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气炎炎,陈右守躲在树荫下蹙着眉望向Cao场上黑压压的军训队伍,借此来转移体内一波波浪chao的注意力。
他们班正在进行平板支撑,一列列整齐的侧面身影向视野尽头延展。
距离也不算太远,陈右守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们汗涔涔小麦色的皮肤,青筋突起的强壮手臂,坚实有力的腰和长腿。在烈日下被恶趣味的教官调教着再多加五分钟,从额前流下的汗水划过面颊和脖颈,直到隐入被衣服遮挡的Yin影处,可能的话甚至会一直往下滑到......
陈右守忽而加重了呼吸,左手紧紧攥着大腿部分的迷彩裤,缓慢地挪动着tun部在粗糙的树皮上来回摩擦,右手深陷进草坪下的土里,偶有摩擦到爽快的地方,右手就更加使劲地搅弄沙土。
蓦地,陈右守挺直了腰,不自觉地仰起头,残存的理智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却还是泄露了一声又媚又sao的呻yin,慢慢地,树下深绿色的草坪像是被某种ye体浸润,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
直到好一会,陈右守才从那种迷乱的快感中走出来,怔怔的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怎么浪荡羞耻的事情来。
懊悔又唾弃着。居然在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自己未来的老师和同学的面,依靠着偷偷摩擦树皮释放自己可耻的yIn欲!
呵,陈右守你大概也就只是个无时无刻不在妄想着被侵犯,发情的母猪罢了。
像你这种人,实该只能躲在chaoshi的黑暗里苟且偷生,触碰不到一点光明。在充满黑暗和污秽的世界里被重重青蔓缠绕束缚,浇灌上罪恶的ye体,任由滑腻的充满粘ye的触手在肮脏的身体上肆意侮弄,让它不断分生的细小枝芽塞满任何空虚的甬道,用邪恶的抽插为这具驱壳染上黑色的染料。
用充满恶意的抚摸使这具深渊之躯在开满彼岸花的泥潭里挣扎扭动,发出动人yin叫的样子仿若搁浅的鱼拼命地跳动渴望得到极乐。
你的一生只该是由别人赋予你的欢乐,卑微地匍匐在地奢求主人的一丝怜惜。
这就是你拥有这具放荡的罪恶躯体的惩罚,除非黑暗不再是你的归属,否则这将是你永生不灭的诅咒。
“同学,需要帮助吗?”明朗的嗓音在陈右守身后响起,光听声音就可以知道主人大概是一个阳光得不得了的人吧。陈右守恍惚地想像着。
“你这个状态可不行喔,我送你去校医室吧。”笑着的男孩用手在陈右守眼前晃了晃。
陈右守抬头看着面前的男孩愣了一下。那男孩浅浅地笑着,右脸颊在笑的时候显露出一个小梨涡,他不禁联想到暖阳倾注湖水,温暖清澈的样子。?
男孩应该也是大一新生,和他一样穿着深绿的迷彩服。大约是跑的急了还喘着气,从这个角度陈右守可以清晰得看到那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光下在眼睛下方打了一道Yin影。
白皓见着眼前Jing致的人儿愣愣的不说话的样子,愈加弯了眉眼,眼眸好似流淌着耀眼波光。
陈右守猛地心跳如鼓,一瞬间整个人都差点迷失在这人春水般的眸光里,明明只是浅浅一笑,明朗的相貌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可这人笑起来,却是那么吸引着他。那人就好像是汇聚了三千暖阳,只要靠近他的身旁,所有的黑暗都在光里湮灭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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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他是扑火飞蛾,那么眼前这人就是黑暗中的萤火,被吸引本来就是一种罪,他们不能共同燃烧,绝望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
“谢谢,我没事。”陈右守知道他们生而就不是一类人,男孩是耀眼的光,他是黑暗深渊。即使再这么向往光明,他也不想被光芒灼伤,也不愿光在黑暗中沉沦。所以戴上冰冷的面具保持双方的距离是最好的选择。
闻言,白皓明亮的眼眸黯淡了不少,男孩有些懊悔自己的举动太过唐突。垂眸丧气的样子让陈右守有些想笑,习惯抿唇的嘴角勾起微小的弧度,对于常年冰山的美人来说,这样细微的变化就好比冬日融雪,只可想象难以实现。
恰好白皓抬眼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幅冬日融雪的景象,森树下白皙皮肤的黑发青年红唇轻勾,眉眼动人,沉淀黑墨的眸子一汪漆黑,似有若无的绯色布满青年的双颊,配合着鼻尖上点点水汽,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心间扫过,莫名的勾人心扉。
白皓感到有一股异样的冲动从下身往上涌,动了动喉结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你......我叫白皓,白色的白,告诉的告。”男孩只丢下这句话,转过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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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右守心想,虽然有点诧异男孩居然跑掉了,但是他红着脸羞赧的样子真的很可爱。那样清澈明亮的眸子,仿佛盛满了整个世界的阳光,温暖又让人心神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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