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了吗?”秦衡火气上来,把江与绵推进出租车里。
秦衡这一手有点重,江与绵头在车顶磕了一下,捂着脑袋,不高兴地看秦衡:“你干什么呀?”
秦衡听到“咚”的一声,紧张地坐到江与绵边上看他额头。
司机在前面不耐地问:“去哪里啊?”
秦衡说了地址,看江与绵没撞痛,才放下心,一手帮他揉揉脑袋,另一手拿出手机给祁阳打电话,说再带个小朋友过来。
祁阳在那头一惊一咋的,被秦衡一句“来了再说”轻飘飘带过了。
从S大到市中心有点远,这会儿赶上下班晚高峰,车子在路上开开停停。
江与绵的手机时不时就响一声,江与绵还没开口,秦衡先忍不住了。他把江与绵手机拿出来解锁,清一色是范易迟在说话。
“这人不对劲。”秦衡告诉江与绵。
江与绵摊开手,问秦衡讨东西:“你先把手机还给我。”
秦衡也没理由扣着,只好还给他,问江与绵:“你信是不信我?”
江与绵才不理他,回了消息,把手机收了起来,回答他:“你才不对劲呢。”
二月份天暗的还很早,这才六点钟,外边就黑了,车里暗暗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两人较着劲似的沉默了下去,司机切了一张CD,的黄梅戏响了起来,一个女声唱:“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江与绵听过这个,跟着哼哼了几声,心情依旧很好的样子。秦衡的急躁却来的没由头,他稳了稳情绪,不逼问江与绵了。他自有办法弄清楚。
片刻后,到了和祁阳约定的餐厅,祁阳换了个包厢,服务生领着他们进去。
祁阳是秦衡的学长,一个S市富二代,天天琢磨着拉秦衡进他开的科技公司。秦衡拉着江与绵进门,告诉祁阳:“我做家教那小孩儿,江与绵。”
又转头告诉江与绵:“绵绵,这祁阳。”
江与绵和祁阳点点头,问好。
祁阳道:“绵绵,你这头发烫的不错,哪儿做的?”
“他是自然卷,”秦衡拉开椅子,把江与绵按进去,替他解释,又道,“他碰巧来找我,我就带过来了。”
祁阳了然地点头:“这是所有家教都会做的事。”
秦衡也笑了:“你他妈闭嘴吧你。”
江与绵见到生人有些拘束,秦衡也不逼他说话,关注着江与绵吃饭的速度,还给他多点了一份虾饺。
这回江与绵却一个也没吃。
“你不是爱吃虾饺吗?”秦衡夹了一个到他碗里,看他半天不碰,就问他。
江与绵说:“上次吃多了。”
秦衡摇头,把江与绵碗里的夹回来,自己吃了。
祁阳看的咋舌:“秦主席,您被魂穿了啊?”
秦衡和江与绵默契的都没理他。
来了个小孩儿,祁阳一开始就没和秦衡聊正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最终祁阳还是问秦衡:“你还是一心要去美国?”
低头喝汤的江与绵听到关键词,耳朵就竖起来了。
秦衡瞥了江与绵一眼,才点头。
“唉,天要亡我,”祁阳张开手臂瘫在椅子上,“这顿你买单。”
秦衡说行,按了服务铃,叫人结账。
“不是,我没说现在啊。”祁阳急了,这才八点,夜生活都还没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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