娇yin出口。
拓跋遮眼底狠戾,锋利的牙刺入女子娇嫩的肌肤,直至嗜了血,铁腥味弥漫齿间。临安蹙着眉,长睫沾了泪,樱唇咬紧,身子颤抖着靠近男人。
“今日倒是乖觉,怎得不求饶?”拓跋遮舌尖舔去血珠,收起锋利的牙齿,对那处娇嫩又舔又吻,两人似鸳鸯交颈,好不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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