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小母狗</h1>
洗了澡,坐回桌边温习国文课本。我读书比较早,现在高一年级,在兰佩女高念书。
明天礼拜一,老师要抽查背书。我挺怕国文老师的,她倒不严厉,反而是很耐心的人。但因为她太器重我,我总觉得有心理包袱,不敢耽误一丝一毫的国文学习进度,生怕老师对我失望。
要是我不受这位于老师的喜爱,反倒可以像那几个朋友一样,私下里偷懒,不好好背诵课文。被抽查到了背诵不出来,顶多挨老师一顿教育,也不算什么事。
这篇课文写得极长,通篇里堆砌华丽辞藻,我不懂背诵它的意义在哪,只得闷着头记诵它。
容烈进了房间,也不敲门。
“还在学习?”他走过来,看了眼我的国文课本:“又布置你们背长篇大段?”
我苦闷地点头:“还有好几段没背完……”
我捧着课本,眼皮子直打架。
他把我抱到书桌上。
“干嘛呀……”我懒洋洋地说:“明天真的要抽查背书。”
潜含义是让他别做那事。
容烈倒是有理:“你背你的,我摸我的,不妨事。”
……如果被人玩弄着身子还能背书的话,那这样的定力也是很厉害了。
我穿着睡裙,白的几乎透明的布料,挂在身上就像是没穿。
容烈这大老爷们就喜欢看我穿白色的衣裳,纯白的,雪白的,nai白的,甚至这种白的透明的。
他掌心粗糙,探入睡裙的宽松领口,随意揉捏着我的两团绵软。
他指腹的薄茧磨得我又痒又疼,我继续背诵课文,故意大声背出来,用这些华丽得狗屁不通的辞藻来干扰此刻的暧昧气氛,想让容烈“知难而退”。
“这写的什么玩意儿,”他一边掐拧我的嫣粉nai尖儿,一边评价我背诵的那篇课文:“这是哪个庸才写的?”
真不愧是一家人,我和他对文章的审美还挺一致。
我那处格外敏感,被他揉捻掐拧了一下就受不住了,小xue立刻有了反应,开始潺潺泌水。
“是谁写的,说了你也不认识。”我抓着他的手腕,有几分不悦:“弄疼我了,轻点。”
他把掐拧的动作换成了故意弹拨,害的我背书声音发颤,背了几句以后实在撑不下去,那些狗屁华丽辞藻从我嘴里背出来全成了“嗯嗯啊啊”的娇yin。
我干脆把课本放在书桌上不背诵了,气鼓鼓地看着容烈:“明天于老师抽到我背书,我就完了。她要是批评我,你得负责。”
容烈摆明立场:“那老太婆要是敢批评你,我就让她辞职。”
看看这粗人,什么态度,把人家老师喊“老太婆”。
你跟他说话,不能讲道理的,讲理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所以我懒得同他讲话了,直接跳下桌,躺到床上,示意他要做爱就快做,别耽误了我晚上尽早入眠的时间。
他大概是饿狼附身,凶残得很。
“趴好,”他把我翻了个面,让我像条小母狗似的趴在大床上,撅起了小屁股等着挨cao。
这种姿势,我一开始心里有点抵触,总觉得屈辱,但后来发现自己也很享受,也就渐渐淡掉了那些所谓的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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