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48</h1>
莫逆从‘我不接受你的做法,但因为爱你,我愿意接受’到‘我接受你的做法,并不是因为我爱你’用了好久。这期间他们之间发生了好多事——元鳕结婚了,离婚了,杀人了,杀了第二个。他们分开了,在一起了,分开了,又在一起了。
所幸他再也不会因为元鳕犯罪而感到纠结了。上一回,他背弃了道法,这一回,他背弃了国法。
元鳕被莫逆抱着,只哭了一会,她不是很擅长哭,也是过去没什么值得她哭的。
莫逆又问她:“还有谁。”
元鳕没答,从他怀里出来:“谁也不用你。”
莫逆:“你那点算计我都能看透,而我你却看不透,这说明我比你全面,我能做到万无一失。”
元鳕又把那杯水端起来:“你知道,我不坦诚,就喜欢骗人。我从元诀宫走,就没想着再跟你有什么瓜葛,可你不放过我,而我也心里有你,所以我们就成了现在这种状态。可是莫逆,我身上人命太多了,你说我不全面,是,所以难免有疏忽,也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得把这条命交出去。”
“你愿意为我,可我不愿意。”
莫逆早猜到她的想法,可他也是个固执的人:“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你哄我睡我,现在身心都是你的了,你不想负责了,没这个道理。”
元鳕勾了勾左唇角:“你要讨说法,下辈子再跟我讨,这辈子我就是个混蛋,不负责。”
莫逆皱眉,把她人拉过来,固住腰:“你说了不算。”
元鳕半仰着头,看着莫逆,他真的很招人喜欢,很珍贵:“莫逆,早知道你爱我的样子跟我一样要死不活,我绝不会让你爱上我。”
我没见过你这么爱我的样子,我死的时候,就一定不会难过。
莫逆哄她:“霍起我知道了,要霍保川的命你是为什么。”
元鳕不想提那段,但也想知道:“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交心的那种认识?”
莫逆:“他来听过我讲经,后面一直邀请我到他那开设道场,但道门有规矩,不在道观以外的地方设置道场。汀坊那次是来的突然。他说过太多次,我就多去霍家走了几趟。我们不讲关系好不好,我们只讲是不是道法协调。”
元鳕很好学:“什么是道法协调?”
莫逆告诉她:“就是他能理解我讲的经,并愿意修正自己过往的失误。”
元鳕:“你觉得他修正了吗?”
莫逆:“道教是有神论宗教,修道即修仙,可我不是神仙,我看不透他心里怎么想,只能说表面上做得还算可以。”
元鳕不说话了,她不准备告诉莫逆霍保川是个什么东西,她不想莫逆觉得自己错待了人。
莫逆却无所谓:“你不用觉得我会多想,道法自然,我们本身讲道只对道讲感情,不对听道的人讲感情。他信道,我讲道,我们只是道友的关系。”
元鳕听莫逆讲着道,那双眼仿佛会发光,让他放弃他的道,他一定很难。
莫逆还没忘:“所以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元鳕不看了,把眼收回来,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能告诉你,但你能接受吗?”
莫逆垂眸,微微抿唇,他有点够呛。
那段经历一定让她受尽了委屈,他听来怕是会疯吧?
这不是什么不能讲的,只是元鳕不愿意讲,可莫逆要想知道,她会说:“他比霍起高级一点,也拐卖人口,不过都是儿童, 男女掺半,买来供他,迟加遇玩弄,玩完转手卖了,卖给各国有钱家主当家ji,性奴,坐便器。当时跟我一起被‘调教’的有不少,不过据我所知,活到现在的就我一个。”
她没去看莫逆听完这些个内容的表情,还用这个云淡风轻的态度,接着说:“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得知道骨头在自己身上,低不低头自己说了算。什么时候都别放弃活着,可能他们不会希望我活着,但并没有什么关系,那他们就去死嘛。我刀很快的。”
莫逆想听,听了又不能接受,这回换他掐破了掌心。
元鳕看到了,去展开他的手,学他的样子,吹吹,又亲亲,仰下巴颏笑给他:“心疼?”
她还笑,她居然还能笑出声来,莫逆把她压在吧台上,亲上去,手也跟她的十指相扣,“疼。”
元鳕咬住他舌头:“哪儿疼?”
莫逆拉着她的手到心口。
元鳕提起膝盖,慢慢挪到他几把下:“我以为是这。”
莫逆红着脸,咬着牙:“别动!”
元鳕偏要动:“想吃。”
莫逆看她是被他这个亲吻弄得上火了,铁了心要调戏他了,转身进了卧室,想躲开她。他不能老惯着她的,总做对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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