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中邪了</h1>
钱思懿,25岁,墨尔本大学毕业,现任盛竞地产营销总监,盛竞地产董事会成员之一,父亲为盛竞集团董事长钱涛岳,母亲已逝。
陆羡阳手上有钱思懿的病例和基本资料,要查她的详细信息很简单,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有些震惊。
那个女人有这么好的家世,何必还跟老男人搞在一起?真的是为了寻找刺激?或者那老男人才是她的真爱?
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大抵就是觉得,有些愤愤不平吧。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去找个可以当她爹的老男人?
再往后翻,是钱思懿老公的资料。
白旸,31岁,众商集团董事长长子,现任集团CEO,两人于三年前结婚,也就是钱思懿大学毕业那年。
表面上看,这俩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简直是天作之合,而且两人的婚姻也促进了两家企业的合作。
所以这是典型的商业联姻,两人没感情才各自出轨找别人?
其实这种事很常见,陆羡阳都不知已见过多少,但现在的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平时最讨厌的那种爱八卦的人,极其好奇那个女人身上的事。
取出手机拨了表弟方经纶的电话,陆羡阳问道:“那晚在天源,我们撞到过一对情侣接吻,还记得吗?那个女的是谁?”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愣了一下:“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陆羡阳没答,继续问:“我记得你好像叫她童什么是吧?她姓童?”
“是她之前告诉我她姓童,我一时没想起来,其实她姓秋,秋童心,秋远集团董事长的女儿,星辰娱乐总经理,怎么了?你对她感兴趣?哥,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位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你未必降得住。”
“放心,我对有主的女人没兴趣,纯粹八卦一下。”陆羡阳自嘲地笑笑,顿了顿,忍不住开口道,“你知道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自残么?”
“我只是个普通的心理医生,你问的范围这么广,要我怎么答?绝望、兴奋、焦虑、悔恨,或者纯粹无知,又或者吸了毒神志不清,各种情况都有可能自残,所以你问的是哪种?你也学过心理学,干嘛还来问我这种问题?”
他不说,陆羡阳倒是真忘了自己也学过心理学。
可是面对钱思懿那样的女人,好像心理学对他根本就没半点用处,他根本看不透那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想做什么。
挂了电话,查了查秋童心的资料,除了花边新闻多点,也没什么特别的,说不准那女人跟钱思懿的老公也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
可是这些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他究竟在关心什么?
看着电脑上的页面,陆羡阳暗骂一句闲得蛋疼,伸手关了电脑,准备洗澡睡觉。
桌上的手机刚好振了一下,他打开查看,是钱思懿发来的短信:陆大夫,我喝醉了,可以来接我吗?
我是你的私人医生,不是你的私人保姆,喝醉了关我屁事?
陆羡阳嗤笑一声,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走进浴室,“砰”一下关了门。
几秒后,门又被拉开,他重新拾起手机,取了车钥匙出门。
大概是中邪了。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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